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血泪的味道（1/2）

韩慕瑾怒不可遏地瞪着一脸得意的乐羽菲，身体里有强烈的气息在乱窜，想要从每一个细胞里爆发出来。

乐羽菲看着韩慕瑾一脸扭曲的样子就很爽，她怎么就活活把一帅哥整变形了呢。不过变形了的才适合他这种变态的性格嘛。

“怎么样，我的铁头功还不错吧！你是少数几个可以让我连头都用上的，一般来说我只舍得用用腿，只有那种恶心至极、人神共愤的我才会用头，你挺荣幸的嘛。”

“你知道你踢的是谁吗！”韩慕瑾从牙缝里挤出话语，美若星辰的双眸瞬间像是被黑暗给吞噬，只剩下看不着摸不透的邪恶和被包裹在内的怒火。

乐羽菲对他的愤怒不以为然别过脸，得瑟地道：“我知道啊！人渣嘛。”

人渣——

还没有人敢当着他韩慕瑾的面说出这样低俗的字眼，也只有低俗的人才说得出口。

可就是这样一个让他觉得低俗的女人居然挑起了他心中的一丝怪异的感觉。

乐羽菲双手叉腰，抬起高傲的下巴，用睥睨的目光蔑视韩慕瑾，说道：“别让我再碰到你！”甩头，转身要走，手臂却被紧紧抓住。

“同样一句话，对同样一个人说两遍，会不会太没意思了。”

韩慕瑾想到她第一次对自己说话的表情，再看看现在她的样子，不过如此而已。这句话，应该是他的台词才对！

说两遍？乐羽菲疑惑地扭过头看着韩慕瑾，稍稍上下打量，眯了眯眼，开口：“我……见过你？”说话间，她还特意凑近一点，看仔细些，然后一副恍然又否定的表情摇头：“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