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2/2）

赵曼是什么时候醒的？

电话那头，杨霖一脸诧异，他这才刚走出大门口呢，江总怎么又开始问起关于太太在医院的事了？

不待杨霖反应，江炎冷漠的声音已变得锐利，更加严肃地质问：车祸之后，赵曼究竟是什么时候才醒的？！

是……是……一时间哪里想得起确切时间，杨霖依稀记得，在门外有人说王倩已经抢救无效，太太就……

是不是王倩刚死，之后她就醒了过来？

江炎低哑的声音说出心中答案，杨霖连忙应声：是啊，江总，当时您……喂……喂……江总？

杨霖并不知道，此刻江炎茫然挂上电话，耳边反复回荡着赵曼悲伤的声音。

如果死的是赵曼，不是王倩，你会难过吗？

你会难过吗？

会难过吗？

……

不是期待，而是无奈，是悲悯。

他早该想到，那时的她，是在替另一个女人悲悯……

不是为自己……

是啊。这一切他早该意识到的。

车祸之前的赵曼总是大呼小叫地同他说话，哪怕叫他的名字也是咄咄逼人的语气。可如今，她唤他，简简单单江炎两个字，仿佛生出了不一样的情愫。

是陌生，是不解，是种种猜疑。

眼前的她分明彻彻底底变了一个人，她不是真正的赵曼，绝对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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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炎离开书房时，江母和赵曼都已经回房休息。

他犹豫地走到卧室门口，却发现门虚掩着，里面亮着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