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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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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老太太站起身子来,身边的嬷嬷便上前去给她把原本披着的衣服系好了腰带,一面问道:“老夫人这就要过前面的大厅去么?”

“难道不去,等着任由他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吗?”沈老太太愤愤的说道,唾沫星子到处的飞溅着。

夜瑶见此,心中不禁暗自开怀,一会儿看延平公主怎么回这沈老太太。

身边的嬷嬷又给沈老太太打理了一下,这才扶着出了自个儿的院子,朝前院的厅走去。

一路上果然是金花红灯,凡四处都挂满了大红绸子结成的绸花,红艳艳的,却看得沈老太太一阵一阵的愤怒,一把扯下那下人正贴在门头上的对联,“成什么亲,只要我在一天,休想叫那个女人进门来。”

果然是沈老太太,一出口就甩出狠话来。不过却是叫夜瑶很是激动。

那个丫头见此,也不知道还要不要贴,虽然知道这沈老太太是府上可有可无的一个人,但是现在她却说出如此烈的话来,那个小丫头也不敢动了。

见丫头不动,沈老太太这才满意的冷哼了一声,便得意洋洋的转进了大厅,似乎能摄住一个丫头,就能证明了她有多大的威严似的。

此刻延平公主正在跟几个管事的看明日喜宴上的菜单,看是自己做呢,还是去酒楼里预订好,突然见到一向喜欢早睡的沈老太太竟然来了,而且看那气势似乎是自己哪里又做的叫她不满意了,在看到跟在她身边的夜瑶,延平公主当下就知道了她们的来意。

夜瑶先给延平公主请安道:“媳妇见过婆婆。”礼毕,一面规矩的退到一边去。

延平公主冷淡的看了夜瑶一眼,没有回她的话,此刻只是后悔,今天中午还去看了她,不想她竟是这么个狼心狗肺的,去暗地里找人告诉雪莲之外,这会儿竟然把这个难缠的老太太给喊了过来,只觉得对她很是心寒。转过头来,看着那满脸愤怒的沈老太太,只问道:“这么晚了,老夫人怎么不休息了?”

“哼,你是不是巴不得我不要来,任由你在这里给我胡闹。”沈老太太一面说着,一面坐下来,双手搭在拐杖上。

延平公主不禁苦苦一笑:“老夫人这是哪里的话,本宫怎么就是胡闹了?那请老夫人明示,什么才叫不胡闹?”

沈老太太见她竟然敢反过来质问自己,不由更是生气道:“你说你怎么就让那个女人就这样子进门来,你难道不知道那个女人嫁过人么,而且还是别人家的小妾,她就算是有些脑子,骗了咱北捷,有了那俩孩子,可是最多也只能是把她当做通房来看,连个姨娘的位置她也没有资格,如今你倒是大方很,轻轻巧巧的就叫她进门来了,还这么大操大办的,你难道就不怕被人笑话么?”

闻言,延平公主笑容收去,有意无意的看了夜瑶一眼,只道:“咱们家今年确实是出了许多丢脸的事情,也不再乎多这么一小件事情,何况这娶来又不是跟老夫人一起过日子的,老夫人又何必如此激动在乎她以前的过往呢?反正老夫人在这金城里头,也是不时常出门的,你不出门去,人家自然也不会跑进来笑话你,所以这个你就更不必担心了。”

夜瑶自然知道延平公主口中丢脸的事情,定然是在说夜瑾娘和夜婳的事情,心中不免很是气愤,也不知道自己家里近年了是怎么回事,竟是出了这么多破事,样样都不顺利。

沈老太太听见延平公主的这些说辞,站起身子来,便想要去找自己的儿子道:“哼,去找争雄来,我看他是不是也敢跟我这样说。”

那些嬷嬷们赶紧把她按着坐下来,在她的耳边低声道:“老夫人,你也别激动,恐怕这个时候,将军根本就不再府里呢,到时候您没有见着他,倒不好意思回来在找公主说了。”

果然,沈老太太也不再说要去。

延平公主见此,她平时是有那些招,自己跟她做了快三十年的婆媳了,还能不清楚么,此刻便就只是等着她的后戏了,看她到底要怎么闹,就叫她今日闹了,免得明日在席上闹,那才叫丢人呢。

“我告诉你,你立刻给我把这个婚礼给取消了,就算是现在不能取消了的话,那这新娘子也得另外换一个人,哪怕是依然也行。”自从那次负气和水依然分开,自己回了金城,沈老太太才发现自己竟然那么轻而易举的就听信了那些下人的话,而冤枉了水依然,还打了她,不禁很是后悔,后又写了信给水依然寄去,却听她如今倒是安安分分的在家里,不再去东洲了。

到底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在这么吵、怎么打、怎么骂,心里还是心疼,还是觉得她好。所以此刻便提议道。

却听延平公主说道:“本宫不是跟老夫人说了么,这娶来不是跟着我们一起住,是跟北捷过日子,老夫人此刻要娶水家小姐过门,难不成叫她跟您老过么?”

说罢,没等着沈老太太开口,又道:“如今这个事情反正就是已经这样定下了的,本宫在东洲的时候,也是跟刺史大人夫妇两人亲自承诺了,会风风光光的娶他们家的女儿过门来的,所以请老夫人此刻不要在这里无理取闹才是。”

无理取闹?竟然敢说她是无理取闹?沈老太太倏然站起身子来,用力将拐杖在铺满了猩红地毯的地面上咚咚的敲了几下,便开始撒起泼来,“你敢说我无理取闹,那我就无理取闹给你看看,今日你们要是非得继续这场婚礼,我就有本事死在这大厅里。”

沈老太太鼓着双眼,已经发黄了的眼白里布满了血丝,死死的看着延平公主,似乎就是真的这么杠上了。

但是她用这种招式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所以已经失去意义。

延平公主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就吩咐她的那些嬷嬷道:“把你们老夫人扶回去,若是她出了什么事情,你们都得陪葬。”

延平公主的这句话显然比沈老太太要死要活的话有作用多,当下那嬷嬷们一个个的都心惊胆战的去扶着老夫人,似乎还真的怕她一头撞在这大厅的柱子上。

沈老太太见此,想也是这招自己用的太多了,而且都没见过血,如今自己看来不给延平公主一点红颜色看看,她断然不把自己的话放在眼里了。

她虽然老,但是体格很好,想当初在东洲别庄的时候,也都那么凶悍,能一拐杖把皎月打倒在地上,所以此身子一抖,把身边的嬷嬷们都给推开来,自己则是伸长了脑袋往那身侧的柱子上撞去。

众人一阵心惊,却都来不及去拉住她了,而且她的那几个嬷嬷更是给她的这个举动吓得腿软,方才延平公主刚刚说了,沈老太太若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她们也都要跟着去给陪葬的。

眼看她的头就要撞上柱子,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时间似乎一下就停止了。

沈老太太睁开眼睛了,想自己明明是瞄准了柱子去撞的,可是现在去没有感觉到自己都头有半分的疼痛,睁开眼睛来,却见自己现在居然还没有碰到柱子,欲用力向前去撞,却感觉身后被谁给拉着,转头一看,只见自己的孙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自己的身后,正是他把自己给拉住了。

当下立刻是哇哇大哭起来,一面挣脱道:“让我死了得了,这么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倒不如死了还能给你们留些清净。”

且说上官北捷在这个家里住的时间本来就不长,跟着这个自称是她奶奶的沈老太太更是一点感情都没有,原先她去东洲的别庄里闹,还打了尔雅,这些自己且都看在她是个老人的面子上,不跟她计较了。可是现在自己大婚,她却还是不知道夹起尾巴来做人,难道以为大家不知道她这个老夫人是个冒牌的么?

为了长平王府的面子,已经给足了她的脸,如今她竟然还这么不知道好歹,当下便冷冷道:“您要死,没有人拦住你,但是请滚出将军府在死。”

沈老太太一震,不敢想象这句话竟然是上官北捷口里出来的,她向来看上官北捷,都是个温文尔雅的孩子,说话声音也是温润得像是玉石互击的声音一般,所以觉得他应该是个很好说话的人,只是此刻他竟然像是变了了一个人一样,这样对待自己。

当下更是哭得有理道:“我是你奶奶啊,你的亲奶奶啊,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呢?”

上官北捷看着她这张老脸,自己也曾经不明白爷爷为什么将她给抛弃下,而且作为她儿子的父亲对她也是不管不问,从来一直很不理解,她到底是做了什么事情,叫自己的相公,跟自己的儿子疏远她,甚至是厌恶她呢?

直到半年前自己才晓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因为这个根本就是不是他的奶奶。

延平公主也愣住了,虽然这老夫人在怎么可恶,不可理喻,可是她到底是自己相公的母亲,北捷的奶奶,所以便是以前怎么样子的讨厌,也不会对她这个样,所以现在见到北捷对她这般说话,不禁责备上官北捷道:“北捷,不能如此胡说。”

上官北捷走到延平公主的身边,脸上的神色变回到了以前的那种温润尔雅的模样,向自己的母亲看去,并没有将自己知道的事情隐瞒下去,而是道:“母亲还记得么?当初沈家不是有一对双生姐妹么?”

延平公主一愣,看向歪歪斜斜坐在椅子上的沈老太太道:“知道,跟你奶奶长得一样的那个姐姐,后来在你奶奶来将军府一年后就生病去世了。”

上官北捷看向沈老太太,只道:“死的那个应该是妹妹,活着的是姐姐才是,母亲可知道眼前的这个是姐姐还是妹妹?”

不止是延平公主,连夜瑶和沈老太太身边伺候的嬷嬷们都给愣住了。

这个事情,夜瑶也是听说过的,当年长平王府沈家,有一对双生姐妹花,姐姐妹妹当时堪称是金城的一绝,姐姐叫做玉洁,妹妹好像唤作冰清,曾经还有别国来的使者向其求亲,只是后来都被沈家当时的老王爷给一一的拒绝了。

后来沈冰清嫁给了当时的也算是金城少年人物的上官家少将军,便是自己现在消失了多年的爷爷。

两人的金玉良缘,可是羡煞了当时金城的许多人,只是好景不长,待一年后,沈冰清生下一子,便是现在的上官争雄,沈家的大小姐沈玉洁不知道怎么就突然死了,据说是不知道哪里染上的天花,一张脸都没法子见人,后来给沈家烧了。可是那上官老爷却在这个时候变了心,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而且还是个江湖女人,为此还抛弃了沈冰清跟上官争雄,和那个女人不知道去了哪里,反正后来就没有在听到他们的消息,而也是因为这件事情,叫沈冰清,便是现在的沈老太太成为了全金城的笑柄。

所以为此,这沈老太太便是性情大变,越来越叫人嫌恶。

延平公主顿时反应过上官北捷的话来,满脸的震惊,难道这个是沈玉洁,不是沈冰清?

这也太骇人听闻了。

可是回首一想,似乎每一次雄哥看见这沈老太太的时候,大多时候是转身就走,而且便是有的时候给她遇见缠着说话,也总是别着头,不看她。

自己从前也想,上官争雄样样的出色,为何单单对自己的母亲不待见呢?便是她在怎么样的可恶,那也是亲身的母亲,所以延平公主一直很好奇,沈老太太到底是做了什么事情,叫上官争雄如此对待她呢,可是却一直不知怎么开口,所以便没有问。

沈老太太也僵硬住了,心里满是大骇,顿时不禁有些心虚,不过想来已经隔了几代人,现在就算是他们怀疑又能有什么用呢,沈冰清早就是一堆白骨了。

“北捷,你这个话可是不能乱说的。”延平公主还是有些不相信上官北捷的话。

反倒是上官北捷一脸的平静,只道:“当年爷爷好好的,为何突然要如此决绝的离去,为的便是奶奶,当年奶奶带着不过刚刚满月的父亲回了长平王府,便被自己的这个亲姐姐和她身边的嬷嬷下毒,而且变得意识模糊。”

上官北捷说到此处,指着沈老太太道:“然这个奶奶却在给自己的妹妹下毒之后,带着父亲回了将军府,把自己当做是沈冰清,可是爷爷怎么会连自己的妻子都认不出来呢,正巧那个时候长平王府的大小姐沈玉洁突然染上天花,全身溃烂,被长平王府给烧了。”

延平公主全身都给震住了,那个死的真的沈冰清。

却又见上官北捷的眼里淡淡的闪烁着一丝算是悲凉的笑意,又道:“可是人算不如天算,任是谁也没有想到爷爷会在那个生死一刻的时候找到奶奶,并将她带走,好生的医治,只是身体虽然好了,可是脸却没有了。”

上官北捷才说到这里,沈老太太便突然间站起身子来,朝上官北捷咆哮道:“你胡说,你胡说,当初是我看着她被烧死的,跟本没有被救走。”

沈老太太这么沉不住气的一闹,就叫人看出了她到底是谁。

顷刻间,她身边的嬷嬷们也都满脸诧异的看向她去,这些嬷嬷都是当初沈冰清的嬷嬷,反倒是沈玉洁自己的嬷嬷,都给了沈冰清陪葬了。

“你,你竟然不是二小姐,你真的是大小姐?”一个身材瘦弱的嬷嬷先指着沈老太太,满是质疑的看着她道。她的性情突变,还以为是因为老将军抛弃了她才变的,不想原来她竟然是大小姐。

沈老太太被那个嬷嬷指着质问,满是心虚的冒着冷汗,一个耳刮子扇向那个瘦弱的嬷嬷,“放肆,沈玉洁已经死了,我就是沈冰清。”

她话音刚落,只听上官北捷道:“我奶奶她还活着,这么多年爷爷也是一直陪在她的身边,你可知道她是怎么样的善良,不止是原谅了你个丝毫没有天良的亲姐姐,而且为了长平王府的名声,又为了你的名声,她甘愿做那个死去了的沈玉洁,叫你这活着的沈玉洁做沈冰清,可是你到底得到了什么?最后得到的不过是众人的嘲笑而已。”

“你胡说,我就是沈冰清,我是沈冰清,你不信就去问你父亲,我是他的亲身母亲。”沈老太太的手心,背颊,脸上都满是汗水,此刻她已经进入到了癫狂状态了。

“你又何必自欺欺人呢,父亲对你什么样子的态度你自己难道还不清楚么?若不是奶奶三番五次的给你求情,父亲早就一剑杀了你,若不然还任由你在这里撒野么?”上官北捷声音突然一振,将沈老太太给煞住,呆呆的站在原地。

延平公主见此,心里这么多年来的疑问终于解开来了,看了沈老太太一眼,想着既然这么多年,上官争雄都没有动她一分,想必是自己的那个婆婆还念着她们的姐妹情深,所以自己也不能做出说送她去见官的事情,何况这件事情里牵扯着长平王府与将军府两家的许多前尘旧事,如今也不大合适在提起来。

便向自己的那些嬷嬷吩咐道:“你们去找人来把老夫人请回她的院子里,以后不得踏出院子半步,对外就说老夫人病着了。”

延平公主身边的那几个嬷嬷点头,上前去,架着那个此刻有些痴呆的沈老太太出了大厅,她怎么也不甘心,为什么,那个女人变成了个丑八怪,还是有人愿意对她好,也不给自己一分柔情呢?为什么?她哪里错了,不过是争取自己的幸福,用了些手段而已。

然她原先的那些嬷嬷却留了下来,每没一个跟着她走的,都齐齐的跪在了地上。

延平公主见此,便也了解她们此刻心中的愤怒,一心一意伺候了几十年,才发现伺候的并不是自己的主子,最可恨的,这还是害自己主子的罪魁祸首。自是十分的同情她们,想她们以后也都不可能在去伺候这沈老太太了,便问道:“以后你们可有什么打算呢?”

只听那个先前给沈老太太打了耳刮子的嬷嬷道:“老奴们这么几十年来,一直把她当做是主子来真心对待,还跟着她到处的闹事,如今才知道她竟然不是二小姐,枉我们这么多年来的伺候,现在只求公主放我们回乡下去养老罢了。”

“你们就只有这么一个要求么,何况你们离乡出来大概也已经五六十年了,在回去,还有熟的人么?本宫看不如这样,你们都到城外的庄上去,那里可以分你们几块薄田,以后还可以度日子。”延平公主想这些嬷嬷,一辈子都在尽心尽力的伺候沈老太太,到这最后,竟然弄得无儿无女的,连个养老送终人都没有,所以便也效仿起陆尔雅来。

就如她所说,每一个人都会老的,所以千万不要去嘲笑老人,看不起老人,如果年轻人是花,那么老人就是果子,所以鲜花万不可以去嘲笑果子,因为怕你自己还结不成果子就没了。

所以更是要尊老敬老,自己在东洲的别庄里,许多的老人陆尔雅都是没有给他们分派活的,他们每日的生活不过就是钓钓鱼,下下棋,可是越是这样子,他们反倒是越尽心的帮助陆尔雅,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

几个嬷嬷闻言,当下是又惊又喜的,连忙朝延平公主谢道:“多谢公主,多谢公主的大慈大悲,以后定然忘不了公主对老奴们的恩情,公主以后有什么事情,只要说一声,老奴们定然会义不容辞的回来。”

延平公主没有想到,按着陆尔雅的方法竟然能这么轻而易举的收买人心,当下找来了一个负责管理庄子田地的管事来,吩咐了他,待这婚事过了就让他带着这几个嬷嬷去庄上。

于是几个嬷嬷又是谢了又谢,便开始跟着帮忙。

此刻倒是夜瑶,没想到自己好找来的靠山,竟然是个冒牌货,讪讪的站在厅中,却不知道找个什么理由先离开,反正没有了沈老太太,她还有雪莲公主那颗棋子。

雪莲公主虽然是延平公主的侄女,可她却是当今皇上最宠爱的一位公主,要风便给风,要雨便给雨,何况她现在不过是要嫁给上官北捷而已,在加上为了拉拢将军府与皇家的距离,皇室是不可能拒绝这门亲事的。

上官北捷已经知道了夜瑶对陆尔雅的所作所为,只是碍于大哥那里,还是叫了她一声大嫂,才又跟延平公主说了几句话,方出了厅。

此刻厅中在无其他人,延平公主忍不住有些心寒的叹了一口气,“你说你到底羞还是不羞,每天有点时间你就放在这上面来斗,你怎么就不去像是尔雅那样,好好的照顾孩子呢,样样都叫下人去做,你还真是好主子啊,还有管好自己的相公。”延平公主说完也不想在见到她,便转身出了厅,去院子里看大家布置得怎么样了。

夜瑶见厅里没了旁人,不禁在也忍不住心中的气愤,只道:“这还没进门,她就样样的说那个女人的好,你说这要是进了门,我还有什么好日子过啊。”

幼铃当下也只是劝说道:“小姐你先不要去着急,不是还有风铃那里么,说不定她现在已经把信交到公主的手里去了,我们先回去安心的等着便好了。”

想来也是只能这个样子了,况且在这厅里站了这么久,她的脚也酸了。一面叫幼铃扶着自己,一面吩咐道:“一会儿你扶我回去了,就先去书房里看看姑爷在不在,叫他过来,我有事情跟他商量。”

“嗯,想是在的,姑爷向来一到下午都喜欢在书房里看书。不过小姐,奴婢有几句话要跟你提个醒。”幼铃说道。

“什么醒儿?”夜瑶不以为然的问道。

只听幼铃道:“小姐,这个男人家的,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尊严,可是这两日里和姑爷拌嘴时,都总是将他跟着二公子相提并论,还说出了他没有出息的那样的话,奴婢总是觉得,这样不好,小姐以后还是不要随便说出来来,若不然有一日总是要叫姑爷伤心的。”

夜瑶闻言,很是疑惑的看向幼铃,她们两口子吵架,关她的什么事情,而且上官南飞有那个敢跟自己闹的出息么?

幼铃见她不说话,心里不禁有些害怕起来,最近小姐因为陆尔雅的事情,变得草木皆兵的,自己方才说的这些话虽然是为了她的好,可是现在她要是把自己的意思理解错误了,那可怎么办呢?偷偷的侧头去打量夜瑶的脸色,果然不大好,于是也不敢在说话了。

刚刚回到青木园外,便见云管家从里面出来,不禁问道:“云管家可是有什么事情么?”

云谱因为自己去东洲这段时间里收买自己手下那些管事的,所以对她就一直不大的友善,如今听到她问,便直接道:“属下不过是奉公主的命令把大公子送回来而已。”云管家说完,向她行了礼,便离开。

送回来?上官南飞出去了么?要他一个堂堂的大管家给送回来?突然想起方才在厅里时,延平公主对自己说的话,叫自己管好自己的相公,难道?这心里不禁有些怪怪的,总觉得上官南飞不可能有这个胆子。

连忙甩开幼铃先跑进去,一进到屋子里,迎面就闻到一大阵刺鼻的酒味。

不禁皱着眉头进去,只见几个丫头正在给上官南飞脱鞋洗脸,见此景,心里不禁满是怒气,在这个要紧关头,他竟然敢喝成这个样子,上前去叱咤开丫头们,一个耳光扇在上官南飞的脸上,一面骂道:“你这个没有出息的东西,竟然喝成这个样子才回来,你知不知道,府里发生了什么大事情。”

丫头们见此,都默默的退了出去。

上官南飞似乎给她这一巴掌打得有点清醒过来,突然一把搂住夜瑶,喷着满嘴的酒臭味在她的脸上乱亲,手也隔着衣料捏上了夜瑶的胸部。

夜瑶只觉得一阵疼痛,又嫌弃他满口的酒气,便要将他推开来。

却听见上官南飞没有丝毫正经的模样,一面舔着她的耳垂,一面疑问道:“柔儿,你怎么不如先前香了,怎么觉得像是我家里的那个贱人。”

夜瑶只觉得脑子里顿时一道白光迅速的划过,在默想着这上官南飞方才的话,顿时满脸的惊异,他竟然长了出息,竟敢出去找女人了。

而且竟敢还把自己跟着那些下贱的妓女做比较,还骂自己贱人?

天了,夜瑶觉得自己受够了,他竟然可以这样对自己,不行,她要去找延平公主理论,为什么不知道上官南飞出去喝花酒,还不告诉自己,她这分明就是有意隐瞒。

可是那上官南飞竟然不但不将她放开,而且还一面将她的衣服都给粗鲁的扒了下来,顺着夜瑶的脖子吻去。

夜瑶只觉得全身上下一阵颤栗,这种酥酥麻蔴的感觉很快便将她的意识给彻底的淹没了,全身上下像是给抽去了筋骨一般,无力的贴在上官南飞的身上去。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酒精的作用,上官南飞此刻全身上下都充满了狂野的味道,也叫夜瑶体会到了房事的美好。

如此一比,原先他们那个算个什么,不过是例行公事罢了,可是现在的这个美好感觉,一波接一波的将夜瑶一次又一次的淹没,一直到她没有了意识。

待这事情做完,上官南飞却也清醒了过来,看着自己方才在她身上尽情骋驰的女人,此刻在看竟然没有了一丝的**,反倒多的是两分厌恶。

从床上起身,喊了一下伺候在外间的风铃进来伺候。

以往都是夜瑶伺候他穿好了里衣跟裤子,丫头们才进来伺候的,可是此刻夜瑶昏睡过去了,而且即便是醒的,上官南飞也不要她来伺候。

幼铃本来在这外间,不过是一墙之隔,里面的种种声音她都听得一清二楚的,而且这种充满了**的**的声音,她还是第一次听见,不禁是面红耳赤的,此刻听见姑爷喊她进去伺候,便平复了一下想跳得厉害的心,这才推门进去。

掀开那门帘,却见姑爷竟然没有穿里衣跟裤子,全身上下一丝不挂的站在那床边等着自己去伺候。

唰的一下,从脖子一直红到了耳根子,脸颊上更是像要滴出血了一样。

“站着干什么,赶紧上来伺候。”上官南飞见她垂着头站在那里,便喊了一声。

幼铃发现自己的心跳得越来越快,耳朵里嗡嗡的,一面提着此刻像是被灌了铅一样重的腿,给上官南飞拿来干净的衣物。

走到他的身边,只见那全身上下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而且满身都是麦色的肌肉,很是长得均匀,其实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到成年男子的身躯,所以难免兴奋过度了。

“贱人!”上官北捷见到她鼻子里流出来的那两道腥红的液体,不禁一把从她的手里将自己的衣物拿过来。

正巧,夜瑶一个翻身过来,觉得枕边空空不见人,慵懒的睁开眼睛来一看,便见到这样一副场景。

自己的大丫头幼铃竟然到自己的房间里来了,而且上官南飞竟然是一丝未挂,当下一阵暴怒,立刻就从床上腾起身子来,便将那枕头砸向幼铃去,一面咬牙切齿的骂道:“你这个贱人,竟然来勾引自己的主子,你给我滚出去,小贱人。”

幼铃顿时给吓得鼻血也来不及止,只一面退出屋子,一面解释道:“不是奴婢自己进来的,是姑爷叫奴婢进来伺候的。”

“伺候个什么?我还没有死呢。”夜瑶骂着,伸手把床边那烛架子的小灯盏也给拿下来,朝她打去。

可是夜瑶还不解恨,一面把能丢的东西都给砸向了那门。

她发怒完,但见上官南飞已经穿好了衣服,正要出去,便一声给吼住道:“你给我站住,这半夜三更的,你要去哪里?”

上官南飞一派泰然,回道:“外面的人都忙着呢,我也去看看有什么能帮忙的。”说着,就要转出门去。

“你给我回来,你去帮什么忙啊?我还没有问你,你今天去了哪里?是不是出去找女人了?”夜瑶说着,一面迅速的穿好自己的里衣跟裤子,走上前来拦住他,理直气壮的问道。

“哦,我正要跟你说呢,差点给忘记了,我们夫妻也这么多年了,我也该考虑这纳妾的事情了,过了二弟的婚事,我回跟母亲提。”上官南飞风轻云淡的说道,整个人像是侧地的改变了一样。

夜瑶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你,你说什么?你要纳妾?你要纳妾?”她一面问着,那声音不断的提高。

上官南飞点点头,“不错,我就是这个意思。”

“你说,你是不是要纳那个什么柔儿,你说是不是?”夜瑶这才想起了方才他叫的那个柔儿。

却见上官南飞一脸的鄙夷道:“那个素衣楼里的女人,不过是无聊时候消遣消遣罢了,在说你看见那个世家公子去纳个千人骑外人跨的biao子做妾啊,顺便告诉你,我已经看上了金大人家的三千金。”上官南飞说完,也不容许她在说话,便转身出了房门。

如今春天方过,夜瑶却觉得自己是在那寒冬腊月天,似乎身体渗透在冰窖里,全身都是刺骨的冷。

大半夜的,整座将军府却是热热闹闹的,大家该摆果子的就摆果子,摆香火蜡烛就摆香火蜡烛,而且那前厅的院子里,桌椅已经整整齐齐的给摆好了。

延平公主反倒是没有一丝的睡意,而是越来越精神,云管家也到处的监督着下人们,生怕有一丝的纰漏。

陆尔雅偷懒跟着孩子们睡了一下,便听见皎月叫自己,醒来不过是那四更天,便道:“怎么了,那边的嬷嬷们又要叫我做什么?”

一个晚上,给那些帮她做凤冠霞帔的嬷嬷们喊去看样式,已经不下二十次了,此刻听见皎月叫她,以为又是她们在喊。

“不是,是长亭回来了。”皎月回到

原来陆尔雅原先是想叫皎月去找宫少穹,叫他给小宝和水秋安排一处落脚的地方,后来又想叫皎月去的话,也不放心,毕竟这金城皎月也不熟,所以才想到让长亭去的。

一来长亭跟宫少穹熟悉,二来正好算是去请他喝喜酒。

因为本来就知道睡不长,所以就是和衣躺下的,这会儿起来洗了把脸,便道外间见长亭,“怎么了?小宝适应金城的生活么?”一见到长亭,陆尔雅便问道。

“少穹公子就在内城里给她们安排了一个小分院子,而且也找了几个信得过的下人伺候。不过&8226;&8226;&8226;&8226;&8226;”长亭说道此处,便又想难为起来,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不要照原话说。

在金城里,凡是官职在正三品以上的,都住在内城,而这内城里也是离皇宫最精的地方。

有道是金城十里皇宫,二十九里内城,就是这样来的。

陆尔雅见他停下来,还以为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情,顿时不由满是担心的问道:“怎么了?”

长亭看了眼身边站着的皎月,才道:“少穹公子说,那住的地方算是租给她们住,而且请下人的银子,也要在下个月的账单里扣除出来。”其实这才是宫少穹的本质,凡事离不开一个钱字。

陆尔雅也不是第一天了,只道:“没事,他要是不跟我提银子,我才担心呢。只要她们好好的,我就放心了何况明日他来,少不了要包一个大红包,咱亏不了。”

又跟长亭聊了些事情,吩咐风云就暂时在那里保护这小宝。

只听一声鸡啼,东风鱼肚初露,月光渐渐的淡了下去。

陆尔雅见此,便道:“你累了一天,先去休息,下午的时候肯定忙。”

长亭行了礼出去,皎月便走到陆尔雅的身边来,一脸的羞红,攀着陆尔雅的手,却是不说话儿。

“怎么了?”陆尔雅看她的这个模样,也太怪异了。

却听皎月用一丝微不可闻的声音说道:“小姐,我有了。”

略依然没听到。只是见到她的嘴巴蠕动了一下,便又问道:“怎么了?”

“人家有了。”皎月又道,这才声音稍稍大了些,只是那头垂得更低了,那脸更红了。

陆尔雅显然没有反应过来,也往她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还一脸的白痴表情问道:“你有什么了?”只是这一问完,顿时才一片了然,高兴的握着皎月的手道:“那太好了,恭喜你,昨日青嬷嬷还跟我唠叨这个事情,说你们成亲也这么久了,怎么都还没见动静,我就回了她说,想是你们都不时常在一起的关系吧!”

在东洲别庄的时候,长亭就经常的在边关跟别庄间来回的跑,所以没怀上孩子也算是正常的。

陆尔雅说着,又连忙问道:“有多久了,你什么时候发现的,高兴不?还是害怕?”

皎月的脸还是红扑扑的,只低声回道:“我也不知道,只是今天我回去睡觉的时候,感觉很是恶心,于是就找了府上的文大夫看了一下,他说都已经有三个月了,可是我的月信也是有来的,我想是他给看错了,他说错不了,这叫做暗孕,没有事情。”

“那便好,长亭知道了么?”这种情况陆尔雅也听过,好像没有什么问题的。

皎月摇摇头,“不知道要不要告诉他。”

“傻瓜,怎么不告诉他呢,那样他才更心疼你,我当初是没那个命,上官北捷不在身边,如今你们俩都在一起,就该叫他好好照顾你,才对得起你给他生孩子。”陆尔雅说道。但是一想,想必看皎月这个模样,肯定是不好意思说的,连跟自己说都是这个样子,那更长亭说的时候,那脸不知道要红成个什么模样。

她这里正想着,却见长亭鬼魅一般的折回身来,道:“小姐,好有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陆尔雅一面扯着躲在自己身后的皎月出来,一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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