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奇怪的叫花子（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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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身后这时忽然传来恐怖的笑声，俞成庆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忙嚯一声站起来，“什么人，出来”。他一声喝，马上一个带刀蒙面人便蹿了出来。“张俊，真是你这个臭瘪三啊”？那人说。俞成庆听那人说话，再看看那人的身材和步态，明显就是一个女人。“哼，我知道你了，我们在上海见过”！俞成庆说。“哼，算你记性好！本来我那时可以杀了卫敏的，就是因为你跑出来捣乱，才让她跑了！”那人恶狠狠地回应。

“卫敏就一个小姑娘，你为什么要杀她？”俞成庆不解，“臭小子，卫敏是不是在这里？快把她交出来！”那人喝道，“哼，告诉你，卫敏是我的小妹妹，你想动她，除非从我的尸体上踩过去！”俞成庆态度坚决。“好，你这个不知好歹的臭瘪三，今天我就连你和卫敏一起杀了”。那蒙面人说罢拔刀扑上来，俞成庆毫不畏惧，和她硬碰硬对打。几个回合后那蒙面人一个铁砂掌打来，俞成庆勇敢地双掌顶过去，猛听“砰”一下，两人几乎同时后退。“哼，臭小子，还真有两下子”。蒙面人冷笑道。“好，有什么招就来吧”。俞成庆马上重新摆好姿势，二人于是继续开打，但那人明显功力强于俞成庆，又斗了二十回合后，俞成庆渐渐有些招架不住了。

猛听“呼”一声，蒙面人把俞成庆击倒，并拿刀架他脖子上。“臭小子，不错嘛，比以前厉害多了”。她说。“你杀了我吧，我不会向你屈服的”。俞成庆说。“唉，本来我想马上杀了你的，不过现在改主意了，我要让你生不如死！”接着她一把揪起俞成庆，“嗯，你的眼睛看起来很漂亮，怎么看着那么像那个罗香华啊？说，你是不是和罗香华有什么关系”？她突然问，“没，没有”。俞成庆说，“那好，你竟然和我做对，我现在就挖掉你的双眼，让你痛苦一辈子”。说着她就要动手了。

“唉，美女，别急动手啊。我看你印堂发黑，额头上有一股黑气升起，今天晚上你肯定有灾难”。俞成庆这时突然说。“哼，臭小子，死到临头了还跟我耍滑头！我现在就让你见上帝！”那女人准备要动手了。

“唉，美女，告诉我你的芳名嘛，我死也死得舒服啊”。俞成庆还想挣扎一下，“爱新觉罗慧茜”。那蒙面人说。“喔，原来是皇家公主啊。好，这下我死得值了”。俞成庆竟然笑笑。那“公主”刚要动手，忽然俞成庆又说：“唉，公主殿下，我就不明白了，卫敏和您到底有什么仇，您非要杀她呢？能告诉我么”？“哼，臭小子你真罗嗦！好吧，就告诉你，我和卫敏没有仇，我和她爹有仇”。慧茜说。“我曾经有个姐姐叫慧颖，她比我大15岁。那时候她十分漂亮，比当时号称‘中国第一美女’的罗香华还漂亮。所以当时追求她的人有很多。我姐姐当时看上了一个风度翩翩的男人，他就是卫启盛。当时他们在一起时真是如胶似漆，连我都很妒忌。不久以后姐姐怀了卫启盛的孩子，卫启盛知道后答应要正式娶姐姐。可有一次我跟踪卫启盛时发现卫启盛其实已经有了老婆，而且居然已有个5岁的孩子！我告诉姐姐后姐姐很伤心，想要自杀，卫启盛厚脸皮劝住姐姐，求她把孩子生下来，并发誓说一定正式娶她。我姐姐心软，又一次信了他。后来姐姐真把孩子生下来，她就是卫敏。接着卫启盛把孩子接走了，可娶我姐姐的事，他却一拖再拖，到了宣统元年（1909年），姐姐在痛苦中病了，我忍无可忍去找卫启盛，结果他居然连看都不来看姐姐一眼，只是托罗香华来给姐姐看病。”“喔，怪不得她认识我娘呢，原来她们还有这交情啊”。俞成庆心想。

“罗香华倒是个好人，她费了好大力气给姐姐治病，可姐姐身子太虚了，情况一天比一天严重。我又一次去找卫启盛，她却只是给了我一些钱，还说现在革命党活动很厉害，要我和姐姐回东北老家。姐姐知道后绝望了，在一天晚上突然上吊自杀了”。慧茜说到这里禁部住落起泪来了。

“嗯，这个卫启盛真是个负心汉，陈世美，太可恨了。公主殿下，我最恨这种不负责任的负心汉了，要不我帮你去杀了他，为你姐姐报仇”。俞成庆觉得机会来了，马上做出讨好她的姿态。“你杀了他？哼，你和卫敏是一伙的，为了他你敢和我拼命，我才不相信你！”慧茜说。“唉，公主，卫敏是卫敏，卫启盛是卫启盛，这一码归一码呀。你要是信不过我，等我帮你找到卫敏再杀我不迟啊”。俞成庆边说边注意观察她的神态变化情况。

“怎么，卫敏真不在教堂里”？慧茜问，“是的，不过我可以带你找到她”。俞成庆说。“好，我信你一次，你要是耍滑头，我就宰了你！”慧茜警告他。接着俞成庆领着她东转西转弄了半天，眼看天就要亮了，“臭小子，你到底把卫敏藏在哪里”？她怒问，“公主殿下，别急嘛，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啊”。俞成庆慢悠悠说。这时他突然往3点钟方向望了下，“咦，卫少爷，你来了”！他说。慧茜略一分神，俞成庆迅速将一小包辣椒粉拿出朝她脸上一洒然后快跑，慧茜猝不及防，一下子辣椒粉飞进了眼睛里，“臭小子，敢暗算我，我杀了你”！她恼了，整了一下后才快步猛追，但俞成庆已经跑没影了。

俞成庆一路猛跑，好不容易看到前面有条大点的路，便冲了过去。冷不防从旁边草丛中钻出一个乞丐模样的人来，二人“砰”一下撞一起了。“喂，你怎么走路不看路啊”？那乞丐居然凶他，“什么我走路不看路啊？明明是你突然冲出来撞我的”。俞成庆恼了，然后他往后看了一下，“唉，兄弟，跑那么快干什么？躲高利贷啊”？那乞丐问，“嗯，你不懂，比高利贷还厉害”。然后俞成庆继续往前跑。跑了一阵他停下摸口袋，“咦，我的钱带呢”？俞成庆一怔，他猛一下想起自己刚才和那小乞丐有过身体接触，“哼，一定是他”！俞成庆马上原路跑回去，但小乞丐已经没了影。他顺着地上的脚印追到一破土地庙前，见那小乞丐正翘二郎腿躺地上。

“小兄弟，把我的东西还我”。俞成庆很客气地说，他担心这小子有什么来头，所以不想马上动粗。那小乞丐瞟了他一眼，“我拿了你什么东西啊？”他问，然后他突然一摸口袋，“喔，想起来了，刚才你自己掉地上的，我帮你保管了一下”。然后把一个小钱袋丢给俞成庆，“嗯，看你也挺可怜的，保管费我就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