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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9我是存稿君……(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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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在作者有话说……

乱入(七)

“东西已经准备好了?”周昂看着窗外在灯火的照耀下更显得亭亭玉立的玉湘花,神情恍惚。

“是的,少爷。”书童恭谨的回道,看周昂一动不动的傻站着,提醒道:“少爷,老爷请您去书房。”

“知道了。”周昂淡淡的答道,可是却没有任何离开的意思。

书童有些着急了,这些天少爷不知道怎么了,老是精神不振的,整个人浑浑噩噩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少爷,您就过去吧,别让老爷等急了。”

周昂轻叹了声,终于转过身来,在书童担忧的目光下前往书房。

“父亲。”周昂向坐在书案后的当朝丞相恭敬的行了礼,然后就静默在一旁。

丞相周茂皱皱眉,不悦的斥责道:“发生了何事,看你这几日精神颓靡得像什么样子!如今宫里形势紧张,你不好好侍候在殿下跟前,以争取日后某个好职位,反倒跑回家里窝着?简直是胡闹!你明日就给我去殿下那好好呆着!”

“父亲,我不去。”周昂低着头道。

“你胡闹够了没有?!”周茂气得狠狠地拍桌子,“现在眼看殿下大事将成,正是显示我等忠心的时候,你居然说不去?”

“父亲!”周昂对上周茂冒着火光的眼,无所畏惧的道:“殿下大事成与不成还未可知,你就不怕万一此举惹恼了皇上,我等日后死无葬身之地?”

“蠢货!殿下已大局在握,这天下已是殿下的囊中之物!皇上已被软禁,不久将会下旨传位与殿下,殿下不日就可名正言顺的接收这天下!我等不在此时出力更待何时!”

“父亲!你就那么看好司徒覃?他坐上了那个位置就真的好吗?”周昂无力的道。周茂和德妃乃是表兄妹,因而周茂一直支持着司徒覃,连带他即使心里并不喜欢司徒覃,也被迫在年少时就跟着司徒覃。司徒覃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再清楚不过,此人为君绝非天下幸事。相比司徒覃,他更欣赏徳谦王司徒睿,就是宁王司徒戾也比司徒覃好得多,可是……

“废话!怎么会不好?凭我周家和殿下的关系,只要殿下坐上了那个位置,我周家必会荣华富贵昌盛不衰,成为京城第一名门望族不在话下!而我周茂可就是真真正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此等荣耀是别人求也求不来的!你莫要再说蠢话,给我醒目点,别让人在殿下面前争了好处去!”周茂严肃的叮嘱道。

“是,父亲……”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周昂深知周家现在和司徒覃是一损俱损一荣俱荣,即使心再难受,也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

回到自己居住的院落,周昂失魂落魄的提着书童准备好的东西,趁着夜色的遮掩骑马从后门离开了丞相府。一直跟在他身后的司徒戾不动神色的尾随而上。

周昂骑着马,一直朝城门奔去。看守城门的士兵刚想呵斥来人下马,可一看是周昂就立马摆出一副恭敬的狗腿样。原本不许人进出也因周昂的身份乖乖的打开了门。

一出城门,周昂像被囚了的鸟终于获得自由般,狠狠地策马狂奔。那疯狂的样子看得司徒戾眉头紧皱,不得不花些功夫才没被他甩掉。

寂静无人的夜,一人单骑在夜色中狂奔。周昂面色悲戚,满眼凄惶,心头的痛令他不得不以这种方式宣泄出来。直到到了目的地,才松开了紧拽着的缰绳,一人一马才慢慢平静下来。

司徒戾皱眉观看四周环境,发现这是城郊一带的墓地,才明白周昂前来的目的。

周昂下马,把马系在一棵老槐树上,然后提着竹篮脚步艰难的走向一块墓碑。司徒戾红瞳微眯,凭着过人的目力,他分明看到了那墓碑上的字——舒沁儿之墓。

“沁儿,我来看你了。”周昂满眼温柔的看着墓碑,手指轻轻地描摹这墓碑上的字,声音轻柔的道:“今日是你生辰,我特地去漱玉斋买了你喜欢的簪子,你看,是不是很漂亮?戴在你头上肯定美极了……”

惨淡的月色下,男子极尽温柔的述说着爱语,可惜爱人已不在,面对的只有一块冰冷的墓碑。男子似乎承受着极大的压力,说着说着竟痛哭流涕起来。

司徒戾躲在一旁冷眼相待。那时候他为掩人耳目,特意制造了追求舒沁儿的假象。为了逼真,他特地让人调查过舒沁儿以方便演戏,那时候他就发现了,舒沁儿与周昂的地下恋情。可是事不关己,他也没在意,被舒沁儿拒绝之后,他达到了目的也就不在纠缠。事后两人如何他不得而知,当初废太子大婚,太子妃居然是舒沁儿,他当初还诧异了下,可终究是别人的事,他也没放在心上,如今看来似乎另有隐情。

“沁儿,我对不起你……”周昂抱着墓碑失声痛哭,“我明明知道是司徒覃害死了你,却不能为你报仇,甚至还要助纣为虐……我就是这么个无能之人!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眼睁睁地看着她被别人夺走却无能为力,甚至连大声说出爱语的勇气都没有……我这种男人怎么还活在世上?我宁愿就这么去找你,也不愿这么窝囊的活着……是不是老天也看出了我的本质,我不配得到你的爱,所以才让你离我而去?”

“父亲让我为司徒覃卖命,可每次见到司徒覃我都恨不得亲手杀了他,心里满腔恨意可还要装成一副忠心耿耿的样子,你说我是不是虚伪到了极点?说什么为了周家,可是又有谁为我想过?相信在父亲眼里,除了权势其他的一切都不需要考虑,甚至是他的儿子我也只是他获得权力的一枚棋子……我就快受不了了,你说我要怎么办?哈哈哈……”

司徒戾耐着性子听周昂神神叨叨的说了一大推,红瞳满是不屑。

周昂发泄了一通,心里终于觉得好受多了,看着墓碑低声道:“沁儿,如有机会我一定要为你报仇的,无论五年、十年、还是二十年……司徒覃现在大权在握,我没办法,可是,人在做天在看,这样的人终究是没有好下场的!我会等着那天的到来……”

见他终于恢复正常,司徒戾忍不住开了口,“说完了?”

周昂一惊,猛地回头:“谁?”待看清来人后不由得吸了口冷气。苍茫夜色中,一人静静地立在天地间,那标志性的胎记蜿蜒在线条坚毅的脸上,诡异的红瞳在黑夜中熠熠生辉。

“司徒戾……”周昂下意识的开口,来人可不就是宁王司徒戾。那他刚才说的那些话岂不是?周昂吓出一身冷汗,手不由自主的握紧,满是戒备的看着司徒戾。

乱入(八)

司徒戾目光淡漠的看着周昂,一言不发。周昂被那诡异的红瞳盯着,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两人就这么僵持了一会,司徒戾先把目光移开,视线越过周昂落在那清冷孤寂的墓地上。

“原来她竟是被司徒覃害了么?”

周昂闻言一僵,眼里的苦涩,心里的疼,再想到自己的无能,不由得惭愧的别开了脸。

“呵呵……”司徒戾情绪不明的冷笑着越过周昂走向墓地,“她那时候说已有倾心相爱之人,我虽不甘但最终还是放手了……原来那所谓的倾心相爱之人,是你啊?”

司徒戾似感慨又似嘲讽的话激得周昂红了双眼,紧咬牙关,羞愧得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那样温婉娴雅的女子啊,我还想着到底是何人得了她的心。后来听闻废太子大婚,太子妃竟然是她,我着实惊诧了一把,没想到她的意中人居然是司徒祺,呵呵,我原本还想着司徒祺人虽不怎样,可只要对她好,我也就放心了。可后来我却听说废太子畏罪潜逃,利用她威胁舒泰助其逃离,最后还害了她……听到她遇害的消息,我恨不得亲手把司徒祺给宰了,可等我到从边境回来的时候,人居然给司徒覃先下手了……现在你却说害了她的人是司徒覃?呵呵呵……”司徒戾目光锐利的盯着周昂,狠戾的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

“……真正害了她的人是司徒覃!”周昂悲戚的吼道:“司徒祺那禽兽不如的玷污了她,为顾全舒家颜面,她不得不嫁与司徒祺!那禽兽竟然还用她性命要挟舒尚书助他逃离京城,司徒覃奉命捉拿废太子,为了把人抓住不顾她的安危,最后把她误杀了……司徒覃把所有的一切都推到了司徒祺头上,还亲自上门道歉以博得舒尚书好感,方便他笼络人心……”说着周昂无力的跪坐在地上,发泄似的又哭又笑,“事实就是这样,你知道了又能怎样?你以为你是宁王,武功不凡就能拿司徒覃怎样?现在司徒覃大局在握,你们迟早都会落到他手里!趁还没被人发现,你赶紧走吧,今晚的事我就当做没发生,我亦不曾见过你……”

“呵……”司徒戾不屑的冷笑,“真是个废物!我真为她感到可悲,喜欢上的居然是这么个懦弱无能之人。心爱之人被人强迫辱了清白,你毫无办法,居然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她嫁给别人。现在她被人害了,无动于衷,只会在这痛哭流涕……早知如此,我当初就是用强也不应该放手……”

“我有什么办法?一个是当今太子,一个说不定是日后的帝王,我能做什么?我恨不得把他们碎尸万段,千刀万剐!可事实上我什么也做不了!什么也不能做!啊啊啊啊——”周昂嘶吼道,泛红的双眼满是悔恨和自责。

“当今太子?日后帝王?呵呵……”司徒戾周身戾气狂飙,红瞳幽深,目光冰冷的道:“死了的我管不着,没死的我要他死无葬身之地。”

“你……?”周昂愣了愣,随后却是不相信的笑了,“既然宁王能站在这,那相信对于京城如今的形势,宁王不会不清楚吧?到了这样的地步,宁王还能说出这样的话,呵呵,不知道是宁王您太过自大了还是您抱着鱼死网破的决心?看在沁儿的面上,我劝您还是尽快离开吧。这天就要变了……人都说宁王是先皇再世,用兵如神,相信有不少士兵愿意追随宁王。您就带着您的士兵走得远远的,自立为王也好,甘于沉寂也好,走吧……一旦司徒覃坐上了那个位置,以他的性子断是不会放过你的!”

对于周昂的好心劝解,司徒戾只觉得好笑,他也真的笑了,笑得张狂不羁,无所畏惧。那笑声里有着不以为意、不屑,但更多的却是嘲笑周昂的无能。

周昂也不恼,言已尽此,他也算对得起司徒戾曾经对舒沁儿的爱护。

“的确,司徒覃心狠手辣,绝不会放过对他有威胁之人。可若是将来坐上那个位置的是别人,那变成阶下之囚的可就是你周家一行……”司徒戾意有所指,红瞳中的寒芒在黑夜中亮的骇人。

看着眼前周身气势暴涨的男人,一瞬间的恍神,周昂仿佛看到了在千万敌军之前,挥舞着银枪杀气腾腾,对已方士兵高声呐喊,带领众将士势要将敌人碎尸万段的杀神。那蜿蜒在脸色的暗红胎记,如今看来霸气无比,那妖异的红瞳更是散发着魅惑人心的耀眼光华,澎湃的气势,那坚毅不催的眼神,令人不敢直视。

周昂心中微微一颤,那是属于至尊王者的气势!

“宁王对那个位置很感兴趣?”周昂咽了咽口水,迟疑的问。

“呵,那个位置?我只能告诉你,司徒覃是绝对不会坐上那个位置的。”司徒戾讳莫如深的道,看得周昂心中一紧,忙问,“宁王这是何意?”

“司徒覃打的好算盘,请君入瓮是吗?可是还有句话叫困兽之斗,到时瓮中捉鳖的是谁就难说了。”司徒戾笑得残忍嗜血,“王熙奇已率领边境五十万大军开赴京城,柳大将军和镇国公范将军的人马已在我掌控之中,城郊十万禁军也将落入我手……”

什么?周昂一听,大惊失色,“宁王好手段,竟让王将军罔顾军法,还知法犯法,擅自离开驻守地,你就不怕蛮族趁机来犯?再次险百姓与水深火热之中?”

“蛮族?哈哈哈……他敢来一次,我就再打一次。至于百姓?我看你才是将百姓陷入水深火热之人。”司徒戾直视着他,鄙夷的道:“与司徒覃此等大逆不道、杀兄弑父之人狼狈为奸,心爱之人被其杀害,无动于衷还恬不知耻的巴结奉承……你就是个贪生怕死又贪慕荣华富贵的窝囊废,偏偏还扮出一副心怀天下的君子样,实在可笑。”

“不是!我不是!”周昂痛苦的否认,随即陷入更深的自厌。

“说实在的,司徒覃能走到今天,也多亏你们周家的帮衬,如果他坐上了龙椅,你们周家功不可没,日后定是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可惜了,司徒覃一倒台,你们也就跟着倒霉了,那时候你就不用再像今日一样,在她坟前虚伪的忏悔,你尽可到下面去给她好好解释……”

周昂摇头,痛苦不堪的低喃,“不是这样的,不是……”

“你说我手段好,我看司徒覃才是。想祁公公自父皇登基时就跟随父皇,身前身后侍候了二十多年,尽心尽力,可这样忠心耿耿的人居然也被他拉拢了过去,真是不能小看他。如此一来,我这些伎俩还真不够看呢……”

“不是……祁公公只是被司徒覃威胁,不得不就范而已,不是真心想要背叛皇上的!”周昂自己的苦衷不被人所理解,痛苦万分不得解脱,对于同样有苦衷的人,感同身受,下意识地就为其辩解,“祁公公未入宫前,曾与一女子有过露水姻缘,谁知女子珠胎暗结,日后竟产下一名男婴,司徒覃多方查探,终是知晓了此事,于是以此要挟。为了唯一的血脉和香火的延续,祁公公不得不妥协……”

啧,原来是这样?司徒戾微有些惊讶,可仍旧面不改色,“就算他是有苦衷,可背叛了就是背叛了,没什么好解释的。”

周昂低头不语,司徒戾又道:“你知道父皇属意的皇位继承人是谁吗?是司徒睿。”见周昂并无太大反应,心中了然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继续道:“若是是司徒睿的话,我很支持。可换了司徒覃,我就是让这皇城血流成河、伏尸百万也不会让他如意的。”

周昂一惊,猛地想起传言司徒戾其人性子阴晴不定、难以捉摸,再看他周身环绕的戾气,想到其在战场上杀敌如麻的情形,心中惊骇,“你不能这么做!皇城百姓都是无辜的!”

“一朝天子一朝臣,没有兵不血刃的改朝换代。周昂周侍郎,这你不是很清楚吗?”司徒戾讥笑道,“你都打着成为司徒覃的臣子的主意了,还与其一起谋反了,还谈什么百姓是无辜的?难道说百姓在父皇的统治下苦不堪言,需要他司徒覃来取而代之?”

“我……”周昂被堵得说不出来,司徒戾轻笑,“周昂啊周昂,你又何必如此呢?既然做了逆贼,就不要再打着爱民忠君的名号,做了□还要立贞节碑……”

“我不是!我不是!都是你们逼我的!是你们逼我的!!!”周昂猛地抬头大声怒吼道,“一个个都来逼我!逼我投靠司徒覃,逼我为虎作伥,逼我眼睁睁的看着爱人嫁作人妇,逼我与逆贼谋反,逼我走上二臣的路……”

那癫狂的模样,在惨淡的月色下更显得不堪,哪还有往日的翩翩公子样,只会让看了的人心生可怜。

作者有话要说:瓦是灭哈哈哈的正文君……

两人吃完饭,还不想回去,又不想再被隔壁院子的某人打搅,于是就在山庄里溜达。

山庄内有个湖泊,湖泊北面种植了一大片枫树,此时已经红黄交杂,再过不久就红叶连天。

午后的秋日,阳光微醺,两人刚吃饱,便静静的走在枫林间散步消食。

有红叶打着旋飘落在严景清肩上,严叙满眼温柔的替他拿掉,严景清回头,对他微微一笑,微弯的眉眼和嘴角清浅的笑容映衬着身后不断飘落的红叶,尤显得美人如玉,风景如画。

严叙被这明媚的笑容狠狠地惊艳到,眼神迷恋的看着他。

严景清被他如此直白而灼热的目光盯着,微有些不好意思的移开了眼。严叙看到他清俊的脸上染上淡淡的薄红,心中一动,伸出拇指去捻了捻,于是严景清的脸更红了。

严叙低笑两声,把他的头转过来,在他越来越红的脸中温柔的覆上他的唇。

严叙的吻和他脸上的表情一样很温柔,比起那夜疯狂得想要把他连皮带骨都吞进肚子里的狂野不同,温柔缱绻得让他迷醉。

严景清沉醉在这样的亲吻里,闭着眼和他唇舌相缠。严叙轻轻拥着他,不带情谷欠的在他唇舌上辗转,突然严叙眉头轻皱,不动声色的抱着他移了个位置,让严景清背对着身后。

心里冷笑一声,严叙的动作渐渐激烈起来,手也不安分的在严景清身上游移。

严景清呼吸不由急促起来,严叙放开他的唇,转战到他颈项,在他颈间来回**,口一张把他的耳珠子含住。

严景清微微一颤,严叙笑了笑,把手从他的衣服下摆伸进去,抚摸他柔韧的腰线。两个敏、感的地方都被人袭击,严景清打了个激灵,身体发软,面色潮红的搂住严叙的脖子。

“小叙,不要……不要在这里……”

听到他惊惶的话语,严叙把手撤出来,抱住他的腰浅吻了几下就放开他。“抱歉,一时失控。”说着帮他整理好衣服,在他红彤彤的脸上亲了亲才拉着他朝湖边走去。

等两人走得不见踪影,一个人才从一株粗壮的枫树后走出来。

“啊——”萧一鸣发疯似的一拳打在枫树上,双眼通红的盯着两人刚才站的位置。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萧一鸣仰天大叫,脸上的表情满是不甘和愤恨。

他刚才一出院子就看到严景清两人朝湖边走来,因为明天就要回g市,他很想在走之前和严景清好好谈谈,希望能说服他跟自己一起回g市,可没想到尾随其后居然看到让他快要发狂的一幕。

严景清居然和严叙在接吻!!!

严景清竟然没反抗还一脸享受的搂着严叙接吻!!!

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

萧一鸣狠狠地捶打枫树,脸上神情扭曲。

那是乱、伦啊,居然不顾伦理的搞在一起,难怪对其他人都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唯独偏偏对严叙特别,没想到居然是因为这个?哈哈哈……

如果你是喜欢男人的,为什么偏偏挑中严叙那臭小子?他有什么好?你告诉我?他除了那副皮相稍微好看些,还有哪里值得你看上的?

我那么喜欢你,你怎么就没感觉到呢?还是说你是知道的,却一直用这种方法拒绝我?难道你就那么喜欢那臭小子?我有哪里是比不上那臭小子的?你说啊!你说啊——

萧一鸣歇斯底里的吼叫着,可满林的落叶纷飞,无人能给他答案。

“在想什么?”严景清看严叙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好奇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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