一百四十五 坦诚（2/2）

“……”如雪心中一阵发慌，原来一切都不是她的多心或错觉。

“你是认真的？”如雪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如雪，这件事情跟小芙没关系，是我喜欢她，她最关心的人是你，所以你不要怪她，或生她气，因为她并不知道我喜欢她。”张景之其实也算是个坦率之人，不太善于隐藏自己的心事。

“不必再说了，我已经明白你的意思了，但是小芙是妖精，难道你不介意吗？”如雪觉得自己的心好痛。

“不介意，妖精跟人又有什么分别呢？”经过昨夜和小芙的交谈，张景之觉得自己好像想通了，何况子夜和齐御风都不介意的事情，他为什么要介意？

“那我呢？你明明知道小芙是我的朋友，身份还这么特殊，你怎么能这么轻易说喜欢她呢？”如雪语带哭腔，差点哭出声来，她若说不妒嫉，那肯定是骗人的，但这样的她实在是太坏了，她的命都是小芙给的，张景之也是小芙帮她争取过来的，她又有什么资格怨恨小芙呢？

“如雪，对不起，你怪我也好，骂我也好，我不能欺骗你，我当然是喜欢你的，你的温柔善良，知情达理，一直就是我选择妻子的标准！我本来以为我喜欢的人一直只有你一个，但是，后来你告诉我，我真正喜欢的人，或许不是你，当然我觉得很荒唐，也很害怕，所以我一直逃避这个问题，但是我却不能否认，第一次让我动心的人，却是变成你模样的她。特别是从上次变成程七，因为我她受伤之后，我就越来越在意她了，我不想让自己变成一个花心的男了，但是我的心却骗不了自己，我真的一直很怀念曾经那个喜欢指着我鼻子骂我，总是喜欢恶作剧故意作弄我的你……你知道吗？不喜欢一个人会有万千个理由，但喜欢一个人，却只是那么一瞬间，所以这件事情，真的没有为什么……”张景之终于将心里一直纠结的事情全都说了出来。

“你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听……”如雪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面对这样的结果，她一时无法接受，捂着耳朵，哭着跑开了。

见如雪这么难过，张景之不由更加自责起来，扪心自问，在他心目中更爱谁多一点，他也不清楚，他爱如雪的温柔乖巧，也爱小芙的精灵古怪，本来以为她们是同一个人，却没想到是两个人，他不想做一个花心的男人，但是却真的两人都喜欢。

正当张景之靠在床头发呆的时候，小芙用托盘端了一大盘的食物走了进来。“久等了吧，快吃早饭吧，咦，如雪呢？怎么不见人影了。”

“如雪有事，先回自己屋里去了，小芙，东西先放在桌上吧，我有话要对你说。”张景之语气很温柔。

“好吧，你有什么事情你就说吧。”小芙点点关，便按他的要求照做了。

“我想看看你真实的样子，所以你能变成你本来人形的样子吗？作为你的朋友，都看不到你真实的样貌，我觉得有些不开心。”张景之佯装生气。

“这有何难？我其实也不想变成这样的，不过子夜说了，妖精要比普通人可能更扎眼一点，所以以妖精的样貌，这样不太方便在人类世界活动，我不得已才变成这样的，不过这样确实方便多了。”小芙觉得既然跟张景之做了朋友，让他见见自己真实的面目也是应该的。

“那我把门关上，免得被其他人看见不太好。”小芙转身去关上了房门，然后当她再转身时，已变成了自己人形的模样，果然是张景之记忆中仙子的模样，明亮爱笑的大眼睛，如花瓣一般的唇，甜美的酒窝儿，叫人完全移不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