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破妹 22（1/2）

长篇小说（破妹22）

迎着朝阳，迎着夏季的晨风，迎着高速公路俩旁田野泥土里的气息，面包车在高速公路上奔驰。车里很静，车里的人们都闭上了眼睛，有的还发出了鼾声。可能是大海的you惑，让车里的人们昨夜难以入睡，在车轮的颠簸中，他们的困意战胜了他们的兴奋，在车风，在晨风的凉爽中，他们进入了梦香。

鸿雁依靠在人事档案干事关平的身上睡着了，从车窗外吹进的风，不时的撩起她的长发，抚摸她的脸颊，她睡得那样香甜。其他的人在昏睡中，任由车的摇摆而摇晃，但没人醒来，车里只有发动机的轰鸣。

茂伦不敢睡，他知道，车里的这种气氛，最容易让司机疲倦，茂伦抽着烟，望着车前的远方，轻轻与司机杨峰交谈。

“老杨。你说，我们过了鲅鱼圈就下道吗？”

“行，主任，仙人岛也挺好，我去年去过一回。”

“那里的海底平坦吗？别像鲅鱼圈，兴城，走进海里二十米就没人了，像个锅底。”

“过了鲅鱼圈，仙人岛，白沙滩海边都很平坦，人也不多，仙人岛离鲅鱼圈有几十里地，主任，鲅鱼圈去过吗？”

“去过，我在八六年调查一个卖淫案时，去的鲅鱼圈；那年，我和科里的成义到那办案，正赶上星期天，于是，咱俩就坐车到鲅鱼圈下海；这次去鲅鱼圈，给我留下很多难忘的故事。”茂伦讲起了他鲅鱼圈的故事。

“当时是上午十一点左右，下了汽车，我俩先在汽车站旁的一家旅店登了记，放下背包，出了店门，便开始打听往海边的道路。通向海边先要经过一个市场，然后还要经过一个渔村，才能来到海边。这个市场，白天人不多，都是卖水果的。有一个卖苹果的，摆了俩筐青苹果，我便问到；‘师傅，这个苹果是什么品种，青青的，甜吗？’卖苹果的一听口音，就是当地人，鲅鱼圈也是辽南，辽南出水果，谁都知道。卖苹果的说到，‘这是白糖，很甜。’我说，‘这是祝光吧，就是人们常说的伏苹果，要是祝光，那可酸。’我嘴里说着，根本不敢买，祝光变成白糖了，这也是gai.ge。”茂伦说到这，点了一颗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