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破妹 4（2/2）

“快下班了，整整就行了。早点休息吧。对了，记住我的话，要想出人头地，就不能从众，就不能随波逐流，要走自己的路。”说完，茂伦走了。

鸿雁站在屋里发呆，他在想主任的这些话，好像熟悉，又好像陌生，好像很有道理，又好像有不对的地方？对了，我知道了，我想起来了，主任的做法叫脱离群众，是叫脱离群众，他可真是一个怪人，这回我知道了，什么是怪人怪语。

自打鸿雁这次与茂伦简短的交谈后，不知怎的，鸿雁的心，对茂伦总是不能放下，总想再多听听他的怪论，哪怕是多见一面。

全公司的事，忙的茂伦一天脚打后脑勺。为了尽快把会议室正好，他把工厂音像室主任振英请来帮忙。

“振英主任，会议室的正面墙上，我要画一幅山水油画，要满墙的。”

“行，但四圈得做框，用框把布绷上，在布上画油画。”振英称得上是艺术家，设计师，他摄影，录像，绘画，音响，设计全行，茂伦始终认为他是个能人。

“油画你来画行不？”茂伦问到；“我不白让你画。会议室四周的沙发由你设计，找木匠，买木料，我负责。”

“我没意见，那你得跟厂长，厂办说一声，让我到你这来驻勤。”

“这没问题。”

第二天茂伦与振英买来布匹，油彩，画样，木材，从总公司基建队抽调木匠，打画框，打沙发，这就算轰轰烈烈的开工了。

茂伦又来到电话室，做出会议室施工现场，每天由电话室负责收拾清理的部署。茂伦真忙，他每天只能抽空到会议室看一眼，看看进度，还需要什么。

电话室里，听到茂伦的工作安排后，玉容和锦华很是不满，等茂伦一走，便发起了牢骚；

“什么都让我们干，我们到底是电话员，还是清扫工，新来的主任事真多。”

那时有句话，叫思想指导行动。思想不端正，事就不爱干，在玉容，锦华的影响下，秀华也随了过去，只有鸿雁一人每天坚持到会议室收拾清理干活后的垃圾。

鸿雁心想；“主任说了，不能从众，要与他们有所区别，不就是干点活吗？这比下乡种地不轻多了。”

鸿雁没有尾随过去，在她们的白眼下，无声的做着主任交待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