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低头封住她的唇（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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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是不是他的种，他还不知道？”这次沈茉莉倒没有上两次激动，却也按压不住自己的情绪，眼睁得椭圆，就跟要凸出来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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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语低头叹了口气，都是陈年旧事了，本不想提的，但为了孩子，她不得不将已结了痂的伤口再度撕开：“那晚，一个人谎称自己病了，要我去看他，结果被莫北发现了，所以才觉得这个孩子不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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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得轻描淡写，但事实远不如此番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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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都是陆湛设计好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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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电话给她，说他得了很重的病，快要死了，她才不会信，可他说：“是真的，不信你过来看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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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答应过莫北不会见陆湛，这辈子都不会见陆湛。可他说，他快要死了，有生之年马上要见不到他了。他有哮喘，严重的哮喘，可能打这个电话，就是哮喘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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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语去了，没碰见陆湛，倒碰见了莫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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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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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语不知道怎么答，紧紧咬着唇，都咬破了溢出血了仍浑然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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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了笑，像带着刀刃：“你不说，我来告诉你，你是来见陆湛的，对吧，你和他根本没有断，你们一直都要私情。你爱他，对不对？所以才一接到他的电话，便马不停蹄地赶过来。乔语，我在你心里算个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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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语第一次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心里狠狠地裂开。她当时是想拦住他的，但没有，她立在偌大的饭店大厅，耳边的回响都是杂音，眼前是模糊的重影，她的世界轰然倒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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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茉莉坐了半天，才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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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走前，叫乔语等她的电话，她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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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车子离去，卷起的一阵尘土飞扬，乔语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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