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 暗潮涌动（1/2）

袭风寒缓慢地讲述完，神色虽没有多少波澜，可云茉抒和玉蜜都能听出来他声音中的颤抖。他说出来的，听起来虽然很平淡，可是那份深情，他经历过的酸甜苦辣又怎是可以道出的？

云茉抒饮了口酒，奇怪，她似乎喝到了他酿酒时的思念还有带着的一点点苦涩，这就是他这些年来的心情吗？云茉抒想起了母亲曾经在她很小的时候说过自己的故事，她提过袭风寒这个名字，母亲后来都不知道他用自己的寿命换长命果的事情，可她很想告诉袭风寒，当年那个女子曾经很真切地爱过他，甚至想要放弃一切。可是她能吗？她能这样说出自己的身份吗？

玉蜜瞅了瞅云茉抒，又看了看袭风寒，不知道该说什么。

袭风寒也喝着酒不说话，一时整个酒阁都寂静无比，玉蜜觉得自己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了。

良久，云茉抒才开口：“寒叔叔，我叫你寒叔叔行不行？”

袭风寒恍惚地看着她，木然地点点头，这样说出来的话，他很多很多年前听过，可是现在又一次听来，只觉得恍若隔世，好似那时经历的风风雨雨都已经是前世了。

“寒叔叔，不要伤心，都过去了嘛。”玉蜜安慰道。

袭风寒摇摇头，叹道：“我也知道过去了。再说，要不是你们两惹起我说故事的兴趣，我还想不起来呢。”

玉蜜这才展颜笑了，云茉抒说：“寒叔叔，你能给我一张你这几年里时间里酿的酒方吗？”云茉抒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要求，也许是因为母亲心底怀着对他的愧疚，也或许她自身怜惜他的付出。

袭风寒爽快地笑了笑，说：“要说酿酒的话，当年这五国，可不指不定有我这样的人才，这话可不是自诩，你可以打探一下，那个时候的人有几个没听过袭风寒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