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一章（2/2）

“今日你回去吧！”月娘看到此，伫立的一会儿，见桃儿穿好了衣裳，对着男子言道。

“月娘………今日………你若不理会我…………日后我也来不得这处了………”男子见月娘要走，那摸样唯唯诺诺的，没有方才的猥琐下流样。

月娘本与桃儿要走了，听到他这声哀求，回身过来，轻言道：“秦二！日后你也莫来了，桃儿是要出这楼里的，容不得你糟蹋！”

月娘身旁的桃儿看着不过十二三岁的年纪，这会儿擦干了眼泪，通红的杏眼怒瞪着秦二，小声骂道：“没脸没皮的，我家姑娘早看不得你了！”

月娘安抚了桃儿一声，也不再看秦二一眼，随后与桃儿离去。

再看那秦二，似乎也不将月娘的话当回事，眼中噙着笑，盯着那桃儿的身影，嘴里又开始不干不净了。

“这雏儿别人玩得，我就玩不得？”

早晨天大亮了，碧云山庄的后院也早就喧闹起来了，而那木板床上的秦二还睡得熟实。

秦二不愿起来，也无人敢使唤他，只因这秦二是二少爷跟前的人，得二少年看重。说起这二少爷，整日也只是吃喝玩乐，花天酒地，活脱脱地纨绔子弟样儿。

昨夜秦二去那花楼，自然也是跟着二少爷去的，二少爷玩着头牌，他便悄然退了身。想去寻月娘，月娘没寻到，就寻了月娘身边的丫头。

本想尝尝鲜，怎奈被月娘撞见，还让他莫再去花楼了。他自然不理会，花楼还是要去的，不过先得花些心思哄哄月娘。月娘不气了他，他也就能去了，月娘身边的雏儿也会是他的，这是早晚的事。

秦二咧着嘴笑，睡梦里见到了桃儿细白的腿，光滑如缎子的皮肤。他的手也没闲着，摸到自个儿的腿里，嘴里就开始嚷嚷了。

秦二正舒服着，嚷嚷着，怎知到紧要关头了，那处痛如刀割，痛得他身子打颤，直直滚下了木板床。

还没等他睁眼，腿里又是一痛，痛到他心坎里了。

“你这狗东西只晓得自个儿玩乐，不晓得来伺候你二爷，还等你二爷来请你？”

秦二听到这人的骂声，一骨碌翻身而起，直直跪倒那人的跟前，“二少爷息怒，小的哪能只顾自个儿快活，这不是………不是昨夜没弄成…………”

来人正是碧云山庄的二少爷，着一身的锦缎绸衣，带玉佩扳指，梳风流的发髻，一看就是个华丽公子哥。只可惜这华丽公子哥胖了些，脸上的横肉多了些，身子矮了些。着了这身装扮，倒像是戏台子上的丑角，任他怎么卖弄，也变不得风度翩翩的俊美公子。

“不知二少爷今日可要出去玩玩？”

二少爷睨了一眼地上跪着的男子，皮肤太黝黑，四肢太干瘦，衣衫也灰黑。这样一个猥琐的东西跟他身边伺候，好几回都嫌了他丢人，还有那一脸谄媚的狗腿子样，愈看愈是厌恶。

末了，二少爷的长靴又狠狠踹在秦二的腿里，看着秦二那扭曲紧皱的面，心下就痛快了。

“今日你二爷要是不快活，你这狗东西也别想好过。”

秦二连声谄媚，身子弯着，手捂痛处，跟着二少爷出了房门。眼只往二少爷的长靴上瞟，心道要是哪日他穿得了这好物，也要踩着人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