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 后威定未央（1/2）

洛子衿见他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故意问道：“你可知本宫为何绑了你却放了王夫人的马夫吗？”

“回王后话，小的确实不明。事先秦大人与小人讲过，此番比试是交换马车比试，赢者无罪，败者斩首示众，小人用尽毕生经验方赢得竞技，何以有罪？”

“本宫所以让你们交换马车来竞技，就是要看一看你二人在对待不是自己所驯之马时，是否还能有足够的爱心，而你却在最后为了胜出，暗自用招使马匹惊厥，难道不应该受绑吗？”

“王后娘娘，小人，小人并未使用什么暗招，还请王后明查。”马官儿声音有些发抖，却还在狡辩着。

“确实没有吗？是不是要本宫将证据展示在各宫妃子们面前呢？”洛子衿不慌不忙地开口。

“这……”马官儿犹豫着。

“来人，将禹夫人马夫所用马鞭呈上来！”洛子衿对殿外的太监说道。

“等等，王后娘娘，小的知罪了，是小的趁秦大人不注意时暗自刺伤马匹大腿内侧致使马儿受惊的，请王后娘娘饶命啊！”马官儿在地上重重地磕着响头。

“既然你知罪了，本宫就再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说清楚昨日之事，本宫就饶你不死，若你不说实情，今日定斩不饶！”洛子衿厉声道。

“小的全说，小的全说。”马官儿吞了一下口水，回头看了一眼面带怒色的禹夫人接着说：“王后娘娘，昨日之事与我家夫人无关，都是小人所为。本来小的先将马车赶来子衿宫门外，可我家夫人还未下车时，就见王夫人马车匆忙驶来，并挡住了我家夫人下车的路，小的见王夫人先下了车而她的马夫还没有将马车驱走的样子，就自作主张，偷偷用小石子打在王夫人的马匹眼睛上，致使马儿受惊后向前跑去，我家夫人才得以下车来向皇后请安。只是小的没想到那王夫人就认定是小的用马鞭打了她的马眼致使马儿受惊，便冲上来揪打小的，小的不敢与她争论，只得谎称没有打她的马。王后娘娘，小的句句事实，还请王后娘娘饶命啊！”说完，他又在地上磕起头来。

“禹夫人还有不同说法吗？”洛子衿这时才转向禹夫人问道。

“既然是我的马夫做错事，我也没什么可说的了，听从王后娘娘处置！”禹夫人一扫刚刚的兴师问罪模样。

王夫人这时可得了头理，立刻飞扬跋扈起来：“请王后立刻将这个小人斩首示众，宫内岂可容此种背后下手的小人，如果王后不还我一个公道，日后如何服众！”

“王夫人的马夫就没有过错之处吗？”洛子衿威严的问道。

“我不明白王后此问是何用意，适才这小人已经当着在坐妃子们的面全部招认了，难道我的马官儿还有什么过错吗？”王夫人昂首挺胸地转身不看洛子衿。

洛子衿又拿起茶杯轻抿着，眼睛盯在杯沿上说：“这么说，昨日王夫人的马夫将马车在宫内驱赶的飞快，又有意挡住禹夫人的路，是应该的了？”

一句话问得王夫人一时不知如何对答，怔愣在当地。洛子衿继续悠悠地说：“不知王夫人的宫里可是也知道秦宫是有规矩的呢？此种有违宫规的赶车技艺该当何罪啊？”

“这，这个……”王夫人被问的一时语塞。

“依本宫看来，王夫人的车夫是不是也应该斩首示众呢！”这句话更加令王夫人冷汗直冒，而洛子衿却若无其事的继续喝着茶。

这时韩美姜上前道：“王后娘娘，依我看这次风波都是奴才们的过错，既然两人都有错，还请王后各饶一步，只责罚以示惩戒，令后来之人以儆效尤为好吧，就不要斩首了，毕竟是两条人命啊。”

韩美此语一出，禹夫人和王夫人赶紧附和着：“韩良人说的极是，还请王后娘娘宽恕两个无知的下人。”

禹夫人的马官儿也跪在地上拼命求饶：“王后娘娘饶命啊！王后娘娘饶命啊！……”

“即然韩良人为二人求情，本宫就给良人一个情面，传本宫口谕，将两个马夫各打五十大板，以示惩戒。本宫也希望日后两位夫人能够多顾及姐妹情深，不要再闹出此种对宫人管教不严的事情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