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前8（1/2）

辜皓走到凤泠歌面前，将蒋文的头掷到地上，头颅滚了几圈，将地毯都染成了鲜艳的血红色。

凤泠歌抬头看进辜皓的眼睛，那红色的异样瞳孔，平静的像是一潭死水，一眼望不到头，看得辜皓心里一阵恐惧，为何这个爱了他七年的女人，会用这种目光看着他？

“泠歌......”辜皓唤她。

“闭嘴！谁允许你叫我的名字？”凤泠歌不留情面的打断他的话,声音里有隐含的怒气积蓄。

辜皓不知为何又无厘头的笑了：“怎么，你的皇帝夫君已经死了，就在刚才，被我一刀砍下头颅......”

凤泠歌的瞳孔紧缩，大概这种感觉就叫做心死不过一瞬间吧，她还从未向辜项霄表白心迹......

“你不是他，一开始就是我错了，你为什么就不能放过他？他是你的弟弟！”凤泠歌伤心欲绝，歇斯底里地问他，就算自己已经预料到，但亲耳听到辜皓说出来还是不敢相信，她以为辜皓为了颜面不会做这么极端的事。

他冷笑，步步紧靠将凤泠歌逼进死角，自上而下地俯视她，冷冷道：“放过他成全你们吗？”他挑起她的下颚，逼着她与他对视：“你自诩喜欢我七年，如今又却表现出你深爱辜项霄的样子，又是再玩欲擒故纵的把戏吗？！”

“你够了，从一开始我就爱错了人，你，你们都是骗子，混蛋......”凤泠歌低吼，声线嘶哑，整个人颓废脆弱到不堪一击。

他们吵了一架，其实有那么多事辜皓没有说，他曾经爱上一个小姑娘，在前尘的交错里，那个小姑娘将自己误认成了别人。他一度嫉妒的发狂，他做的许多错事只是想让她知道，他只有杀了辜项霄，才能保证她在自己的世界里平安无事，不被夺走。后来小姑娘长成了大姑娘，含苞开到盛处，没人可以忽略她的容貌。她的眼睛很漂亮，像是会说话，他记得最清楚的是她十五岁刚到东曜时，初次看到她眼中那一点点欲说还羞的怯意，满心欢喜的将自己看着。

这辈子，他再也没看到过比这还好看的眼睛。

这才知道，他中了她的毒，且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