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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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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浮沉沉,以为要死,以为会死,可是若真的死了的话,那眼前所看到的又是何景?

她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突然醒来,手被那双冰凉的小手紧紧的握住,而他们的身体在急速的往下坠,而在她们的眼前,还有马车与那攀在马车车壁上的君月绝,大家一脸都是一脸的恐惧。

入水,姿势绝对不优美!

秦疏狂不知道是什么力量让她浮上水面的,只是浮上来之时,那双一直握着自己的小手却已经没不见了踪影,她还没来得及四处寻找,便看见了眼前那幅景象。

不管是鉴于什么原因,北堂子画怎么也会掉下来,可是此刻秦疏狂没有看见他从崖壁上直坠下来的狼狈,反而觉得这一生北堂子画给自己留下所有的影响里,这一眼是最帅的。

他就象是天神,从天而降。虽然不知道他将要拯救的是谁,可是秦疏狂的心里却是欣喜的,因为不管怎么样,他是不会丢下焰儿不管的。

北堂子画终于稳住了身子,可是那一身的阔袖长袍已经挂得无完形了,将身体攀在岩石之上,抬起眼眸,便看见了水面那一张久违的容颜。

兴奋,愉悦,却是激动得无法开口,不过脸上的笑容越发的展开,深深的望着对方。

秦疏狂不知道怎么的,此刻也没有想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只是看见他那夺目绚烂的笑容,仍不住也扬起了唇角。

她不知道,此刻她在北堂子画的眼里,就犹如漂浮在尘世间的仙子那么的绝美。

二人两两相望,似乎忽略了身处的恶劣环境。突然,一个很是煞风景的笑声从他们之间的传开来,“信阳侯?”

君月绝的吃惊绝对可以叫人原谅的,毕竟他掉下来的时候,根本没见北堂子画的任何身影,而如今北堂子画突然出现,不禁让他开始怀疑,难道夏祁然也把北堂子画推下来了么?但是以北堂子画的这身手,显然又不可能。所以,忍不住惊呼一声,将这水面的美好打乱!

北堂子画寻声而望,却只见这说话的人这正是君月绝。没有半点的吃惊,必定连秦疏狂的活了下来,他君月绝就没有死的理由,可是,少了一个人。

秦疏狂看见北堂子画下意识寻找的目光,也反应过来,不由得脱开喊道:“焰儿!焰儿!”

北堂子画抽出崖缝里的长剑,飞身斜过水面,一把将浮在水面的秦疏狂一把搂住,攀身到那崖壁上,拽住了一根藤条,“抓住!”

大难未死,惊魂未定,可是秦疏狂清楚的知道,此刻怎能成为他的负担呢?此刻也顾不得手上的伤痕,紧紧的拉住那藤条,“不必管我,先找焰儿!”这口气,俨然是夏楚楚的口气。

北堂子画回望了她一眼,也不知道是不是秦疏狂自己看错了,只觉得他满目的深情。

君月绝身也受了不少的伤,此刻能付仔水面,已经是十分的吃力了,此刻见北堂子画的重心在与失踪的北堂焰,便也松了一口气,看朝那石壁上的秦疏狂。心生不甘!

如今,这此情此景,自己怕是完不成王爷的命令了,所以,唯有一死,只是既然是死,那么可否让他死在牡丹花下,如此做鬼也风流。

见北堂子画钻进水中,当即便运着内力,朝秦疏狂而游过去。

秦疏狂居上,自然是能轻易的看出他的居心来,只是此刻焰儿生死未定,自己岂能在浪费北堂子画的时间,要知道晚上一分,也许便与焰儿永生错过。作为母亲,她已经亏欠孩子太多了,所以此刻她绝对不能成为北堂子画救人的绊脚石。

看见那君月绝游过的水中,血丝淡淡,想必他的伤定然不轻吧,当即从头上摸下簪子,纵身跳到水中。

君月绝没想到秦疏狂竟然自投罗网,不由得兴奋万分,更是奋力的朝她游过去,“这可是你自动送上门来的。”

秦疏狂确实是在向君月绝游过去。

任由他抱住自己,秦疏狂甚至都不曾挣扎,这倒是叫君月绝有些欣喜,搂着她纤细的腰身,隔着这湿身粘贴着身子的衣料,似乎能清楚的感觉到此刻她傲人的身躯,以及那馨香的体温。

秦疏狂挺累的,不介意把这具自己不喜欢的身子当作暂时的浮板,整个人都吊在君月绝的身上。在他耳边低言:“君大人,这一路上多谢你的照顾,如今就让我送你一程吧!”

君月绝没有想到秦疏狂这个时候,竟然还能杀他,而且是在水中,搂着秦疏狂纤腰的手渐渐的力不从心,从那香软的身上松开来,纵是有万般的不舍不甘,可是他还是觉得自己的身子慢慢的往下沉去。

而一抹鲜红,自他的心脏出扩散开来,在水里迅速的溶解,片刻之间便不见了那抹红,只是水里徒添了一股腥味。

秦疏狂喘了一口气,做梦也没有想到过,君月绝竟然会这么容易便死了,还没来得及浮上崖壁边,他的身体便漂浮了上来,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叫人不容忽视。

只是活着都不曾怕他,又怎会怕一具尸体呢?

片刻之后,北堂子画自水里钻出来,脸色有些不正常,此刻正呼吸着这水面的新鲜空气。

秦疏狂见此,心里难免一阵难过,当即便也不说话,将头扎进水里。

她的水性原来虽然不算好,可是自从那日从皇陵出来,在水上漂浮了几日没有死之后,竟然比原来好了许多,所以她要下去找北堂焰,可是她忘记了,此刻的这具身体,并非当日的夏楚楚了。

水中,越是往下游去,眼能看见的东西便越是模糊。那马车是木质的,却不曾飘起来,所以此刻秦疏狂最担心的是,焰儿还在那马车里,而马车直接坠下来就扎进了那水地的河沙里。

胸腔里越来越难受,秦疏狂却象是发了疯一般的往下游去,可是身子却有些不听使唤,似乎纵使她在怎么游,都不曾前进一步,而且眼前所能看到的东西,连模糊都算不上了,意识甚至有些变得溃散起来。

突然,唇不知道碰到了什么,温温软软的,更叫她惊喜的是,自己能呼吸得过来了,于是本能的吸允着。

北堂子画一面给秦疏狂灌着气,一面把她往上带,直至到了水面,却舍不得放开她的唇。

凉风拂过水面,两人原本衣衫已湿,突然被这风一吹,便都反应过来。

秦疏狂惊慌失措的推开北堂子画,却反被北堂子画一把紧紧的搂住,有些喘不过气来,欲动,却听见那有些沙哑的声音在耳边温柔道:“别动,此刻,我只有你,只有你!”

身子一怔,秦疏狂似乎能看见焰儿此刻正慢慢的坠入河底的小小身子,眼泪一发不可收拾,自眼眶里流了出来,“对不起,对不起!”

然北堂子画却是没有安抚秦疏狂,反而是突然将她放开,甚至全身带着一种及其暴戾的气息。

秦疏狂心一沉,他果然是恨自己了。也是,焰儿还那么小,该死的是自己,不要说他恨自己,连自己都憎恨自己。

然而,就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之时,一阵水花飞腾,秦疏狂只见北堂子画身如游龙一般,飞出水面,向崖壁上飞去。

北堂子画一把揪住那安心自得坐在崖壁里那团树丛里的小人,毫不犹豫的便往水里砸去。这一砸,只将愣住的秦疏狂吓住。

那,那是个什么东西掉下来了?不对,是人,是个熟悉的人?

北堂子画回身一把搂起水里的秦疏狂,将她放到那团树丛里,怒气未消,死死的盯着那水面。

片刻,水面终于浮上一个小脑袋,大口大口的呼着气。满脸的委屈自然不必说。

“焰儿~”秦疏狂只觉得心都快跳出来了,想要立刻跳下水去救他上来,不过突然反应过来,方才丢他下去的似乎就是北堂子画。

这是什么情况?

北堂焰原本在马车坠下来的时候,也吓住了,本能的抓住那昏迷着的秦疏狂,只是他到底是个孩子,身不由己,终究是和秦疏狂分开来,然后便失去了意识,等他醒来之时,却见秦疏狂将那君月绝杀了,正欲想法子下去救她,却见父亲竟然从水里出来,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秦疏狂便钻进水里,父亲也如影随形,他顿时明白过来,二人这是在寻他。

想二人难得单独相处,北堂焰索性的不出声,而且他也想安静一会儿。而父亲和娘再一次从水里出来,竟然紧紧的搂在一起,这样的场景虽然儿童不宜,不过他觉得甚好,不想这以高兴,一不留神,竟然弄出了响动,接下来不由分说的就给父亲丢下水来。

他冤枉啊!他只是想给她们一点单独相处是时间而已,有错么?有错么?

怎么说,都是自己的儿子,便是有万般的气,他终究还活着,而且又已经历过这番生死了,北堂子画有在大的气,也终究是仍住了,而且见秦疏狂这么担心,只得将她安抚在此处,自己则下去一把捞起他。

见父亲来救自己,北堂焰这立马就抓紧解释道:“父亲,我只是····”

话未说出口,却被北堂子画一声怒吼震住,“你给我闭嘴,再有下次,你自己改姓!”

改姓?那意味着父亲不要自己了,北堂焰果然被吓着,一把紧紧的保住北堂子画的窄腰,“父亲,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焰儿,你吓死我了,怎么样,有没有哪里受伤?”北堂子画抱着北堂焰刚刚上来,便被秦疏狂一把拉过去,上下的检查起来。

“我没事!”就算是有事,那也是被他爹的责任。

即便是他说了没事,秦疏狂还是仍旧不放心,这叫受了些轻伤的北堂子画一脸的不悦。

北堂焰眼尖,看出父亲的不悦,立马挣脱秦疏狂的检查,“父亲好像受了伤!”

秦疏狂这才朝北堂子画看去,方想起先前他坠下来的时候,被石壁上的石刺刮伤了不少地方,经北堂焰这么一提醒,难免是担心起来而且他又来来回回的在水里折腾了好几回,不由得更加的担心,“你的伤没事吧!”

“无妨!皮肉伤而已!”此刻可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而且又有这么一个小小的拖油瓶,实在是不合适。北堂子画仰头看了一眼那不见尽头的山壁,“恐怕是上不去了。”

斜坡之上,夏祁然没想到自己竟然成了害死焰儿和妹妹的凶手,尤其是北堂子画的那句“她就是楚楚”!更象是一根根荆刺,狠狠的刺痛着心。呆呆的看着崖下,象是石雕一般的,动也不曾动一下。

夏钥楚不知道那马车哪里去了,但是他知道,此刻义父又变得不言不语,都是北堂子画害的。

但是他能做的,却仅仅是守在义父的身边。

山雨越下越大,夏祁然茫然了,什么都没有了,而且一切的希望都是自己亲手断送的,如今他还有什么活下去的目标。

只是北堂子画,他总是觉得他那样的人,怎么会死在这崖下,他下去,只是寻一个不甘而已,可是,自己却连这不甘都表达不出来。

回头看了钥楚一眼,也许,他是自己的借口。

站起身来,眼神有些空洞洞的,看着一切,似乎又都回到了妹妹刚刚逝去的起点。这是掉下来的第二日,她依稀的记得,昨夜她和北堂焰一直都是由着北堂子画抱着,三人挤在这树丛里。

然此刻睁开眼睛来,却只见北堂焰与自己,心里不由得一阵失落,“北堂子画呢?”只是,这才问完,顺着北堂焰的眼神往下看去,秦疏狂便见到那水面一个用藤条和长短不齐,粗细不同的木材绑成的简易木筏。“他一夜没睡?”

“不知道!”北堂焰也睡得死,醒来的时候见父亲已经在下面了。

北堂子画打上最后的一个结,方上跃上来,左右各携一人,将他们带到这水面上来。顺着下游滑去,然走了半日,两岸却都是光滑的山壁。

好在万事有北堂子画在,秦疏狂的心里也十分的安定,无形中便对他便是生起了一种依赖,什么也不用操心,反正北堂子画会想法子。

只是,这样的日子才过了不到一日,天黑下来,便冷起来,这木筏又没有个能靠岸的地方,所以身上都站满了身子,如此身体便更加的寒凉,只是这不算什么。而是北堂子画的那脸色。

“怎么了?”北堂焰先开口问道。

北堂子画也未隐瞒,如实相告,“进入西岭十二川的地境了。”其实,这十二川只是个传说,里面住着的三苗人,大家未曾见过,只是在野史之上见过记载,但是经过代代的传说,这西岭十二川变得相当的神秘。

秦疏狂也听安阳提起过,自然是知道里面的险境,如此不由得也担心起来。只是因怕在给北堂子画增减烦恼,便未表现出来。

夜深,这原本毫无波澜的河水突然变得汌急起来,而且又是夜深,纵是北堂子画内力高深,能看清楚这河段的情况,却因木筏上还有两人,所以他根本不能完全的控制这木筏。

秦疏狂见此,心里只想起近来的种种,不管是跟着北堂焰,还是从上京城与北堂子画碰面,不容自己否认,他们都一直在护着自己的。

不管这出于什么样的原因,秦疏狂觉得,她活得已经够本了,什么报仇不报仇的,也不在重要了,只要这些真正关心自己,在乎自己的人好好的活着,她已经心满意足了。

当即趁着北堂子画没注意,便纵身跳下木筏,滚进那急流之中,只有减少木筏上的重量,北堂子画才能更容易的控制好木筏,如今她该给他们活着的权力。

“娘!”北堂焰反应过来,却没能抓住她,而是眼睁睁的看见她被卷进水中,然后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

秦疏狂迅速的沉进水底,北堂焰的这一声喊声,她自然是不曾听见,耳边由始自终,只有这滔天震耳的水声。

北堂子画此刻还在前面奋力的控制着木筏,突然间只觉得木筏上的力量轻了许多,回头一望,却只见北堂焰一脸的惊恐。“娘跳下去了!”

滔天的水声里,北堂子画清清楚楚的听见北堂焰的这一吼声,当即愣住,霎时,一阵巨浪打过来,木筏理所当然的翻了。

水面水声依旧,银色的水花成了这水面唯一的风景线。

夜澜如潮,寒夜如霜,一切终究在这凉夜的见证下,归于一抹清水!秦疏狂不知道自己该笑还是该哭,从河滩上爬起来,自己竟然连手脚都没断一只,老天爷这是和自己耗上了么?竟然死都机会都不曾给过自己。

忍不住抱着膝大哭起来,一面自然是不忘骂道:“他娘的,不让姑奶奶死,却又不让姑奶奶好好的活,你他大爷的,狗屁老天爷,你到底要怎样的玩老娘啊!”

边哭边骂,一面在河滩上查找着,她这样都还能完好无损的活着,北堂子画若是死了,岂不是对不起他的那一身功夫。

只是骂着骂着,只觉得没劲,秦疏狂便闭上了嘴巴,往前寻找着,突然见前面正有个少年怔怔的看着自己,他那眼神,象是见到鬼一般的看着自己。秦疏狂下意识的打量起自己来,虽然知道自己此刻定然狼狈不堪,但是他也不必用那种看见鬼一样的眼神看着自己吧!

然这才一垂头,秦疏狂就看见自己这衣不蔽体的模样了,难怪人家会用那样的眼神看着自己,当即双手挡到身前。

二人大眼瞪小眼的互看着对方。

片刻,那男子似乎才反应过来,红着脸垂下头去,然后背着竹篓往回跑,那跑的姿势,有些怪怪的,只是此刻秦疏狂也没有心思来研究了。

秦疏狂这才松了一口气,看着那男子远去的背影,却见他那一身绚烂的短装,方发现与大燕国的服饰不相同,想必这便是西岭十二川中的三苗人吧!

挠着头蹲下身来,只觉得阵阵凉飕飕的,心里百般滋味。也不知道如今那北堂子画和北堂焰怎么样了,捡起脚边是碎石头,狠狠的往河里砸去,似乎那河水就是自己的仇人一般。

“姑娘!”估计是秦疏狂太投入了,身后来了人,她也不曾发现,听见有人喊自己,方回过头,却见这一名穿着蓝布裙的少女,见她这身打扮,不用脑子想,也知道她是三苗人。但见她一脸温和的笑容,手里又拿着一套衣裙,在看见她身后不远处,那个先前背着主楼的男子,便明白了。

朝这少女点点头,却没敢开口,此刻什么情况她还不知道呢,听说有的族会把侵入他们族里的陌生人活活的烧死,或是把对方直接抢去做新娘。

少女手里的那套衣衫虽然及其的有诱惑力,可是秦疏狂明白,自己不能因为这一套衣衫,而把自己嫁了。

“你全身湿透了,先换上吧!”见她不开口,阿雅以为她是个哑巴,因怕她听不懂自己的话,一面还比划着手势。

秦疏狂见此,顿时明白过来,将错就错,指了指少女手里的衣衫,又指着自己。

阿雅闻言,点头一笑,“嗯,你快换了吧!若不然要着凉的。”

秦疏狂一面接过她手里的衣衫,却不换,而是抱着怀里,一面满是防备的看着阿雅身后的不远处的男子。

阿雅反应过来,只回头朝那男子喊道:“她是个哑巴,你先回去,她换好了衣服,我就带着她回来。”

那男子闻言,便走了,临走深深的看了秦疏狂一眼,看得她满身的疙瘩。

阿雅看着从石头后面换好衣衫出来的哑女,有着震惊与她的容貌,以及比她们还要白皙的肤色,不过却掩饰着自己的吃惊,上前一脸亲切的拉着秦疏狂,“到我家去吧!”这个女人绝对不是她们三苗的人,也不象是其他部落的。不过不管她是哪里来的,想必进献给寨王的话,寨王定然会高兴的,何况她又是个及其美丽的女人。

秦疏狂自然是听见了她的话,不过却没有答她的话,因为现在她又聋又哑嘛,而是朝她鞠躬。

阿雅看出她是在感谢自己,也不在说什么,只是笑着拉着她朝自己家去。

屋子里,秦疏狂满是不安的吃着阿雅呈上来的食物,不是因为担心这食物里有毒,而是身后这一家子的谈话,叫她有些心惊。

这一家子里头,有两兄妹和三姐妹,这个给他衣服穿的叫阿雅,那个发现她的男子,则是这个家里的唯一的儿子,只是很抱歉,他是个瘸子,所以至今还未曾娶亲,而这阿雅的两个妹妹,则在他们寨王身边伺候着。

满脸褶子的父亲看着正在吃饭的秦疏狂,也颇为难,这个女人生得很美,不但不是他们寨子里的人,而且还不是三苗人,若是非得让她跟儿子住的话,定然会招来非议的。

可是看一眼儿子,如今已经到了娶亲的年纪,却无姑娘愿意嫁给他,如今好不容易,天神赐给了他一个姑娘,他又喜爱,若是自己不留下这姑娘的话,又对不起儿子。

“阿爸,我一定要娶她做我的新娘!”阿萨看着阿爸迟迟不语,便再一次表达自己的意思。

“不行。”阿雅当即拒绝哥哥的要求。

“为什么?”阿萨不满,她可是自己先发现的。

“她不是我们三苗人,应该进献给寨王!”阿萨说道。何况这样美丽的女人,他们的贫困的家怎么能留得住呢?

阿雅的父亲闻言,也觉得阿雅说的对,这么美丽的女人,而且还不是他们寨子里的人,就该进献给寨王,便朝儿子道:“我们把她进献给寨王,求寨王给你找一个我们族里的新娘!”

秦疏狂已经无法在淡定了,不管是做这个三苗小子的媳妇,还是当宝贝一样送给他们的寨王,她表示都没有兴趣,此刻她只是想填饱肚子,然后去寻找北堂子画他们。

只是,她又清楚的知道,这里非外面的寻常百姓家啊,她此刻虽然假装聋哑,可是眼睛没有瞎啊,他们外面那笼子里养着的蝎子和蛇,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

所以,她此刻也只能先稳稳的坐着,听着他们一家子商量,然后在盘算怎么逃走。

阿雅的家庭会议总算是在一个时辰之后结束了,而阿萨也愤愤的出走,阿雅则高兴的去通知她的姐妹,禀告寨王。

待阿雅回来的时候,与她同来的还有两个年长的女人。

按照他们族里的规矩,给秦疏狂净身,赐了福,便由着那两个年长的女人相互背着往寨子里最大的一座吊脚楼院子去。

一路上,自然不乏围观之人。秦疏狂欲哭无泪,她的人生似乎一直都由不得自己掌控,没有高深的武功,脑袋瓜子也不如大姐二姐,空有一身盗墓的理论知识,可是在这里没有用啊,没有用。

被那两个女人背进屋子去,两个女人便在屋子里略站了一会才出去,秦疏狂这才松了一口气,自己来到这寨子这么久,此刻才没叫人盯着,方才窗口外面看去,却傻了眼,这四周竟然站满了三苗少年,而且一个个虎背熊腰的背着长矛,好像就是专门在这里守着自己的一样。

吸了一口气,突然听见前门有人进来,连忙放下帘子,规矩的坐到床边来。

厚重的帘子突然被掀起,一阵悦耳的银铃声随之传进来,秦疏狂下意识的抬头望去,却见来人竟然是个美丽的苗族少年,心里一惊,难道这寨王是个女的?

只是,秦疏狂顿时就打消这个念头了,这个女人看自己的眼神,那叫一个熟悉,难道这女人是寨王的谁么?

“你就是那个汉人?”那漂亮的女人看着秦疏狂,一手很是自然的掐上雪白的脸蛋。

秦疏狂差点没忍住叫出声来,一面楚楚可怜的往身后缩去。

见她躲,丹娇撇着红唇,满脸的轻蔑,可是口气里却马上嫉妒,“一个外族女人,竟然想要迷惑寨王!”口里说着,手指一面抚上秦疏狂的脸颊。

因怕她的毒,所以秦疏狂的眼神几乎是随着她的手而转的,满是都充满了防备,小心翼翼的看着这个女人。

“把药呈上来!我倒要看看,这个汉族的女人,吃了药之后,是个什么yindang的模样。”说着,突然怪异一笑,“把看门的黄狗牵来!我们看看这女人怎么承欢在狗身之下。”丹娇手滑到秦疏狂的下颌,突然捏住她,吩咐身后的婢女。

丹娇似乎已经能想看到自己所想之景了,当即看得意的朝秦疏狂列唇笑道:“哼,看你还敢勾引寨王!”

秦疏狂原本就不想惹事,这才一直安安分分的,可是什么叫做祸从天降,如今她都这般老实了,却还有人找上门来,给自己下药。下药也就罢了,自己应该是能忍的,可是她竟然····

如此龌蹉,秦疏狂无法在冷静的想下去,孰不可忍呀!当即反手一把捉过这丹娇的手臂,一个擒拿将她的手反到背后锁住,一手拿着原先给他们寨王准备的簪子悬到这丹娇的脖子上。

她不会什么好看的花式,可是每次她动手定然会先捉住对方的死穴。

丹娇想必也被这突然起来的变故给惊住了,听见自己的那两个婢女尖叫,这才凄厉的喊道:“快找寨王来救我啊,看看这个汉族的女人如此的恶毒,竟然把武器放到我的脖子上来。”

那两个婢女闻言,当即反应过来,便欲跑出这屋子,去禀报寨王。却只听这个哑女冷冷的声音威胁道:“谁敢动一步,我就杀了这个女人!”她们若动,她真的会杀这个女人,当然也不会一下把她杀死,毕竟这个女人是有价值的,也许自己还要依靠她出这个寨子呢!

丹娇听见她说话,也惊了一下,而外面守卫听见这屋子里的那两个婢女先前的惊叫声,也都冲了进来,一时间,拥挤的房间站满了人。

“都别动,若不然这个女人就陈尸于你们的面前了。”秦疏狂说着,手里的簪子在女人的脖子上划了一下,几滴鲜红的血珠子顺着银色的簪子滚落到地上。

众人见此,都惊住了,深怕她真的杀了丹娇。

不过片刻,寨王便匆匆的赶过来了,不想竟然是个年轻不已的少年,只是脸色苍白得有些不正常,而且左右还叫人扶着。

只是,这个寨王还没开口,随后赶来的一个老者便先喊道:“大胆妖女,还不敢快把我女儿放开,若不然本长老定然叫你生不如死!”

“你在说一句废话试试看,本姑娘安分守已的在这里坐着,她竟然要给本姑娘下毒。”秦疏狂冷着脸说道,手里的簪子又往女人的脖子上化了一下。

丹娇疼得泪眼哗啦的,看见寨王又来了,而且阿爸也来了,自然是哭得更凶,听见这个汉族女人说自己要给她下药的事情,哭得更凶了,“寨王,阿爸我没有,我只是好心的来看看她,没想到她却假装聋哑,定然是蓄意已久,想害寨王!”

寨王眉头轻蹙,对于丹娇的话,可信也可不信,可是他还没开口,那吶寨老便又开口道:“寨王,这个妖女竟然想害您,还请寨王立即下令将她送入万蛇窟!”

寨王闻言,却道:“吶长老有什么证据么,不能单听丹娇的一面之词就否定了罪责,您要知道,明神可是在天上看着的。”

秦疏狂看了这说话的老者一眼,可以确定他的身份就是这个女人的父亲,又见他头顶着牛角,服饰也比其他的人华丽几分,这个年轻的寨王又对他用敬语,想必是个重量级的人物吧,只是他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抢在这个寨王前面说话,恐怕不止是想要为女儿出头那么简单吧。

而且这个寨王并没有顺应着他的话,估计二人之间定然是有所隔阂吧!秦疏狂只觉得这个老者和这寨王之间的关系,与大燕的幼帝和太后之间有些相似,不同的是这个老者的权力恐怕不如秦太后那么大。

那老者正欲说什么,丹娇便抢先开口道:“寨王,您既然知道明神在天上看着,就不该把这个女人接近你住的地方,她是个外族人!”

寨王想要制止女儿,却发现已经来不及了,所以只好连忙道:“是啊,寨王,这个女人可是一个外族之人!岂能让她呆在我们的寨子里。”

秦疏狂这一次倒是没说话,只是在丹娇说完之后,又在她的脖子划了一道口子。她绝对不介意他们继续说下去,反正看这架势,自己是不得好死了,既然如此,她不介意多个陪葬的,何况这个女人才初见她,她便如此恶毒的想要害自己,所以此刻秦疏狂此刻手都不会软一下。

见着爱女脖子又受了一下,吶长老心里自然是心疼得紧,恨不得上前一把捏死这个女人,只是却又顾及寨王,不管怎么样,都得寨王开口才行。

寨王看着这个女人,果然比他们三苗的女人长得娇弱,可是她却不比三苗的女人差劲,尤其是她的这份魄力,说一不二,若她是三苗人,那该多好,自己定然娶她做妻子,如此也能驾驭着那些不服自己的寨老。

寨王猛然回过神来,有些被自己的这想法吓到,只觉得自己是不是也被这个汉人的容貌迷惑住了,当即收回眼神,却还是没松开处死这个女人。

美人,谁不爱呢?何况正好利用她来对付这吶长老。

“阿爸!”丹娇已经疼得不行了,一面哭着朝自己的父亲喊道。而且她更担忧,自己的伤好了以后,脖子上留下的这些疤痕怎么办?

吶长老就丹娇这么一个女儿,此刻听见她的哭声,比那刀子在心坎上割开还要严重,但还是沉住气朝寨王道:“寨王,为了咱们寨子的安生,你得立即做决定,这个妖女,绝对不能在留了。”

秦疏狂听见他的这话,看了寨王一眼,“长老这是在进言,还是在命令你们的寨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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