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少年嫖客（1/2）

老鸨带着思南来到了烟雨城。思南无数次听人说过这里的繁华与神秘，初见烟雨城，她就深深地喜欢上了这个地方。这里并不像人们传说的那样，到处都是肮脏下流，而是一个充满艺术气息的地方。思南以母亲的姓为姓，化名董思思。老鸨经营的这家青楼名为凤满楼。鲨族乱境之前，凤满楼真是烟雨城的第一楼，当年的文帝都是座上宾，可见其气度与品位之高。

鲨族乱境后，烟雨城受过多次打压，整个色情产业日益凋敝。也正是在这个时候，凤满楼的很多名角都纷纷跳槽到其他青楼，甚至有些转战其他国家，离开了中原。凤满楼最为辉煌的时代，老鸨是楼上的第一牌，身边有很多帝国王侯将相赐予的礼物。鲨族乱中原的十多年，凤满楼落魄到无法经营的地步。

鲨族被赶走后，中原帝国复国，烟雨楼恢复了往日的繁华。在这个历史的端口，这位昔日头牌站了出来，成了老鸨。她疏通各种关系，组织来一批极具艺术天分的姑娘，在诗歌、绘画、文学方面都做很出色。但是，楼上没有一位能够压得住台面的人，即相貌上没有头牌。老鸨四处寻觅合适的人选，希望通过教授唱歌、跳舞等技术，让凤满楼成为烟雨城最大的青楼。

老鸨寻觅多年，终于在橡树城发现了思南。当她第一次看到这个人贩子手中昏迷的姑娘时就喜欢上她了。她知道，思南有成为头拍的外形条件。当思南醒来与她有了一番对话后，她更为惊喜，原来这孩子的志向和自己是一样的，价值观完全一致。她冥冥之中发现，自己的未来与思南无法脱离干系，于是决定将所有的技艺都传授给她。老鸨的目标不是赚钱，而是让凤满楼直通***。

到烟雨城后的第二天，老鸨就请来极为舞女教授思南舞蹈艺术和唱歌。思南看了她们的技艺后差点笑出来。她称病不练，只看她们跳。这让老鸨心里很不是滋味，她生怕思南学不会跳舞和唱歌，那样一切都完了。她见思南好像真的不舒服，所以也就没硬逼她。其实思南什么大事，不过是来月经了，有点痛经而已。她头上包了个白布，在侍女的此伺候下，坐在老板躺椅上看舞蹈老师跳舞。

几日后，老鸨气喘吁吁地走了过来说：“思思，今天有***的人过来，你要好好表现，别忘了上台给官爷们倒水。知道吗？你要人家对你有个好的初步印象。到你的技艺学好了，我自然给你安排更好的机会。”

“妈妈，都是谁来啊？瞧你紧张成这个样子。”思南有点不满意地说。

“哎呀，我的女儿啊，不管是谁，凡是从***来的，都不可轻慢。我们楼已经十几年没接待***的人了。想当年，哎，我们多火啊。可是现在，已经是历史了。”老鸨一脸惆怅地说。

“好了妈妈，我听你的就是了。你放心，我一定重振辉煌。”思南说。老鸨笑了起来。

傍晚的时候，一匹马停在门口，上来报信说有要人要来。老鸨赶紧将所有的姑娘都集聚起来训话，安排今天的节目内容，并告诉大家，凤满楼能否起来全在今晚。姑娘们都很振奋，唯独思南非常不在乎。这点让老鸨看在心里，她觉得思南或许并不适合做头牌来培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