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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响亮的一耳光(求首订!)(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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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沫见他半天不出声,疑惑的抬起头来,才发现他的视线落在她的头顶上,心中很是欢喜,不由得笑弯了眼。

“对了,这根发簪我很喜欢,谢谢你!”

“没,没什么,很好看,你喜欢就好!”北辰暄别开了眼,神情不似方才那般明朗。

她并未注意到他话里的不自然,不自觉的用手摸了摸玉簪,心里的喜悦被填的满满的。

二人漫步在王府的花园里,此时已是冬天,花园里一片萧瑟,没什么可看的,沫沫却因为是和暄在一起,觉得冬天里那些灰色的单调色彩,也是如此的让人雀跃!

“对了,这次秋猎能够顺利的将刺客一网打尽,听说是你出了不少对策是吗?”

北辰暄捻着一片枯黄的树叶,状似不经意的问道。

正沉浸在喜悦中的沫沫闻言,也没有多想,那些对策其实真的没什么,她相信即使没有她,也不会出什么大事,只是她的提议,让北雪的损失少一些,让东雨吃瘪罢了!

心里这么想着,就这么说了出来。

“真的吗?听说是你提前发现别院后山的炸药,才使得刺客没有得逞!”北辰暄看似漫不经心的低语。

沫沫心中一突,顿时有些不舒服,连方才的喜悦也淡去了不少,低下头盯着脚尖说道:“我也只是个普通的女子,这次出了力,也只是凑巧而已。”

她不是故意欺骗暄的,这件事除了皇上,北辰晔老爹还有她自己四个人知道外,别人根本就清楚,如果被传出去,东雨国绝对不会放过她,她只能模棱两可的回答。

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份危险,不过,她很想知道,暄到底是从何处听来的?

“沫沫,你从来都没有信任过我,对吗?”北辰暄突然停下来,注视着她,眼里是闪过一丝受伤。

沫沫一愣,抬起头看着他,只觉得他深邃的眼睛散发着幽深的光,像是要将她吸进去似的。

“没有,我怎么可能不信任你,只是这件事事关重大,我……”情急之下,她没顾不上遮掩。

“我懂了,你不用急着解释!”北辰暄还不等沫沫急急地说完,就打断了她的话,一脸落寞的说道:“毕竟,你最先认识的是他,能够将这件事告诉他,也是应该的。”

他?是北辰晔那混蛋?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呀?难道是北辰晔说的?想到这个不守信用的家伙,沫沫心里一阵气恼!

不过,看着北辰暄那模样,她有些不敢置信,暄这是吃醋吗?

“不是这样的,我是告诉了父亲,因为他和父亲共同负责围场的安全,所以,他才会知道的!如果,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不过,这件事绝对不能伸张。”

沫沫可不想他们好不容易到了这个地步,若是他误会她和北辰晔之间有什么,她还不得一头撞死!

北辰暄定定的看着她,突然伸手紧握着她的小手,轻声说道:“你是喜欢我的对不对?”

“啊?”沫沫被北辰暄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震得有些发懵,等领会过来,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这暄是在问她吗?

她真的没想到一向情绪内敛,总是一副世外之人模样的暄竟然会问她这样的问题,不过,她该怎么回答呢?

如果回答是,他会不会觉得她太放浪了。毕竟他是这个时代环境下长大的,跟她不一样。可是如果现在不说,他什么时候会知道自己的心意呢。

沫沫纠了一会儿,最后终于鼓起勇气,抬起头,同样定定的看着北辰暄的眼睛,坚定的说道:“是,我喜欢你,很久以前就喜欢你!”

说完这句话,她长长的松了口气。

北辰暄怔怔的看着她,他一时冲动,问出了心中的问题,可是他没想到,她竟然真的回答了他,看着她真诚而坚定的目光,他却想退缩:他配拥有吗?

缓缓松开手,目光投向了不知名的远方,在沫沫看不到的角度,眼里闪过一丝挣扎。

沫沫愣愣的看着手上陡然消失的温度,有些茫然,更多的难过。

难道是自己会错了意,他问的那句话,根本就不是她想的那个意思?

静静的站在那里,看着他瘦削的背影,满含期待的等待着他的答复。一阵寒风吹来,冻醒了她的神智,她突然觉得有些冷了。

就在她以为北辰暄不会再开口时,一道依旧轻柔,却又有些不一样的声音飘入她的耳中:

“你会一直陪着我吗?”

沫沫闻言,惊喜万分,他,他这算是变相的告白吗?

“会,我会的!”

北辰暄转过身来,看着一脸激动不已的沫沫,嘴角露出一丝笑容,只是,那笑容为什么如此苦涩呢?

沫沫没有注意到这些,她现在完全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惊喜淹没了,根本不会想到其他的。

……

是夜,昱王府书房。

门窗紧闭的书房里,四周都静悄悄的,一丝风声也不闻,沉静的让人压抑!

北辰晔坐在书桌后的椅子上,身体慵懒的靠在椅背上,双眼微闭,若不是浑身散发着慑人的冷气,都会让人以为他是睡着了。

恭敬的跪在地上的黑衣人动也不敢动,尽管他快被主人释放的压力压得踹不过气来。

“她真的那么说?”

北辰晔的声音似是从冰天雪地里传来的,让人发冷!

“是,是的,云小姐,她就是这么说的。”黑衣人战战兢兢的回答,心里暗暗叫苦,原来监视一个小姑娘,也能闹出“人命关天”的事来。

北辰晔听了他肯定的回答,脸色越发的阴沉,搁在书桌上的手在书桌上留下了一道半寸深的痕迹。

他仿佛能看到那个印在心上的人儿,正深情的注视着另一个男人,听到那个魂牵梦萦的娇俏的声音坚定的说:“是,我喜欢你,很久以前就喜欢你!”

“嘭!”

一声巨响,金丝楠木书桌终于完成了一生的使命,在北辰晔的怒气、心痛交加中,寿终正寝!

黑衣人心头一跳,可是严酷的训练早已让他的自制力强大到了一个高度,所以,纵然心里再怕,也没有表现出来。

“你说,她就真的那么喜欢他吗?”

喃喃的低语声透露着无限的茫然和哀伤,骤然间,那个意气风发的昱王,变成了一个为情所困的普通男子。

黑衣人此时只恨不得将头低到地底下去,这问题让他该怎么回答?

北辰晔只是无意识的有此一问,根本也没指望他会回答,得不到答案,他再次闭上眼睛,疲惫的挥了挥手。

黑衣人得到示意,露在外面的眼睛担忧的看了主子一眼,暗叹一声,出去了。

烛火将北辰晔的脸照耀的忽明忽暗,突然,他睁开眼,凤眸里迸发出灼人的光,弯下身,捡起落在地上的画卷,目光坚定的看着画中人,声音轻柔的说道:

“小丫头,没有本王的允许,你以为你逃得掉吗?”

……

思沫阁里,沫沫捂着棉被,兴奋地在床上翻来覆去,没有一丝睡意!

想着白天发生的一切,好似做梦一般,没想到她和暄就这么表明了心迹,他们这样子,算不算是恋爱了?暄会一直喜欢她吗?会不会嫌弃她还太小,嗷,好希望快快长大……

想到这些,她自己都有些好笑,也许是经历过失去的痛苦,所以才会如此的患得患失,完全没有前世那样自然欢畅!

“怎么,这样就兴奋的睡不着了?”

一个低沉的,略带讽刺的声音蓦地想起,将正在沉思的沫沫吓了一跳。

她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循着声音的方向,背对着月光,一个黑影缓缓地向她靠近。

“你是谁?”沫沫懊恼不已,房间里有一个大活人,她居然都没发觉,伸手将枕头下的一包药粉紧紧地捏在手里。

“才几日不见,连本王的声音都忘了吗?”

北辰晔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怒火,嗖的被她轻易的挑了起来。

沫沫原本没注意,哪里知道是他,再想他半夜三更的跑进她的闺房,纵然她接受过现代的教育,也对他这种形同色狼的行为极为不满,现在见又他莫名其妙的发脾气,更是生气。

于是不假思索的讥讽道:“我为何要记得一个半夜三更乱闯别人闺房的淫贼?”

北辰晔被她一噎,说不出话来,可是,他又岂会轻易承认?邪笑一声,再度提起脚步,缓缓地靠向沫沫。

“既然你说本王是淫贼,若是不做淫贼所做的事,岂不是辜负了你的一片心意?”

“你想干什么?”

沫沫不喜欢睡觉时,穿那些宽大的亵衣,于是自己让人做了两套吊带衫和短裤,又来不及穿衣服,她只好拢了拢身上的被子,下意识的往床里面靠了靠,一脸警惕的看着他。

她第一次发现,北辰晔竟然还有如此厚颜无耻的一面。

北辰晔不理会她,见她想溜,一个箭步上前按住了她。

“你这混蛋,放开我,再不放开,我就喊人了!”

沫沫被他的举动吓得一跳,紧张的出声威胁。这家伙不知道吃错什么药了,如果被人发现了传出去,她还怎么见人啊!

“你喊啊,最好将整个云府的人都喊来,让所有人都知道你跟本王有私情,这样,就不会再有人敢觊觎本王的东西!”

北辰晔紧紧地抓住她不停挣扎的双手,双目赤红的在她耳边低吼。

沫沫敏感的脖子被他呼出的热气熏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伸出没有被束缚的腿,狠狠地朝他踢了过去。

北辰晔早就察觉到她的动作,飞快的伸出左腿,将她的右腿压在了床上,连带的她的左腿也压在了最下面,动弹不得。

“谁是你的东西啊,你才是东西!”沫沫气愤不已,脸上憋得通红。但也不敢大声,害怕真的将人招来,低声说道。

“哼,你不是东西,因为你是本王的女人!”语气狂妄而骄傲。

这话听着咋这么不对劲呢?

北辰晔的气息迎面扑来,沫沫觉得万分别扭,身子又被控制住,只觉得十分憋屈,只得尽量讲头向后仰,听了他这不要脸的话,又羞又怒。

“你的女人?你别自作多情,本姑娘这这辈子都不会成为你的女人!”

从窗外拂来的微风撩起沫沫披散的头发,北辰晔觉得脖子痒痒的,鼻息间,是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少女的清香,眼睛定定的看着她,夜能视物之下,很轻易的看到近在咫尺的她似怒非嗔的模样,绯红的脸和红润的双唇,好像正在诱惑着他。

似是被蛊惑般,他将头慢慢凑近,正待吻上他思慕已久的分唇时,却骤然被手上传来的痛楚唤醒。

北辰晔本能的要松手,却猛然反应过来手里还抓着她,见她居然如此凶狠的咬他,理智再一次走向崩溃的边缘。

将她的两只小手用右手紧紧的抓住,腾出左手捏着沫沫的下颚,沫沫吃痛,不自觉的松开嘴,只见他的右手的食指已经被她咬的出血,留下了几个深深地齿印。

“这是你自找的!”

北辰晔受不了她厌弃的目光,薄唇就要狠狠地欺上去,却不想,身体突然动弹不得,随后两眼一翻,晕了过去,正好倒在了沫沫身上。

沫沫小小的身板被他重重的身体压在下面,十分的难受,费了好大力气才将他推开,看着他昏睡时,那副人畜无害的英俊面容,谁能想到就在刚才他企图不轨。

“你丫的,就是一禽兽、变态!”

沫沫气愤不已,碰上这么个人,真的倒了八辈子霉,亏她之前还对书韵说他不是很坏,哼,是不是很坏,那简直是坏透了!

她才十二岁,这死混蛋竟然就起了色心,幸好她之前有先见之明,将药粉洒在了空气中,不然,她肯定吃大亏!

过了半天,等她的怒气稍稍平息之后,她才发现这厮倒在她的房间,她的床上,这要是被人发现了,她就是浑身长嘴也说不清啊!

心里的火气又起,想着该怎么处理,想了半天也没什么好办法,她可没有能耐能悄无声息的将这么大个活人运出去!

无奈之下,沫沫只好垂头丧气的去了安和院,将好梦中的老爹找来,等她和老爹再次回到思沫阁时,床上已经不见北辰晔的踪影,甚至床上连褶皱的痕迹都没有。

若不是地上残存着白色的药粉,她几乎以为刚才的种种,只是她做了一个噩梦!

看样子是被救走了!沫沫长舒了一口气,幸好她没有将事实告诉老爹,不然还不知道老爹会做出什么事来!

第二日,日上三竿之时,北辰晔才匆匆的骑着踏云,脸色异常难看的奔出昱王府,直直的赶向皇宫!

臭丫头,你又暗算了本王一次,这一次,本王不连本带利的讨回来,就不是北辰晔!

等北辰晔到了宫门口,早已经下了早朝,那些大臣三三两两的走出宫门,见到迎面而来的昱王爷,纷纷行礼,见他脸色不善,连忙站到一边,等他的过去。

一路来到上书房皇帝处理公务的地方,不等通报,他就直接推门进去了。

皇上听见声响,看都没看就知道能如此放肆的,就只有是他第三个皇儿了,抬头看了他一眼,没有理会他,仍旧批着折子。

北辰晔站在那里,没有像往常那样不吭声,而是开门见山的说道:

“若以后有人请你给云将军的嫡长女赐婚,你不要答应!”

语气硬邦邦的,谈不上恭敬,更没有半丝温情!

皇帝握笔的手一顿,抬起头,看着已经长大成人,愈发像心爱之人的儿子,眼里的冷酷消弭了许多。

“为什么?你总得给父皇一个理由!”

皇帝那洞悉一切的目光仿佛将他心底的念头照的无所遁形!

“你只管答应就是,反正不会影响你的江山社稷!”

皇帝闻言,脸色一僵,目光突然黯淡下来。

北辰晔看着两鬓早已生了白发,再也不复平日里威严的九五之尊,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

“父皇答应你!”

皇帝看着他,缓缓地说道:“只要是你想要的,父皇都可以给你!”

补偿吗?可是那已经失去的,你永远都补偿不了;我现在想要的,会自己争取!北辰晔默默地在心里说道,对于父皇,他再恨,可是他始终是崇拜的,伤人的话,再也说不出口。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也不知道是上书房太过沉闷,还是别的,他头也不回的匆匆走了出去。

皇帝看着头也不回的儿子,伸出手,张了张嘴想要喊住他,却始终没有喊出口。

北辰晔走出上书房,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看着重重宫阙,心里的沉重没有减轻丝毫,想着这宫里还有他唯一的牵挂,于是,脚步没有停留的向后宫走去。

沫沫渐渐地淡忘了北辰晔夜闯思沫阁的事情,但是为了防止再次发生,每天晚上睡前必定要将门窗检查一遍,不然心里老是毛毛的。

还好,那厮没有再乱闯,不然,这房间里她设置的一些小机关,也够他喝一壶的!

接下来的日子里,只有两件事是当务之急,一件就是抓出那个给佟氏下药的人,另一件,就是北辰暄了。

自从他们互表心迹后,二人的来往更是密切了许多,以前北辰暄轻易不会来云府,现在却是经常来,自然地,每次都是下朝后,同云战一起。

云战对此不可置否,心里也隐隐猜到他和自己的女儿发生了什么,只是,他不想过多的干涉,对于安王其人,他并没有过多的关注,但是一旦牵涉到自己的女儿,他肯定不会视如不见。

在一个阳光灿烂的下午,安王刚从思沫阁出来,正要回府,却被久候在大门口的云战叫住了。

“安王可有空,同老夫对弈几局如何?”云战神色恭敬,不卑不亢的说道。

北辰暄看着眼前这个叱咤风云的大将军,眼里闪着莫名的光,轻轻一笑,说道:“还请将军手下留情!”

二人一前一后来到书房,近侍很快摆好了棋盘,上好了茶。

“王爷请!”云战打了个手势,请北辰暄入座。

北辰暄没有推辞,姿态优雅的坐了下来,对云战做了个“请”的手势。

二人在棋盘上激烈的厮杀起来,不分上下。

若是沫沫在此,定然会诧异:他老爹的棋艺什么时候如此好了?

“将军好棋艺,干脆利落!”北辰暄大赞。

“王爷亦不差,能步步为营,暗藏险招,让人防不胜防!”云战亦是赞叹的点点头。

北辰暄依旧风度翩翩,丝毫看不出棋盘上的那尖锐的肃杀之气。

“将军下棋,大开大合,步步紧逼,常常让人手忙脚乱,只是,太过刚硬耿直,很容易身陷险境。”

北辰晔抬眼看了云战一眼,猜不出话里到底是说棋还是人。

“老夫半生征战沙场,就是那种直来直往性子,学不来那些阴谋诡计。”

云战似是听不懂,落下一子,瞬间将北辰暄的黑子包围了。

“不管阴谋阳谋,总有身不由己的时候,若性命都不保,坚守的那些,还有何意义?”

“老夫但求问心无愧!”

“若将军一人,当然无牵无挂,难道就不为亲人做好打算?”北辰暄试探着,他倒想知道云战的底线在哪里。

“哈哈,老夫自是牵挂,人活一世,不就是图个平安吗?可若老夫贪生怕死,为了亲人连累他人,岂不是不义?纵然一家平安,可那沾上的污迹能洗的掉吗?”

云战慷慨大义的大笑着说道。

“将军高风亮节,本王佩服,只是过刚易折,还请将军三思为是。”

北辰暄心里有些不舒服,云战犀利的目光,就像一束阳光,将他内心的阴暗照了个一清二楚。

“纵观老夫一生,没什么可遗憾的,除了造了太多的杀孽,其他的,老夫自问无愧!”

云战心里叹了口气,若是来生安稳和乐,他只想做一个平平凡凡的人,赎这一世的杀孽。不过想到娇妻爱女,又欣慰不已!他这一生,总算没有白活这一遭。

北辰暄见他心意已定,知道是再也劝不动了,掩下心中的失望和郁气,神色平静的继续下棋。

也许是受了情绪的影响,他连连几盘都被云战杀的片甲不留。

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他也没了下棋的心思,找了个借口跟云战告辞,云战也没有留他,起身相送。

二人一路无言,待到了大门口,北辰晔骑上了马,身后云战被风吹散的话语丝丝入耳:

“沫儿是本将军的孩子,本将军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她!”

他身子一顿,没有说什么,打马匆匆离去……

最近北雪国发生了一件大事,就是北雪和东雨就刺客一事,终于达成了共识,协商成功!这样,整个上京的气氛都和谐了不少。

云战也忙了起来,说是十月二十也就是后天要举行皇家宴会,给东雨国七王爷东方睿饯别送行。

书房里,沫沫消化着从老爹那里得到的消息,有些意外怎么说解决就解决了,她以为这事还要拖一段时间的!

“爹,为什么这么快就解决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她心里有些不安,按理说东雨不会答应北雪的要求,而且最近老爹总是早出晚归,夜里常常疲惫不堪的回来,若说没有发生什么大事,绝不可能。

云战看着聪慧的女儿,心里很是欣慰,若是她是个男儿,定可以做出一番大事业!

倒不是说他重男轻女,他认为女儿就该像鹰一样,振翅高飞!只是女儿家的束缚总比男儿多一些,想要做出一番事业,自是不容易!

“突厥遭逢了五十年难得一见的大旱!”

云战也没瞒她,简短的说出了缘由。

原来如此!沫沫暗忖。

突厥大旱,牛羊马匹定然大为减少,种植的少量庄稼恐怕也收不了多少,一旦他们缺粮,定然会挥兵南下,抢夺北雪的物资。

更甚者,可能会爆发大规模的战争,所以,为了社稷安稳,北雪也会早日解决刺客的事情,不然,一旦撕破脸皮,北雪很可能会腹背受敌。

“是不是突厥已经有动作了?”

现在已经进入寒冬,北面的突厥相对更加寒冷,饥寒交迫下,恐怕离开战不远了。

“镇守边境的定北将军急件说突厥已经开始有动作,并且比以前的调兵规模都要大,如无意外,只怕过不了多久就要开战了!”

云战无奈的叹息一声,缓缓说道。他是从对抗突厥的战争中,杀出血路一步步走出来的,他很清楚,一旦开战,边境的百姓将会多么的凄惨!

沫沫虽然没经历过战争,但是也能想象到那会是怎样的一副场景!

感觉到这话题太过沉重,父女二人不约而同的停止了这个话题。

过了半晌,云战想起了什么,看着沫沫问道:“你觉得安王为人如何?”

沫沫一愣,不知道老爹为什么会突然问起暄,不过,想到老爹有可能已经知道了他们现在的关系,于是,有些扭捏的回答道:

“谦谦君子,温润清雅!”和前世一样!

云战看着女儿少有的露出了女儿家的娇羞,心里暗暗摇头。

“以后还是少和他来往吧,你一个女儿家,也长大了,要懂得分寸。”

“为什么?以前您并没有阻止我啊!”

沫沫一惊,急急地问道。她知道老爹这么说肯定有他的道理,但是为何会在这个时候呢?

云战看着面露急色的女儿,有些不忍心,可是,为了她的将来,他不得不说。

“安王并非你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他的心思不小,将来的事还说不定,爹不想你最后受到伤害!”

他派人暗地里查过安王,竟然发现他背后有一股不小的势力,加上上次书房里的试探,若说他对皇位不感兴趣,他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沫沫脸色有些发白的看着老爹,她相信老爹不会骗她,那么,暄在她面前,真的是在装吗?

可是,他看起来明明不在乎那些功名利禄的,而且她曾问过他,他也说过不会参与夺嫡的争斗的。

难道,他真的在骗她?

“沫儿,皇家的人不是那么简单!他既然能够在危机四伏的皇宫生存下来,肯定不会那么简单,而且别人看到庆王和昱王斗得你死我活,可是,这里面就真的没有其他皇子的影子吗?”

云战语重心长的说道。安王不受宠,行事也很低调,原本他也没有过多的关注他,只是见女儿好像对他有情,他才留心的,没想到,他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沫沫的脑子一片混乱,完全没有了思考的能力,心里有一个声音告诉她要相信暄,相信他们之间十几年的感情,但是又有一个声音说,他在欺骗她,他心中最重要的,不是她。

两股意念的拉扯,让她头疼欲裂,再也没有做下去的心思,站起身,冲出了书房。

她需要冷静!

云战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没有追上去,有些事,需要她自己想清楚。

沫沫失魂落魄的回到思沫阁,将门窗都关的死死的,不让任何人窥探她此时的脆弱。

想着从开始遇到北辰暄,到现在发生的种种,一切的一切如走马观花般一一浮现,相遇的激动,寻觅的艰难,忐忑的等待,互诉衷肠时的心动,相处的幸福……

原以为他们会一直这么下去,原来这一切只是她自己在期待而已!

她不是没有察觉到暄的一些不寻常,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他说了太多当前的局势和他的艰难,还问她,愿不愿意陪他走下去。

她心疼他幼年时那些让人痛苦的遭遇,可以理解他频频来云府时,有意无意的偶遇老爹,甚至他经常向她打听师叔时,她故意忽略他熠熠发光的双眼,那双眼里的清漪,曾经照亮过她的世界……

迷迷糊糊醒来的小乖感觉到她不好的情绪,蹑手蹑脚的爬过来,小脑袋枕在她的腿上,一双小眼瞅着她,不停的用小爪子挠着她的衣服。

沫沫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眼泪夺眶而出,一滴滴落在小乖身上,打湿了它洁白的皮毛……

五天后,皇上的寿宴和东雨国七王爷的饯别宴如期举行。

因为还是皇上的寿宴,所以到场贺寿的除了大臣,大臣的家眷也必须到场。

这天,沫沫只是选了一件款式简洁大方的蓝色织锦衣,外面披了一件稍厚的同色披风,头上挽了一个简单的发式,想了想,还是将那根白玉簪插了上去。

云战之前以佟氏有身孕为由,奏请免出宴会,皇上也准了,是以,这次云府出席宴会的,也只有云战和沫沫二人而已。

云宝本想去的,只是被沫沫拦住了,今天晚上可有更重要的事要交给他做呢!

云宝原本还十分的不乐意,听姐姐说母亲很闷,让他去陪她,还把小乖也借给他玩,所以,他十分痛快的答应了。

父女二人刚到宫门口,就碰到了同样参加宴会的王将军一家,王书韵也在其中。

云战嘱咐沫沫一番后,就和王将军先行请安去了。

王夫人十分热情的带着沫沫,在宫人的带领下,向举行宴会的和庆殿走去。

一路上,众人都没有多言,毕竟皇宫不是一般的地方。

沫沫看着层层的宫殿,既感叹于它的奢华,又觉得十分的冰冷,一入宫门深似海,有多少人在这深宫倾轧中,魂归异处。

沫沫看着身侧同样第一次进宫的王书韵,见她两眼四处瞄,不由得一笑。

王书韵似有所觉,扭过头看了她一眼,又别扭的立马转了回去。

自从上次游湖之后,王书韵就没有来找过沫沫,沫沫也因为一些事,没有去找她,此时二人走在一起,或多或少有些不自在。

二人一路无言的来到和庆殿,此时大殿里已经有不少人了,大多是一些贵夫人和小姐。

见有人到来,都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见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物,也没有谁上前,依旧和熟识的人聊天。

由于云战的官位比王将军的高,所以,沫沫和他们的位置不在一起,相互打过招呼,就分开了,各自坐在各自的位置。

沫沫被宫人带到座位处,刚要过去坐下,不想被人绊了一跤,幸而她身子灵活,及时的平衡下来,才不至于摔倒,当众丢脸。

原本以为是意外,当她扭头看那个罪魁祸首时,却见一个大约十三岁的少女正得意洋洋的看着她,那嚣张的模样,要多欠揍就有多欠揍!

见她如此面生,来不及计较,心中疑惑:她根本不认识她,为何她会无故害她?

那少女见沫沫根本不理她,径直坐在她的下手,不由得大怒,一掌拍在面前的桌案上,柳眉倒竖的娇何道:

“哪里来的野丫头,踩到了本小姐,竟然敢不道歉?”

她这一声大喝,成功的让整个大殿的人的目光转移到了这里。

沫沫眼角抽搐,她人品有那么差吗?不然,怎么就净遇到一些极品呢?

见她是个小姑娘,她懒得跟她计较,再则,能坐在这个位置的,不会是一般人家的孩子,而且这少女看起来十分的任性,既然她故意找茬,她还是保持沉默的好,不然只怕越辩解越纠缠不清。

这少女的身份的确不一般,乃是世袭爵位镇国公府嫡出小姐李如珠!

李如珠见沫沫不吭声,以为她是怕了,愈发的张扬起来,得意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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