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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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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巧娘抬起眼眸,看着屋子碧纱厨里摆放着的沙漏,见时间也不早了,而且又怕铃儿和小紫回来,若是叫她们发现什么就不好了,而且这样的事情,越少的人知道,自己就少一份担忧。

只道:“你必须保证,事成之后,立刻离开京城,片刻也不能多待,若不然出了什么事情,我可管不了。”看这北堂正涛,也不是那等好糊弄的人,自己若是先不给他点厉害,恐怕他对自己是没有什么忌惮的。

威胁他?北堂正涛此刻倒是有些好奇,这林巧娘既然敢威胁自己,可是她若真的有动自己的那个本事,为什么还要找自己来帮她设计害那夏楚楚呢?“婶娘难道还不相信小侄的人品么?”一面反到是有些觉得委屈的朝珠帘后面的倩影质问起来。

林巧娘呵呵一笑,眉心却是拢在一处,声调有些提高来,似乎刻意的要表面自己的态度,“二爷说的是什么话,婶娘怎么会不相信你呢?只是你也要站在我的处地为我想想,我一个妇道人家的,有所担心也是正常的。”说着,幽幽的叹了一口气,“你要知道,我这么做,也是逼不得已的。”

“小侄懂,婶娘把心放在肚子里吧!”北堂正涛嘴上满是向着林巧娘,可是这心里却是骂起她来,一个妾室,竟然想要谋害正室,还把自己说得是有什么苦衷似的,难不成那夏楚楚的正室位置是从她手里抢去的吗?

“我知道你是个懂事的,也罢,你先下去吧,尽量辰时以后来内院,那样比较容易遇见她。”林巧娘适当的夸了他一句,便又提醒他在什么时候来内院能遇见夏楚楚。

北堂正涛站起身来,走到中间给她行礼应声,“小侄知道,那么小侄先下去了,婶娘就好好的养着身子。”

“嗯,如此我便静候二爷的佳音了。”颔首笑回道。隔着珠帘见他出了房间的身影,林巧娘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下了一半来。

不过片刻,便见莺儿进来,“主子,这涛二爷可是应了?没提出什么为难主子的要求吧?”

“没有,只不过这北堂正涛果然不是什么好人,咱们还得专门为他准备一个计划。”林巧娘怎么也觉得,他不会这么轻易的离开上京城。

窗外,夏楚楚蹲得膝盖都有些麻意了,听见她们主子二人又开始算计起那北堂正涛来,只觉得也没有多大的意思了,慢慢的起身来,直径的朝楚玉阁回去。

想着那林巧娘连时间都给自己算计好了,那么以后她从春晖园回来的时候,还是尽量的避开,走些无人问津的小道吧!

雨后天阴雾朦胧,等得天明不见虹!

出了青梅居,高兴的哼着小调儿,无比的恰意,走到那春堂园的门口,脑子突然蹦出那林云娘的如雪容颜来,不禁觉得心又来说漏跳了半拍,傻不拉唧的养仰着头在在春堂园的门口看了一会儿,满脸的yin意,突然卷来一束凉风,拍打在他满脸猥琐的脸上,这才反应过来。

只是,那样的女人,仍旧是心里念着,不知道在床上是个什么模样?猥琐一笑,这才迈起一个假的八字步朝玉矶筑去。

到门口,只见妹妹打着灯笼竟然在门口等着她,有些意外,下意识的摸了摸鼻子,“你怎么在门口来了?”不会是知道了自己去青梅居的事情吧?

北堂玉烟上下的打量着二哥,但见他今日如此神采奕奕的,定然与今日来找他的那个姑娘有什么关系。“你去哪里了?”

且说这玉矶筑虽然也位居与信阳侯里,不过却处于这角落里,而且里面除了他们兄妹俩人,就是一个聋婆子跟着一个伺候的丫头,原本屋子里的装潢跟着其他的院子也是一样的,只是这北堂正涛不成器,里面的摆件早已经叫他给拿去典当来赌博了。

不过他也并非是那等无情之人,见着妹妹有几分紫色,又住在这高门大院里头,想着都一个姓,更是把妹妹看作和那些千金小姐们一样,所以典当了银子,也不忘给妹妹添些首饰跟着华丽的衣衫。

只是这天长地久有时尽,没有什么是取之不尽的,何况林太君见他如此不成器,所以后来逢年过节的,也不在给他们装潢什么的,只是案例发些单薄的月钱罢了。

知道妹妹也不是一个好糊弄的主,北堂正涛难免是担心起来,但却还不认账,扯着幌子道:“我还能去哪里呢!不是去跟着那几个爷们儿在街角看斗蛐蛐了,你也知道,为兄手里现在没什么多余的钱,哪还能进赌坊呢?”

“你少糊弄我了,今儿你们说的事情我都听见了。”北堂玉烟其实什么也不知道,只是知道十分的了解兄长,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的时候,都习惯的摸自己的鼻子,只是他自己不知道罢了,所以便诈起他的话来。

“你真的都知道了?”北堂正涛一愣,心里有些担心起来,那林巧娘一再的叮嘱自己,不能让人知道,可是这······

见兄长有些相信了自己,北堂玉烟便更加的肯定的应道:“我就是知道了。”

听见她这话,北堂正涛不由得担心起来,有些惊慌失措的看着左右,见着没人,才放心下来,生怕妹妹不知道这事情的轻重,给说出来叫别人听见,那自己的这么一大笔银子可就没了。

一面走进妹妹,一把拉着她直接朝自己的房间走去,把门关了,还小心翼翼的检查了一下,见那聋婆子跟着丫头都没在边上,这才松了一口气。

北堂玉烟见此,心里不禁一阵酸楚,哥哥每逢这样,不是在外面做什么坏事,就是想管自己要钱。“你到底又怎么了?”究竟是自己的亲哥哥,口气里虽然有责备的意思,可是与之同时流露的,还有着无限的关忧。

“妹妹,这次可是好事,只要我帮林婶娘办成了这件事情,她就会给我一笔银子,到时候我们就不必寄人篱下,自己购置自己的宅子,我也可以当少爷了,你也可以当小姐了。”北堂正涛见她担心,也知道这事情到底是有一定的风险,怕妹妹阻扰自己,所以就连忙把这其中的好处一一表诉给妹妹听。

不想闻得此言,北堂玉烟的心里更加的担心,原来今日来的那个姑娘是林婶娘身边的丫头,难怪自己看起来有些眼熟呢,原来是一年前中秋的时候见过她。

只是这天下到底是没有白吃的午餐,无缘无故的,那林婶娘怎么会给哥哥一大笔银子呢?这其中定然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不行,他们这一脉就哥哥一个独苗了,自己就不能让哥哥去犯事。

当即只劝说道:“哥哥,你可不能答应她,这事情哪里能有那么简单!”

“没事,我已经想过了,林婶娘不过是要去破坏那夫人的名声,便是叫叔叔知道了,不过是把我打发出去而已,又罪不至死,所以妹妹你放心啦!”北堂正涛此刻已经以为妹妹全都知道了,所以直言不讳的解释道。

然说完见妹妹满脸的震惊,才发现自己叫妹妹套了话,反应过来了,难免有几分恼意,指着北堂玉烟结结巴巴道:“你,你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

破坏夫人的名声?林婶娘怎么能这样的毒辣呢,这还如直接杀了夫人的好。当即也不管兄长生气了,一口决绝道:“哥哥不许这么做,那婶娘与咱们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去陷害她,何况这样的话,以后哥儿和姐儿在别人的面前怎么能抬起头来,还有叔叔待咱们已经够好了,你这样做能对得起叔叔么?”

最讨厌妹妹这一副大义凛然了,他们是穷人,讲究不起这么多,只要有银子就行了,仁义道德能做些什么啊?吃得饱还是穿得暖?当即气得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伸手抬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冷茶,这才朝北堂玉烟骂去,“好好好!哪里好了,你每日呆在这一亩三分地,哪里知道那外面的世界,今日我去那青梅居,你不知道里面跟着皇宫大殿一样,到处都是金碧辉煌的,便是一个痰盂,比咱们吃饭的碗,洗脸的盆都要珍贵好几分。”

“哥哥,咱们命跟人家不一样,你怎么能与其相比呢,反正我不能让你去,而且夫人娘家还有一个哥哥,难道你就不怕他哥哥来寻你报仇么?”北堂玉烟也不管兄长如何生气了,只一味的劝说道。

北堂正涛也想过,夫人是有一个哥哥,不过远在西南绛州呢,这远水救不了近火,他虽然是绛州的五品参将,可是没有圣旨,怎么能擅自离职呢?所以自己根本就不必担心,知道:“好了,这件事情你最好别管,你要知道,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以后咱们有钱了就能有身份,有身份以后你就好寻个婆家了。”说不定自己还能去娶那林姑娘呢!

如此一想,北堂正涛更加的打定注意,明日就开始去内院里。

北堂玉烟听见哥哥说是为了自己,一时间到也动心了,毕竟她的年纪也不小了,今年都十八了,及笄已经过了三年,却还没有一个上门提亲的人,自己也知道,这是因为身份的关系。

不由得叹了一口气,沉默了下来。

见妹妹不说话,北堂正涛就知道她是动心了,所以趁此巧言利色的说道:“妹妹,自来我们兄妹俩相依为命,父亲走的时候要我好好照顾你,可是我这个做兄长的没有什么出息,一直没能给你找个好的婆家,眼下你都耽搁了这么多年,我是不能在这么等下去了,所以这一次才铤而走险,所以妹妹你一定要支持二哥。”走到她的身边,两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一脸的壮志诚诚。

“二哥·····”原来哥哥竟然是为了自己,才这么做的,如今先前是自己误会哥哥了,心里满是感动,话都哽咽在了喉咙里,只喊了一声哥哥。

北堂正涛见此情此景,便知道自己是成功的说服了妹妹,心里的担忧也全都放了下来。

天降非横财,该喜却更忧。

兄长巧言辩,小妹心漫游!

夏楚楚回到楚玉阁,才到自己的房间,把门关上,却听见身后传来一个她最不喜欢的声音。

“我说女人,你可是叫我拿到把柄了,你说这么晚了,穿成这个样子,鬼鬼祟祟的干嘛去了?”一身雪白色衣袍是俊美小人儿站着门后的角落里,环手抱胸,脸上一阵得意。

夏楚楚回过头来,看着门背后站着的人影,这小子难道早就来了?下意识的看了自己一身男装,又听见他的质问,片刻才有些底气不足的回了一句,“关你什么事情,大人的事情小孩少管!”

“我没说要管啊,何况你的事情我才懒得管。”撇撇嘴,朝她走进来。

“那你想干嘛?”夏楚楚满脸的防备,生怕他又像是上一次一样,突然哭闹起来,把那乳娘引来了,可不是玩儿的。

见着母亲防备自己的狼狈模样,北堂焰只差没忍住笑出声来,不过脸上却还保持着一向的严谨沉稳,小嘴一张一合,“以后得带上我,要不然我就让所有的人都知道,你大半夜的经常跑出去。”

放屁,纯属就是污蔑,她一共就出去两次而已,而且都是去同一个地方,见同一个人。只是同时也有些意外,这小子,竟然要跟自己一起出去,他去做什么,一个小屁孩,自己爬墙就不容易了,若是还带上一个小孩子,那还能做什么?

“不答应?”俊美有些慵懒的挑起来,似乎他根本就没有多少的耐心了。

夏楚楚真想一把将他捏死罢了,可是他怎么说也是自己这具身体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哪能真的把他捏死了。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又吐了一口气,重重的应里面一声:“好!”

小脸上露出了一种夏楚楚看起来绝对陌生的表情,俗称叫做‘微笑’,可是夏楚楚看起来,却觉得是笑里藏刀,满是的鸡皮疙瘩顿时生起来。

只听北堂焰又道:“你最好别试图糊弄我,若不然你会后悔的。”

夏楚楚已经后悔了,也许今日自己就不该出去。一面给自己的五岁的亲儿子保证道:“我保证不会骗你。你实在不相信,可是夜夜来查房!”

“我才没这闲工夫呢!”冷哼了一声,打了个哈欠,“行了,你可以睡觉了。”一面转身出了房间。

夏楚楚看着他出了房门,这才恨恨的摔了一下榻上的软枕,气呼呼的转身进到里间去。

今夜注定是一个失眠之夜了。

春晖园里,老太君躺在榻上,脸色有些不大好,荆如风在旁边诊着脉搏。夏楚楚则满脸担心的伺候在边上,两个小孩子也苦着小脸偎在旁边。

“咳咳·····”林太君只觉得喉咙里一阵发痒,忍不住咳嗽起来,那夏楚楚见此,等不及丫头去拿痰盂来,连忙把自己的绢子给她接上去,只是这动作一开始执行,夏楚楚就后悔了,真担心她真的吐出痰来,而且自己这帕子是丝质的,这么薄,说不定会透到自己的手心里。

可是林太君的眼睛可看不见她的心里,只是看见了她这实实在在的动作,多少是有些震憾,一时间也忘记了咳嗽。

那厢双儿以为她是噎住了,专门绕道榻边去,半趴着身子,奋力的伸着小手给她拍去背来,“太奶奶有没有好些?”

幼稚的童音里充满了关爱,将林太君从自己的震惊里拉回来,一面摇摇头,示意夏楚楚把绢子收起来,“我没事,不过是昨日着了些风凉罢了。”

夏楚楚收回绢子,坠儿才拿着干净的痰盂进来。

荆如风也诊断好了,站起身来,接过小丫头奉上来的茶水,喝了一口,才道:“太君到底是年纪长些了,这几日天气变化大,还是尽量少出门的好。”言下之意已经十分的清楚,林太君是因为昨日去青梅居,才着了的凉。

夏楚楚闻言,到也不好直接说不许她去看,只是道:“奶奶这几日就安安心心的把身子养着,林妹妹那里,不是有林家俩妹子陪着么?何况也可以差人常常去看,在说林妹妹也是个懂事的人,若是知道您生病了,还去瞧她,她的心里会更加的过意不去的。”

林太君听她说来也是,如今云娘和秋娘都来了,有她们陪着巧娘,自己倒是不用那么操心,看朝夏楚楚,想起她方才的那举动,吩咐坠儿给她搬了一张椅子,让她坐到自己的身边来,一把拉过夏楚楚的手,脸上纵横交错的皱痕更加的绽开来,嘴角慢慢的浮起一个弧形,满脸的慈祥。

夏楚楚心里却是一阵的不安,林太君突然这么对她亲热起来,实在是叫她不自在,而且她心里还记得第一次老太君是如何待她的,那时候自己还受着重伤,手臂只差没断掉,她倒是好,把自己打发到偏房去不说,还当夜就让自己回了楚玉阁去,而那林巧娘好好的,却还留她在上房休息。

见她低着头,眼底有些不安,林太君心里突然有些自责起来,她十六进门,如今到这家里已经许多年了,还为自己添了两个曾孙子,可是自己却从来没好好的对待过她,知道下人们对她不敬,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不管,想来她也不知道到底受了多少委屈,却都没在自己的面前说一声不是。

叹了一口气,半天才憋出一句十分拗口的话来,“楚楚啊,你可是个好媳妇儿。”

夏楚楚叫她这话有些吓到,“啊?”的一声,抬起头来,却见屋子里就她跟着孩子,还有几个小丫头,那荆如风早已经随着坠儿出去了。“奶奶您怎么了?没事吧!”

“好好的,今儿我不去青梅居,你正好带着孩子们在这里陪陪我。”林太君开口道。

夏楚楚点点头,“好啊!”正好自己担心,这个时候回去,也许那北堂正涛正在半道上等着跟自己搭讪呢!

珠帘突然发出一阵泠泠之声,回头一看,但见来人正是沈夫人,夏楚楚这连忙站起来给她行礼道:“见过母亲!”

沈夫人进到里面来,见到林太君竟然容许夏楚楚这么亲热的坐在她的身边,还那么亲热的拉着她的手,难道是自己看错了么,一面朝夏楚楚颔首,方转头看朝榻上的林太君:“母亲好好的,怎么就病着了?”

北堂焰跟着双儿都道她的身边来唤了奶奶,便叫各自的奶娘抱了出去。

丫头招呼沈夫人坐下来,夏楚楚见此,“母亲,您陪奶奶说说话,今日青灵没空儿,我不放心丫头们煎药,去瞧瞧。”

二人皆然点头,夏楚楚这才退身出来,却见这隔壁的侧厅里,坠儿正在听着荆如风说如何煎药。说完,坠儿问候了夏楚楚一声,便拿着荆如风的药单子先去取药。

夏楚楚这才问道:“奶奶没什么大碍吧?”

荆如风不说话,脸上携着一种云淡风轻的笑容,只盯着夏楚楚瞧,然却让夏楚楚觉得与以往有些不一样,只觉得被他盯得有些发烫。

有些不自在的别过头去,“你今日也病着了么?”

“没有!”荆如风收回眼神,收起自己桌上的纸,薄薄的纸张漫过指间缝隙,随着厅门里这突然卷进来的风飘散。

旁边伺候笔墨的小丫头见此,一阵惊慌,连忙蹲下身子来捡。

北风乱,纸张随风飞舞,飘落到厅外,小丫头追随出去。

厅里突然只剩下他们,二人夏楚楚却觉得十分的不自然,话说这是自己跟荆如风单独相处,也算是第三次了,可是这一次,自己却觉得他似乎是与平时有些不一样。

荆如风的目光再一次的落到夏楚楚的身上,这一次变得有些高深莫测起来,“子画娶你,果然没错。”在这个家里,她应该是最真实的一个人了。这一次失忆之后,虽然性子脾气都有所改变,可是她的善良却没有改变过。

方才她的那举动,自己猜想,也打动了林太君吧,毕竟那样的事情,除了丫头本身的职责,谁会想都不想一下,就把自己的绢子接上去呢?

可是夏楚楚那么毫不犹豫,条件反射的递上去,那样自然的动作,绝对不是刻意的。

夏楚楚闻言,上下扫视了他一眼,“疯子!”老子嫁错了人,他还敢说北堂子画没取错人,去他大爷的。一面愤愤的转身出了厅。

小丫头正好收拾好那些散乱的纸张,拿着进来,见夫人有些气呼呼的出去,只行了一个礼,没敢多言,只是进到厅里来,却见荆大夫一脸的俊美的笑容,一时间倒是看花了眼睛。

而这边,沈夫人有些摸不准头脑,母亲怎么对夏楚楚的态度一下就改观了许多,还是这夏楚楚也是一个十分会阿谀奉承的主儿?可是自己也没瞧出她是那种人啊?

心里好奇,然又不好直接开口问,只道:“进来楚楚这孩子带着两个孩子,母亲这里的负担应该少些了吧?”

林太君见她提起夏楚楚来,脸上竟然浮起一抹笑容来,“是啊,孩子到底是留在自己母亲身边的好,早些年是我太独断专行了,总是认为她不能带好孩子,可是这几日,我见孩子们似乎都比原来在我身边高兴得多,而且九姑也来跟我说,她带着孩子,什么都亲力亲为的,很少是经过丫头们的手。”

听见她的这话,沈夫人一点也不怀疑刚才是自己看错了,只是觉得,母亲对夏楚楚的态度改变,绝对不单是因为今日的事情。一面附和着她的话道:“是啊,孩子自然是跟着母亲能安心些,不过母亲这些年你待孩子们的好,子画也是瞧见了的,孩子们心里也是有您这太奶奶的。”

“那是自然!”老太君呵呵一笑,却忍不住又是一阵咳嗽,沈夫人见此,连忙吩咐丫头把痰盂来接着,自己则站在一旁看着。

这时,那岳美梅跟着司徒晴都闻讯而来,到榻前难免都是要表诉自己的关怀之心了。

而这岳美梅是最不会说话的,只道:“我看母亲就不该去那青梅居,说不定是沾惹了什么脏东西,才病倒了的。”

司徒晴坐在一旁,听见岳美梅的这话,垂着头嘲笑一下,身边跟着一道来的北堂子殒见此,生怕奶奶因此生气,那么这一派好好的气氛又该没了,这便上连忙上前去转过话题,“奶奶,对了,大哥上一次不是提起要让焰哥儿今年入学堂么?不然的话,孙儿先去同学堂的先生说一声。”

林太君闻言,这倒是个大事情,只是如今自己的身子不好,而且孩子又在夏楚楚身边,便道:“你嫂子恐怕这会儿在隔壁呢,你去管她说,看她是个什么意思?”

除了沈夫人,司徒晴跟那岳美梅都有些好奇的看朝林太君,这是她们听错了么?母亲竟然让夏楚楚自己来拿主意?这样的大事情,不是母亲自己来决定么?

北堂子殒显然也有些愣住了。

林太君见此,便摆摆手,“好了,你这会儿去吧,留下你母亲她们几个来陪着我就是了。”

北堂子殒这才确定自己没听错,告安退下去。跟随着一个小丫头去见那夏楚楚。

自己还记得,上一次她突然从天而降,姿势很是不优美,而且还把自己的马车砸烂了,让自己叫烈日暴晒,旧病复发,说来她这样不靠谱的嫂子,而且说话又有为常理,奶奶不是一向不喜欢她的么?怎么先竟然让自己来与她商量。

不解,实在是不解!

跟着丫头进到小花厅里,但见侄儿侄女正跟着她围坐在一张桌子前面,一派和乐融融。

“见过嫂子。”拱手往夏楚楚行礼,方踏进厅里。

夏楚楚听见这声音,温文尔雅的,还有些耳熟,回头一看,原来是北堂子殒,但见他今日的气色看起来比上一次见到他好许多,眉间的书卷气越发的浓了。“快进来。”一面招呼着。

双儿自来就是个小雀儿一般的可爱,此刻见到北堂子殒,从椅子上下来,蹦到他的身边,张着两只小手臂,“二叔抱!”

北堂子殒眉眼间的笑容越发的融化开来,蹲下身子,一手将双儿抱起来,似乎有些吃力,“双儿最近又胖了哦!”

“快下来吧,别折磨二叔了。”夏楚楚见北堂子殒那身体,如此单薄,怎么能抱得动她这小胖子,连忙招手示意央姑姑去把双儿抱下来。

不想双儿像是个小章鱼一般,死死的抱着北堂子殒削瘦的身板,“不嘛,不嘛,人家就要二叔抱。”

北堂子殒无奈的笑了笑,额头间已经泛起了些细汗,见此夏楚楚便连忙道:“二叔赶紧坐下来吧,真拿这丫头没法子,委屈你一下了。”

终于坐下来了,北堂子殒这才松了一口气,手臂上绑紧的力道也才放松下来。

北堂焰在旁边看着,对北堂子殒露出一丝同情,不过想二叔就应该多活动活动,身体应该才会好些,不过他这模样,倒是应了那句话“肩不能挑,手不能提!”

丫头给北堂子殒奉来茶水,夏楚楚这才趁机道:“双儿,快下来,让你二叔喝口茶。”

双儿见二叔满头的汗水,这才坏坏一笑,扬起手用袖子给他一把好不温柔的擦去,方从他面前跳下来。

北堂焰见到双儿的这动作,心里不由自主的想起那日母亲给自己擦汗的模样,只道果然是母女,给人擦汗难道就不能温柔一点么?

“二叔有什么事情么?”这北堂子殒应该不是专程过来抱双儿的吧?

北堂子殒叫夏楚楚这么一提醒,方道:“对了,我来是为了焰哥儿上学堂的事情。”

“呃?上学堂?”夏楚楚闻言,看了北堂焰一眼,心里却十分的高兴,上学堂真好,那样看这小子还怎么在自己的面前显眼了,不过要是有寄宿的就好了。

“是啊,方才跟奶娘提了一下,奶奶让我来问问嫂子的意思。”北堂子殒说道。

夏楚楚倒是有些意外,“问我的意思,你确定?”

别说夏楚楚自己意外,连北堂焰也有些意外,目光也转向北堂子殒,想必他是听错了吧!

却听北堂子殒说道:“奶奶亲口说的,我母亲,还有大娘三娘都听见了。”

“哦!”夏楚楚似乎这才把他的话听见去,随后又问道:“问我什么意见?”这要上私塾,不是直接去拜见先生就得了么?

“是这样的,如今上京城最好的私塾,莫过于儒风书院了,而且这书院的承办者就是泰王,书院里的学生也都是些品德兼备的学子,焰哥儿要去这儒风书院的话,呈了一个好环境,以后定然成才,而且靖北王还在里面专门教授丝竹。”这北堂子殒说起靖北王之时,脸上露出一种前所为有的崇敬之意。

不过夏楚楚只听出来,这是一所皇家承办的贵族学院,以儿子的身份来,确实是必须要上这样的书院,若不然在别的人世族子弟面前,定然会有**份,而且以后若是参加什么科考的,可能也比其他的书院学子好些。

不过夏楚楚倒是没有指望这北堂焰成什么才,眼下这个样子是她就受不了,若是这小子的智商在增高些,自己还有什么活路。

看了北堂焰一眼,方又问北堂子殒道:“我虽然是长辈,可是这学也不是我自己去上,所以我想既然是焰儿自己的事情,还是他自己拿主意吧,他愿意在哪一所书院,便去哪一所书院。”

自己觉得,北堂焰倒是有些意外的看朝夏楚楚,她这一次竟然没跟自己对着干,而且还要自己决定,她想敢什么?

北堂子殒愣了一下,这才笑问道:“嫂子,我没听错吧,焰哥儿才多大点。”

“这跟年纪有什么区别么?只要他有了自己的判断力,他的事情便要自己做主,当然自己也必须承担这相应的后果,我最多能在他苦恼的时候听他诉诉苦罢了,在说人生是他的,我干嘛要去横加干涉?”夏楚楚一脸严肃的说道。

这话倒是将北堂子殒震住了,似乎一席话惊醒梦中之人,这么多年,自己寒窗苦读,为的就是母亲的那句话,“你不是嫡长子,所以你要自己挣出一个身份地位来。”因为母亲的这话,哪怕他从小痼疾在身,也发奋的学着。可是突然间发现,这是自己的选择么?自己想要那些身份地位么?

一时间迷茫起来,不,自己不要,这只是母亲要的,自己只想过着那简简单单,用自己一生所学传授给那些想读书习字的人。可是,自己已经按照母亲的意思活了这么多年,现在突然按照自己的意思,可以么?

北堂焰惊奇也惊喜的看着夏楚楚,他最讨厌的就是旁人不问自己就擅自给自己做主了,可是母亲竟然让自己来选择,突然有些喜欢她了。

可是,北堂焰也没表现出来,想那样多掉价啊!只是心里十分的欢喜。

“娘,我也要跟着哥哥去。”双儿听见要上私塾,那样的话,那么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出门了,那么她也要上私塾去。

这个夏楚楚倒是有些为难,这个社会貌似没有女子私塾吧,只道:“双方乖乖,女孩儿不能随便的抛头露面,你要是想学,咱们去请先生到家里来。”叫她这个现代人给女儿说什么不许‘抛头露面’,这算什么嘛!

北堂子殒现在已经缓过神来了,只道:“是啊,双儿想学可以请先生,而且二叔也可以教你哦。”

听见北堂子殒可以教自己,双儿顿时一高兴,又朝他扑去,“那好啊,我就要二叔教人家。”一面抱起北堂子殒的大腿撒气娇来。

夏楚楚见她又在折磨北堂子殒,只得是无奈的叹了叹气,这才转向北堂焰道:“喂,我说焰儿,你可是想好了没有?”

“就去二叔说的儒风书院吧!”北堂焰应道,话说让他选择,可是由始自终,他们就说了这么一个书院,他还选个屁啊。

“那正好,过些日子就是泰王府柳太妃的六十大寿,嫂子便带着焰哥儿去,给泰王行给礼。”北堂子殒闻言,便建议道。

可是夏楚楚有些担心,她能去么?天知道那老太君的脑子里都是想什么呢!

坠儿进来,行礼禀报道:“午饭摆好了,请夫人跟着二公子过去用饭呢!”

闻言,央姑姑跟着茹嬷嬷这各自把自己的小主儿抱着,与夏楚楚等人一道随着坠儿去。

今儿的天气依旧如故,只是雾消散了许多,然却有几分凉意,北堂正涛鬼鬼祟祟的在这内院转了半天,却始终是不见夏楚楚的半个身影,一面也怀疑起来,难道是林巧娘骗自己的么?

害得自己辰时就来这里守着,一面还得小心的避开那些管事的嬷嬷和丫头们。

“阿嚏!”鼻子里一阵发痒,忍不住打出一个喷嚏出来,北堂正涛只觉得自己的背脊骨一阵阵冷颤,想必这是着凉了。

只是也不想这么功亏一篑,想在等等看吧,可是不过多大一会儿,鼻子便开始留着鼻涕了,又觉得头昏脑胀的,只得是骂着那林巧娘,一路愤愤的回了玉矶筑。

遥望着青梅居,忍不住的朝那里啐了几口口水,这才吸着鼻子,方想起林家姑娘来,便又特意的绕道往春堂园门口过。

不知道是不是所谓的缘分,这还没到门口,便听见门口婆子请安的声音,连忙顿住脚步,躲到花丛后面去,只见昨日自己见到的那林家姑娘从门里出来。

终究是白天,看起来比昨晚清楚许多,北堂正涛看着她那高雅美丽的雪颜,像是自天上下来的仙女一般,那走路的姿势也是如此的迷人,但见她身边跟着一个装扮十分艳丽的姑娘叫着她姐姐,当即便知道了原来那就是林家大姑娘林云娘。

一味的只顾着看,忘记了吸自己的鼻子,只任那鼻涕顺着嘴巴流下来,等那咸味渗进了嘴里,才反应过来,只觉得一阵恶心,连忙往身上摸自己的帕子,却发现今日出门有些着急,所以没带出去来,只得把袖子来擦掉。

只是等他这收拾好,人家姑娘的身影早就已经消失不见了,不由得愤愤地骂起来,每一次都这样,不知道要怎么才能上去跟她搭上话。

天气总算是有些好转了,而这林巧娘的身体也好了些,能下床走动了,此刻坐在榻上,看着隔在帘子外间的北堂正涛,满脑的怒意,责问道:“你是什么意思?”

都两天了,奶奶因为来自己这里着凉了,而那夏楚楚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竟然蛊惑了奶奶,让奶奶对她竟然如此亲热起来。而这北堂正涛,竟然什么动作也没有,感情是把自己的话当作那耳边风了?

林巧娘只觉得是自己身受着无限大的压力,眼看夏楚楚一步步的在奶奶的面前得势,可是自己的计划却叫这北堂正涛搁浅了下来。心里像是有许多只手一样的挠着,抓去许多的无名火来,却找不到一个熄灭的法子,自己只得这么承受着这份灼烤跟着煎熬。

唯一的法子,就是夏楚楚立刻消失!若不然她是不可能得到永生的。

北堂正涛也是一身的委屈,听见她这责问声,也是一肚子的火儿,自己不是病着了么?而且还是因为为她办事才病着的,害得自己白白的花了些银钱看病不说,此刻她还敢来责骂自己。

只是心里有气,哪里能冲她吐出来呢,只得是低首哈腰的赔笑解释道:“婶娘可是误会小侄了,我这不是病着了么。今儿一好些了,立马就来见您了。”

“哼,我不管,反正你必须马上给我一个结果。”说着,举起自己的手指来,“三天,我最多给你三天的时间。”口气,不容北堂正涛否定。

“是,小侄一定不会让婶娘失望的。只是婶娘,这几日小侄因为看病,所以······”北堂正涛一面保证,一面吞吞吐吐的。

林巧娘自然是明白他的意思,有些不耐烦道:“去管莺儿那里拿十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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