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没有以后（2/2）
“囡囡。我真的没事。”
“我才不管你有事没事呢，我只要你给我乖乖喝药，我去看看药煎好了吗。”
“囡囡……”
“你拉着我干嘛……”
“囡囡陪我一会好吗，就一会。”
“好……”
———————————————第二天清晨————————————————
“长歌你有没有好点？”
“恩。我好多了。倒是你一宿没怎么睡的照顾我，去睡一会吧。”
“我还好啦，我……我还要去练舞呢。”
“囡囡。今日我陪你练。”
“啊？”
“以后的每天每一刻我都会陪着你。”
“长歌，你怎么突然……”
“因为你要走了不是吗？”
“我不会走的，长歌。”
“走吧。去练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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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了吗？喝口水。”
“恩，我跳的如何？”
“囡囡的舞是我见过最美的。”
“嘻嘻，你以前不是总说我跳的尚可吗？怎么如今肯夸夸我了？”
“以前是怕你骄傲不肯以后用心学，而如今既然没有以后了，我就把以前欠你的好全数补偿。”
“长歌！我说了我不会走！你为什么不信呢！”
“你大好年华怎么会陪我在这荒废的戏园里虚度青春一生一世。”
“长歌……”
“好了囡囡，多跳几段。以后怕是看不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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