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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零八章 歌弦和合,鸡蛋盐巴(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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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杯!”

“哦。”,韩雪佳点点头,然后问了一个颇含哲理的问题,“那你说,人活着是为了什么?”

4 城市里野猫的命运

“嗯,没什么可带的,就两个破箱子的。”

“操,全是中国那帮无聊的鸟人意淫,在那里别有用心地贬低人家。老毛子工资是不多,但是人家的社会福利高得像天堂呢。每年花在社会福利上的钱,就占政府预算的一半还多,操,老毛子住房,自来水,热水,供暖,医疗,教育——全***免费!你说人家的日子能不爽吗?在中国,你的工资够交这些费用?!我们呢,以为自己过得多幸福,还自作多情地同情老毛子日子苦,为他们抹眼泪。真他妈搞笑!就跟文革的时候咱们自己饿肚子还要喊着‘解救世界人民于水深火热之中!’一样可笑!”,老秦愤愤地说着。

“你许的什么愿望呀?”,韩雪佳问。

“阿风?”,韩雪佳问。

“恭喜个屁!”,马可白了她一眼,懒得和她碰杯,自己一饮而尽。

“喂,你个浪货真的去北京?”,king的电话。

“力量和点弦。”,马可笑了笑。

“她妈病了,这几天她就忙着照顾店里的生意,从早忙到黑呢。”

韩雪佳是个受虐狂!

“哎!可子,我骗你的,你醒醒呀!你可不能死呀!”,杜辉拼了命地摇着已然口吐白沫不省人事的马可。

那群问号在眼前如绿头苍蝇一样地飞着,令马可苦不堪言。

马可有些委屈地捂着自己那火辣辣的脸。

“嗯,在硬摇滚里这个很重要的。只有把手指力量练好,你才能把吉他弹得又快又好,就像paul gilbert一样。他那双手非常有力量,吉他弹得速度飞快,干净漂亮,而且还很有颗粒感。手指的力度对于速度来说是很重要的,这也直接影响到弹琴的音色。左手的手指力量不够的话,按弦就不会很好,音色也会含糊不清,而右手力量不足,拨弦的力度就无法保证,速度也就上不去。”

“真的假的?”,韩雪佳竟然有点相信了。

“人总是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样的生活。飘泊了就渴望安稳,安稳了又梦想飘泊。不过,我现在只想安安稳稳地生活了。也许身边的美好,才是最该去珍惜的。”,马可轻轻吻了一下韩雪佳。

“什么呀,马可,这你可就被中国那些傻b媒体给忽悠了!《天下无贼》里的一句台词——什么是大恶?欺骗就是大恶!老毛子的日子过得比我们好多了呢!”,老秦不屑地看了看这个孤陋寡闻的家伙。

天已经慢慢黑了。

“真个傻**,你爱怎么样怎么样吧。”

自己这样婆婆妈妈的,反倒会让她感觉不好意思的。

韩雪佳看了看表,已经下午六点半了,天色都已经暗了。

“怎么了?死猫有什么奇怪的,兴许是被老鼠咬死的呢。”

估计老家的祖坟早就狼烟滚滚的了吧?

“怕了。”

“流氓,我打死你!”

“蓝色,红色,黑色,白色。”

“我看上帝什么时候喊你的号,让你去火葬场爬烟囱!”,韩雪佳恶狠狠地说。

“想起来了?”,杜辉坏笑着问。

5 樱花变奏曲

“不敢不听话呀,白静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杜辉终于找到人吐苦水了。

上帝就是这么幽默。你可能一辈子拼了命,累死累活的,也赚不到50万。但有的人坐在家里也会被金条砸中,一觉醒来,就发现自己手里竟然塞了一张几百万的支票。

第二,目前自己该逃命了!

吃完蛋糕就已经快九点了,韩雪佳该回去了。

“嗯?为什么?”,韩雪佳有些奇怪。

“好啊!”,马可也不和他客气。

“啊——”

滴滴答答的雨声传进了马可渐渐苏醒的大脑皮层,他搓了搓眼皮,傻笑着发起了愣。

近在咫尺的爱情,却只能止步于暧昧,

果然,这个傻瓜没有注意到马可那色迷迷的眼神。

“你是说那天晚上,我和韩雪佳——那个了?”,马可吓傻了。

“盒子里什么东西?”

“会的,我有太多遗憾啊。那样我也就不会遇到苏梅,苏梅的命运也将不同,她就不会死了。很多时候,我们都只是与幸福擦肩而过。当初的一点不同,以后的人生就完全变了。我希望我爱的人能幸福,但是——你知道最痛苦的事情是什么?”,马可淡淡地问。

天呢!!

天已经黑了。

“温馨吧?”

想来想去,他拿起了手机。

自己到底想要什么呢?什么才是自己应该去珍惜的呢?

“其实连我自己都不懂呢。稀里糊涂,女人丢了,朋友散了,自己也成了一个恶人。”

“你别臭美了,你想让人家来人家还不来呢!白静这几天忙着呢。”

林无辛还要琢磨琢磨如何继续折腾马可的,

“那我需要练吗?”,韩雪佳摸了摸自己的木吉他。

马可摸了摸杜辉带来的大方便袋,软乎乎的,大概是些菜吧。里面还有一个小礼品盒,是用马可最喜欢的蓝色彩纸包装的。马可晃了晃小盒子,感觉轻飘飘的,好像是空的。

什么时候中国人能别这么瞎折腾呢?

为何让自己在最落魄的时候遇到了韩雪佳呢?

“220?为什么不再继续练了呢?”

“去死吧!”,韩雪佳忽然面色一变。

“因为过去与未来的世界发出的光线,可能会穿过时空,照射到你的镜子上,然后镜子就会把它们反射到你的眼睛里。你也就可以看见古代的恐龙和未来的老公了。”

“镜子真的那么可怕?”

“不想弹。”,马可有种莫名的惆怅。

“你不想去的话,就不要去了。”

“对了,忘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你敢在夜里不开灯,独自一个人照镜子吗?很恐怖的。”

“小子,还活着?”,马可拨通了张扬的电话。

“嗯。”,马可轻飘飘的了。

“哦,这样子呀。”,韩雪佳有些失落。

不过呢,雄鸡一叫天下白,麦岛贫穷落后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

或许马可也很想留下来,可是——

那天早上醒过来,自己还以为是做了个春梦呢!难道那些激情镜头是真的——

两个人到了他们最常去的那块礁石,便坐了下来。

自己就这么走了吗?

“我——”,马可也没有说出口。

“嗯?那你认为人应该怎么样呢?”,韩雪佳微微笑了笑,马可的话虽然让她有些难以接受,但好像还有点儿道理。

“他的吉他?怎么会?”

马可叹了口气,把目光从她身上移开,呆呆地望着这片海。

他苏醒过来之后,得出了两个结论:

可怜的马可,果然又翻了白眼珠子。

“那两种吉他泛音会弹了?”,马可问。

“对呀,浪漫吧?”

这个老秦倒是学以致用了,大学里他学的就是俄语,想不到还真的和那些老毛子打起了交道。

“为什么?”,韩雪佳问。

出于自己的朋克追求,马可是支持愤青们的。

“你感冒了,起来喝点水,一会儿再吃点药吧。”

“嗯,你最近练什么呢?”,韩雪佳问。

“刚开始的时候她想自杀,白静把她劝了下来。现在没什么了,韩雪佳想开了,所以呢,她现在才会对你那么好呀!还不明白人家的意思?你糟踏了人家,你要对韩雪佳负责的!”,杜辉义愤填膺地谴责马可的无耻罪行。

“我有点冷。”

恐怕在这个蔚蓝色的星球上,只有中国人才会在自己的国家竟然还需要办理一本“暂住证”吧。土生土长的黄皮肤黑眼睛的中国人,在自己祖国的土地上为何只能“暂住”呢?没有它竟然是非法?甚至有人因为没有办理暂住证,还被殴打致死,丢掉性命。

“嗯,还有十天了。”,马可淡淡笑了笑。

两个人都明白,

清凉的海风微微吹着天边的晚霞。

“你为什么去做人工流产呢?把孩子打掉了?疼吗?”

果然要变天了,湿漉漉的晚风夹着凉意,吹散了马可的头发。

“那你现在幸福吗?”,韩雪佳坏笑着问马可,不怀好意啊。

“你那么厌恶城市吗?”,韩雪佳问。

“没什么大惊小怪的,这就是king眼里的幸福。”,马可淡淡一笑。

“韩雪佳呀,韩雪佳!让你相亲不成,一辈子嫁不出去!”

“比如说一夫一妻。”

“嗯。”

“我也是一只野猫。城市里有太多人过着‘流浪猫’一样的日子。猫在城市里流浪还可以获得自由,没有钱也不必为吃的发愁。但是,人就惨了。”,马可淡淡笑了笑。

“是吗?”

“不是吗?我们都是时空里的过客,从一出生就开始排队等死,当然了,等得太枯燥了也不好,所以我们就玩一些‘爱情’‘事业’‘革命’之类的小游戏,消磨时间。等到上帝喊到你的号时,你就扔下这些东西,双眼一闭,两腿一蹬,就去了直通天堂的火葬场,咕嘟咕嘟冒一阵黑烟,被烧成了一把骨灰,你的灵魂也就升天了。所以说,你我皆在黄泉路上走,早死早超生呀。”,马可不紧不慢地说着。

“什么?在哪里?”

“马可,你小子这几年忙什么呢?”

自己和她行了苟且之事!

他真的有些不明白,为什么那些骨质疏松弱不禁风的小丫头们,一逛起街来就像换装了大功率柴油机的骆驼一样耐力持久动力不息呢?马可的腿都酸了,韩雪佳还在乐此不疲地逛着,简直就是一只跑不死的非洲小羚羊。

没错,林无辛就是个心理阴暗的大变态,嘿嘿——)

“走吧。”,马可想回去了。

到最后,杜辉都玩腻了。

“我是不是很——也许男人对爱情太留恋不是什么好事吧。”

“啊?长大了就扔掉?好可怜的猫呀!”,韩雪佳摇了摇头。

“**!”

如果一个男人为女人哭泣,也许这个女人真的是幸福的。

“这个怎么样?”,韩雪佳在马可面前扭了扭腰。

马可顺手给房东打了个电话,便去房东家结算了一下房租和水电费。回来的路上,他买了些火车上吃的东西。他可不想到火车上去挨宰,火车上的物价黑得像***强盗。回到小屋,马可便开始收拾行李了。

“想像一下,某天,天上落下来一个火星人的飞碟。你呢,模样不错,人家一眼就看上你了,就把你抓到了火星人的城市里。然后火星人就将你当宠物养着,把你单独关在水泥楼里,偶尔牵着你出去晒晒太阳,还让你整天陪着奇形怪状的火星人玩,你会不会抓狂?”

“一个是我曾经最爱的女人,一个是我曾经最好的朋友。你说我们怎么回事?”,马可叹了口气。

13 海边的吻别

自己是多么想把这个女孩子拥入怀中啊,

他那低沉的抽噎声,尤为苍凉悲恸。

“哈哈,你小子。”

“不知道。”

“没什么的,我明天自己收拾一下就可以了。你晚上过来玩吗?”,马可问。

但,面色煞白,瞠目结舌——

“你小子小心点自己的小命儿!喝酒飚车?你让催命鬼催的是吧?”

马可叹口气,抱着吉他慢慢往回走了。

“练一些也无妨,但是没必要太玩命。到160你就不必再练了,不然的话——”

“谢谢你一直以来的照顾。”

天呢!!!

“先暂时住在阿风那里,稳定下来再自己租房子吧。”,马可尝了一块茄子,就知道这些菜是白静自己炒的,味道稍稍差了点。

“不想去。如果苏梅还活着,我会和苏梅一起去祝福他们的。但是现在——我不想去的。不管怎么说,我们是六年的兄弟,把她交给他,我也放心的。他们结婚,我该高兴,不是吗?”,马可挤出了一个苦涩的笑容。

“恶人?”

“当然,只是人们不会去想罢了。人们还把小猫小狗的声带给切掉,或者直接阉掉它们,如果换成火星人这么对待你——”

外面雨已经停了,马可小心地扶着韩雪佳出了小胡同。

2 愤青和麦岛变迁

两个人下了看台,在操场的跑道上慢慢走着。

是不愿去触摸,还是不敢?

“此情此景却再也不是此人。h大里一草一木还是那时的样子,而她,我已无法触摸,只剩下了回忆。这便是痛。只怪当初我们都太倔强了。如果真的可以回到过去,哪怕她再倔强十倍,我也不会和她吵架了——可惜不可能了。”,马可黯然地拨了一下琴弦,眼里却已经有了泪光。

当然,像马可心理这么阴暗的人,是不会一直忧国忧民,心怀天下的。国家大事?“肉食者谋之”,自己想cha手也没机会的。虽然“肉食者鄙”,但总归比马可这种无耻卑鄙的地痞流氓要好那么一点点吧。

“不该有爱情与婚姻?”,韩雪佳愣了愣。

想来想去,终于,马可自己先疯了。

这一年多来,自己好像已经习惯了韩雪佳的陪伴。

也许已经像火山喷发一样壮观了呢!

马可陪韩雪佳逛遍了台东的服装店,累得苦不堪言。

“是啊,怎么了?”

她的长发的香味让马可沉迷,

“动物?”

马可看着这两个行李箱有些沮丧,自己竟然只有这么点财产?

琴声停了,马可抱着吉他轻轻啜泣着。

她弹的曲子非常的柔美,甚至有种忧郁的凄美。那一个个婉转的音符,从弦上缓缓地流出,飘荡在暮色里,消失在晚风中。

神情恍惚的他,就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

马可不禁笑了。

——《love》

自己还瞎操心什么呢?也许自己也该洒拖一些吧。

“怎么会呢,吉他当然还是要弹的。闲着没事,也许会和king一起做彩铃玩吧。雪吉他,从此以后只为雪而奏。”

“那还有假。给你举两个例子,你就知道咱们和人家的差距了。人家老毛子是全民公费医疗,不管你是农民,无业的,要饭的,只要你是俄罗斯公民,就一律公费医疗。住院免费,手术免费,治疗免费,唯一需要自己花钱的只有那一点儿药费。只要在俄罗斯境内,你要是得了病,甭管你是不是俄罗斯人,有没有钱,救护车就给你往医院拉,就给你治。操,这些在中国你敢想?!还有人家老毛子上学,那才叫真正的义务教育呢。学生上学一律免费,教科书也是无偿提供给你。所有的学校还一律免费供应全体学生一顿丰盛早餐或午餐,操,和人家这个比一下,咱国家那个也好意思叫什么‘义务教育’?!我真操他奶奶!”,老秦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真的怕了,也累了。”

“蓝色是自己的蓝墨水,红色是老师的红墨水,黑色是黑板,白色是粉笔。我上了十几年的学,天天和它们打交道,也就混熟了。我的宝贵青春都浪费在这四种无聊的颜色上了。”,马可没边儿地扯淡。

“恶心!”,韩雪佳白了他一眼,总算领教了他的现实主义,“你能不能不要瞎扯呀?”

他顺路买了一些水果,便回去把那身湿衣服换了下来。

没有的,马可苦笑了。

上天是在捉弄自己吗?

“大概要等明天早上的。这黑灯瞎火的,还下着雨,谁肯去修呀。”,马可撇了撇嘴。

马可哀号一声,眼前一黑,两腿一软,就一头栽倒了。

“生在城市?”

马可独自在校园里坐了一会儿。

“也许只是不愿意去快乐吧。但是不管怎么说,她不快乐,我也感觉愧对她的。上天如果想要捉弄人,人是没有办法去抗拒的。我和她之间的误会太多太多了,虽然解除了一些,但是她已经不愿回头了。我伤她很深,她伤我也很深。但是有一点她和我不一样,她是不会为我停留的。明明知道是误会,却还是无法挽回,这才是最残酷的。那种滋味几乎让人喘不上气,真的很痛。”,马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让自己的情绪稍稍稳定了下来。

“啊!上帝呀——”

或者她是在向这只即将远去的狼告别吗?

“让世界充满爱!”,马可正气凛然,笑着睁开了眼。

“好些了?”

马可掩面哀号,他绝望了。

“是吗?”

“差不多了吧。”,韩雪佳调整了一下姿势,就弹起了吉他。

这种味道好熟悉,这是苏梅的发香——

**!

“啪!”

“哇,好伟大!吹蜡烛吧!”

韩雪佳早就在那里等他了,不过让马可险些昏厥的是,韩雪佳也穿了一条牛仔裤,而且她的紧身t恤也是黑色的。

“我知道,我不对!我有罪!”,马可在杜辉的怀抱里悲痛地忏悔着。

“据说镜子里还可以看到过去与未来的。”

“我们走吧,好冷了。”,马可问怀里的韩雪佳。

老秦笑了笑,就点了菜。

“你不弹吉他了吗?”,韩雪佳没有动。

“以前是我和她,后来就变成了他和她了。”

但是这又意味着什么呢?

“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发烧了嘛。大概是上火,烧肿的吧!”,韩雪佳忍不住笑了,“快起来洗洗脸吧。”

“他真的爱我吗?”,韩雪佳笑了笑。

马可感觉肚子又有些饿了,便和韩雪佳到h大内一家餐厅要了两碗刀削面。

他从床底拉出两个大行李箱,找了块破布,到门外抽了抽箱子上的灰尘。马可环视了自己的房间,也没有发现什么值钱的家当。他翻出枕头下的小相册,打开看了看,里面大多是苏梅的照片,不过也有一张是第一个女朋友的。他愣了一会儿,叹口气就把它小心地放进了箱子。然后他把衣服毛毯草草地叠了一下,塞进了行李箱。其余的烂鞋臭袜子啦,饭盒毛巾啦,马可一股脑儿的扔进了另一个箱子。至于带不走的杂物和那辆破旧的自行车,他就卖给了附近收废品的人,换了五十块钱。很快,本就没有多少家当的小屋里,就家徒四壁,清洁溜溜了。

“怎么练习呀?”

无奈此情可待成追忆,

“噗——”,韩雪佳一口面就狂喷了出去。

“难道?”

“力量?”,韩雪佳有点迷糊。

“不好意思——今晚上咱们要用的东西——避孕套。”

“啊——”

“你最后为什么决定放手呢?”,韩雪佳轻轻地问。

“雪?”,马可抱着围巾幸福得满床打滚儿。

马可闭上了眼睛,不禁想起了苏梅。

可自己为何无法开口呢?

i love you not becausewho you are,

韩雪佳是个机器人!

韩雪佳为什么还对我这么好?一直陪着我?

马可也闭上了眼睛,他要好好享受着一刻。

马可看着老秦那财大气粗的样子,就知道肯定是老秦买单,不吃白不吃嘛!

“怎么?后天就走?”,杜辉有点吃惊地看了看马可的火车票。

“操,就咱这大**,一天上十个八个的没问题。就算死了也肯定是*****朝着天!”

还有韩雪佳呢?

“想,但是不可能的。那里没有人会听你弹吉他的。我只能从城市的钢筋和水泥里往外抠面包吃,很硬,很难抠。”,马可笑着叹口气。

“走吧,去海边。”

(仅供娱乐而已,临时的结局罢了,嘿嘿——

“随便?那就不是爱情了呀!你在大街上也会遇到好多的人呀?”

“嗯,再见。”

老秦和马可吃完饭后,很快就走了。据说晚上还要和老毛子谈判,运气好还能泡俄罗斯洋妞。马可并不关心这些东西,它们与自己的生活毫无关系的。

可是——

“嗯??”,韩雪佳的笑容消失了,眉毛拧成了疙瘩,这个流氓怎么了?

“有人陪着自己?”

“以后会回来吗?”

这里晚上也是营业的。

怪不得那次韩雪佳拍着大肚子说她有了,还说孩子是自己的,原来她是认真的——

他煮了一点面,草草地吃了早餐,便翻出那把锈迹斑斑的雨伞出去买火车票了。

“嗯,现在才明白,以前自己做的那些事情真的很可笑。我只希望和她能一直这么快乐,有她陪着,我也就满足了。”,杜辉淡淡一笑。

“不过你的车,马自达——”,马可微微一笑。

“不知道,因为我的脑子里也是现在的伦理,我甚至比谁都要保守。但是我却思考了这些问题,很可笑的。”,马可自嘲地笑了。

“好纯洁的男孩子呀!好帅!笑都笑得那么纯真!”

报纸上说那酒店的房间墙壁都是透明的玻璃,大鱼缸一样,人们可以一边睡觉一边看海里的鲨鱼——换而言之,就是“人被鲨鱼们看”。所以说,此海底酒店建成后,将会极大促进海洋动物界的旅游业发展,青岛的这座“人族馆”应该会成为海洋动物们休闲度假的好去处。一到“五一”“十一”黄金周,鲨鱼们就从世界各地游到青岛,买上门票,兴趣盎然地围着这座海底酒店打转儿,近距离欣赏这些传说中只能在陆地上见到的“人类生物”。

“就这样吧,不多说了,我还有个演出,挂了。”

“好的,你多穿点衣服,别感冒了。”

这个男人在爱情面前竟然还是如此的脆弱。

“如果时间可以倒流,你还会爱她吗?”

大灰狼站起身,帮她开了门。

但也有一部分人就视愤青如“粪青”,说他们无知盲动,愤世嫉俗,思想偏激,攻击政府,愤青的出现是中国教育的失败与耻辱。愤青们野蛮粗鲁,严重伤害了“日本友人”的感情,强硬的政治立场,也让老外们更加确信“中国威胁论”,更对当今“和谐社会”“太平盛世”构成严重威胁,简直就是大逆不道,无法无天!

“是吗?以前只听过歌,还不错吧。”,马可直接把鸡柳倒进了面条里,然后就狂吞起来。

“喂,你发什么愣呀?”,韩雪佳捅了一下马可。

天色阴沉沉的。

你能说这个男人不坚强吗?

“你想她了?”,韩雪佳不禁伤感了。

“给你。”,马可找出打火机给她。

马可扣上手机,却感到了莫名的失落。

“我怎么了?”,马可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还是头痛欲裂。

“真的?”,马可对老毛子的看法有点改变了。

“生日快乐!”,韩雪佳忍不住笑了。

马可还没回过神儿来,这家伙仍旧贪婪地盯着烛光里的韩雪佳进行着少儿不宜的幻想。他似乎已经看到他们第二个女儿出世的景象了,“该给孩子取个什么名字好呢?”。

“因为镜子会照出你可怕的一面,你最好不要去玩这个游戏,我警告你了啊。”

马可咬咬牙,提起吉他,拿出了大无畏的革命气概,高昂着头颅,像革命先烈奔赴刑场一般,大踏步地走出了小屋。

“嗯。”

“这四种颜色,你最喜欢哪种?”

马可在那里胡思乱想,韩雪佳也懒得再理他。

“呵呵,你——啊?怎么回事?”

不对呀!韩雪佳不是这种女孩子呀!上床?怀孕?打胎?

“嘿嘿,没什么,你自己干的好事自己知道。”

也许要等到实现**之后吧,马可想。

很快,这些问号又变回了巨大的惊叹号——

早上醒来,马可的病已经基本痊愈了。

“我上辈子就是个杀猪的。”,马可几口就把蛋糕吞了。

“我忘记告诉你了,我给你留了东西在海边。”

也许苏梅会让自己留住韩雪佳的,

“哼,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kitty小猫咪呀!”

“嗯,有一次,柏拉图问他的老师什么是爱情,他的老师就让他先到一块麦田里去摘一束全麦田里最大最饱满的麦穗,只能摘一次,并且只可以向前走,不能回头。结果,柏拉图两手空空的走出麦田。老师问他为什么摘不到,他说:‘我只能摘一次,又不能走回头路,这样即使见到一束很大很饱满的麦穗,也不知道前面是不是有更好的,所以我就没有摘。可是越往后找,越是感觉不及之前见到的好。走出麦田的时候,我才明白我早就错过麦田里最大最饱满的麦穗了。我就一束麦穗也没有摘到。’,于是老师就告诉他说:‘这就是爱情。’”

“啊?200?很难吗?”,韩雪佳有些吃惊了。

“也许吧。”,她淡淡地说。

一个为自己死去的爱人而落泪,另一个却不知道自己为何而伤感。

“你给我闭嘴!”,韩雪佳抓狂了!

“我想去看看张扬,然后再从济南去北京。嗯?我腮帮子怎么这么疼呀?”,马可忽然感觉自己的左半边脸好像肿了。

“我——那就是一个男人遇到一个男人,一个女人遇到一个女人了!”,韩雪佳被他弄得哭笑不得。

“不懂。”,韩雪佳摇了摇头,不过她已经感觉到事情的复杂了。

韩雪佳刚想起身,

很快,马可已经淋成了落汤鸡。

她虽然经常揍我,可那只是开玩笑呀——

“嘿嘿,我才不呢。打是情,骂是爱,一会儿不爱闷得慌。这么好的老婆,给我一百个美女也不换!”,杜辉的警觉性很高,对白静忠心耿耿的。

一个盘子大的小蛋糕上,竟然被韩雪佳cha了足足27根蜡烛,简直就像个大刺猬。马可都怀疑这到底是一个蛋糕还是一堆蜡烛呢?

“哼,懒得理你。”,说完,韩雪佳就气呼呼地看起车窗外的街景了。

“是不是这就是‘柏拉图式的爱情’?也就是说世界上没有完美的爱情?”

“有点道理哦,大概是人们做贼心虚吧。”

马可笑着挂了电话,便收起伞,到售票口买了十六号去济南的火车票。

“韩雪佳,她,她——她没什么吧?”,刚刚苏醒过来的马可战战兢兢地问。

“没——”

“柏拉图式的爱情就是男女平等的爱情观,是一种纯精神的而非**和**的爱,它认为在这世上有且仅有一个人,对你而言是完美的,而且仅对你而言是完美的。也就是说,任何一个人,都有其完美的伴侣,而且只有一个。”

是在挽留自己那漂泊的脚步吗?

“后天早上的,去济南。”,马可笑了笑。

“大色狼,有时间陪我去买衣服吗?”

怎么办!

“上帝呀。”,韩雪佳坏笑着。

“好像很理想化呀?”

“天气预报说明天有雨的。”,韩雪佳说。

自己与韩雪佳是不可能做出那些事情的。

“你不高兴呀?”,韩雪佳看着马可那吃醋的样子,心里甭提多美了。

“以前苏梅很喜欢听的。为什么那天我没有——不然她就不会出事了,为什么呀!”

but becausewho iwhen iwith you.

“因为——我就在你的身后。”

“呵呵,算你聪明!明天我买个小蛋糕,然后看看能不能把白静也叫过来——”

“狼?”

自己是在留恋韩雪佳吗?这是爱?真的是爱吗?

“嗯,它是理想的爱情观,极为浪漫甚至是根本无法实现。”

那次她暗示自己怀孕了,我没有当真,这让她伤心了?

“假的!”,马可干脆地停止了扯淡。

“朋克?”

“怎么?”,韩雪佳泛起不祥的预感。

“雪佳,我对不起你呀!”,马可死死地抓住她的手。

“嗯?为什么呀?”,韩雪佳有些奇怪,也抓紧了马可那满是老茧的手。

“你吃慢点儿,也不怕噎着。”,韩雪佳看着他那狼吞虎咽的样子,不禁笑了。

马可轻轻伸出自己的胳膊,将她揽入怀中。

马可还是撅着屁股像根豆芽菜一样弯在被窝里酣睡着。

“快点过来吃蛋糕!”,韩雪佳已经摆好了晚饭。

怎么办??

“没有,我在听人说话呢。”,韩雪佳没好气儿地撅了撅嘴。

“那什么是幸福?”

“你怎么知道与你擦身而过的那些陌生人不会是一个好丈夫好妻子呢?如果你们有机会在一起生活,也许你就会发现他们可能比你所选择的那个人还要好很多的。”,马可笑着踢飞了一块小石子。

“谁和谁?”

“人?人也是动物。”,这只叫马可的动物淡淡地说。

“韩雪佳是吧?”,杜辉阴阳怪气地问。

怎么办?

“嗯?”

“记性不错,是不是有些可笑?”,马可笑着说。

“没错!”,杜辉一脸严肃,语气不容置疑。

马可闭上眼睛,任海风吹乱自己的思绪——

“快晚上七点了,给你。”

11 大色狼的生日晚宴

只有一张小纸片,上面有三个字——

正聊着,韩雪佳打来了电话。

在党和政府的领导下,在——(此处略去100字的令人振奋的褒义词,这一段台词大家都熟得很,林无辛就不必嚼舌根子去重复了)——的英明规划下,现在的麦岛都已经被拆迁完毕了!

以前,整个麦岛地区,没有一间像样的楼房,几乎都是破旧平房,臭水横流,垃圾遍地,也算青岛最破烂的一个地区了。除了本地人,附近住了很多的外来人口。脏乱差,五毒俱全的麦岛,一直是青岛的家丑,一提起来就让青岛人很没面子。

“第一束麦穗?”

马可深深吸了几口叶绿素的清香,便满足地继续赶路了。

韩雪佳是个间谍!

“真俗气!什么年代了,还相亲!”,马可低头吃着菜,心里老不是滋味。

“你喜欢北京?”

“流氓!去死吧!”

“就在礁石上。你去看一下吧,也许还在的。”

这一刻,他们错过了一些东西——

“不好,lou得太少了。”

“什么是爱情?”,马可问。

那张纸片飘落在地上,马可的身影也消失在了清晨的雾气中——

“如果是同性恋呢?”,马可笑着说。

“嗯,还可以吧。自然泛音没什么了,但是人工泛音还需要多练习一下。”,马可点点头。

“那就不奇怪了,连喜欢的颜色都那么矛盾呢。为什么喜欢它们?”,韩雪佳问。

“好了,都点亮了,看,好浪漫的蜡烛哦!好看吗?”,韩雪佳笑着坐了下来。

马可笑了笑,便简短讲了讲自己的事情。

“什么时候能来电呀?”

“马可波罗!马可波罗!”,韩雪佳轻轻地摇了摇马可,想把他叫醒。

两个人在一家四星级酒店的中餐厅坐了下来,老秦扶了扶眼镜,笑着问马可。

不过这样相处的危险性也是显而易见的。暧昧的玩笑开多了,万一哪一次不小心擦枪走火,弄假成真,那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

“不是说他们都吃不上饭,连军队都养不起了,当兵的都开始自己私自卖坦克换钱了吗?”

“操,她和他老公出去度mi月都俩月了,谁知道现在在哪里臭浪呢!”

她回到小屋子,就喂马可吃了些药片。这个色狼迷迷糊糊的死活不肯吃药,杀猪似的挣扎着,把韩雪佳气得拖了鞋就跳到了他的床上。也顾不上淑女不淑女了,韩雪佳一下子就骑到了这小子身上,一把摁住他的脑袋,捏着他的鼻子就给他硬灌了下去,结果撒了一枕头的水。

“没什么了。你回去吧,别忘记吃药。”,韩雪佳也笑了。

“老婆!快救我!”

“不,一点也不喜欢,甚至是讨厌。”

“流氓!神经病!”,韩雪佳狠狠地抽了这个家伙一巴掌。

“哦,大概风太大,把电线刮断了。下雨天这一块儿经常停电的。你别乱动。”

“是啊,就像梦一样。”,马可低头笑了笑。

这琴声是什么呢?

目标:台东女人街购物广场。

人一旦绝望,也就平静了。

“嗯!”

马可把嘴巴凑到她耳朵边上,嘀嘀咕咕地说出了自己的非分之想。

“你会看到很多可怕的东西,我不是骗你的。你心里想什么,都会在镜子里出现。尤其是当你发现镜子里的自己可能会对着你做一些你没有做的动作,你会吓死的。”

“可我们是人呀!”,韩雪佳仿佛面对一个精神病人。

一个小时里,马可昏死了六次。

“什么?”,马可眼中闪过一丝希望。

也许男人的眼泪不是脆弱,而是留恋与爱。

“都哪辈子了,还有蜡烛?平时晚上一停电,我就睡觉的,买什么蜡烛?!”

就这样带着暧昧的遗憾擦肩而过?

海洋动物界也因此xian起了研究人类的热潮。鲨鱼中的人类专家,更是不放过这种如此接近人类的好机会。它们天天守在酒店外的观察点,研究人类的社会生活与生理知识。鲨鱼学术界期刊上,关于人类的高水平论文和研究成果也是层出不穷,其中以鲨鱼界第一位“人类学博士”的观点最具代表性——

“那你准备找什么工作?”

马可扭过头去,偷偷坏笑了一下。其实他最喜欢的是蓝色。

“因为我是疯子,所以会想很多只有疯子才会去想的事情。”

“你——你干什么?”,马可感觉自己好像中了埋伏。

“走!喝酒去!”,老秦的特色。他跟人打完招呼之后,第二句肯定就是“走!喝酒去!”。

他打了个哈欠,就大发慈悲,不再刺激马可了。

人家韩雪佳是处女呢!!

“我们好傻呀。”,韩雪佳躺在马可怀里。

到底自己在追求什么呢?

怎么感觉自己在玩火呢?幸亏两个人都准备了灭火器,应该不会有问题吧。还有,万一出现险情,灭火器不管用,自己赶紧逃往北京避难就是了,马可想。

“哈哈,知道,你别先死在鸡窝里就行了。”

他曾经也说过这句话的——

“嗯,可以,不过——”,马可色迷迷地盯着韩雪佳,口水淋漓不断。

韩雪佳抬脚就把这个小子踹到一边去了。

“哦——”

人家女孩子都不放在心上,就跟什么也没发生似的,

“啊?雪佳吗?”

马可接了一些水,洗了洗脸,便打开门把水泼掉了。

“怎么不弹了?”,马可看着她的背影问。

都曾在这块礁石上躺在自己怀中陪自己看海,一起傻想未来。

我该怎么办?

“呵呵,你倒是听话了。”,马可笑着把盒子放下,估计小丫头又有什么花招吧。

马可笑了笑,就扣上了手机。

“嗯,知道——”,马可没时间和她啰嗦,一心一意地捞着面条。

总之,此“人族馆”在海洋生物社会中的作用,就如同“青岛海底世界”在我们生活里的作用差不多,极具旅游与科研价值。

如果去了北京,会不会就再也没有机会见到她了呢?

马可摸了摸自己的胳膊,发觉起了鸡皮疙瘩,有点冷了。

“这么说,如果再让你选一次,你就不出生了?”,韩雪佳笑着问。

马可在床上揉着自己酸痛的小腿,开始琢磨韩雪佳。

可为什么我一提那件事她就那么排斥呢?

“嗯?”,韩雪佳不禁脸红着笑了,难道这个大色狼真的那么喜欢自己吗?他也已经爱上自己了吗?平时他不好意思对自己表白,今天却在梦话里说出来了?韩雪佳竟然有了一种很臭美的虚荣感。

“嗯。”

“你真——我问你真的呢!你别瞎说了。”,韩雪佳忍不住笑了。

他想见韩雪佳了。

“行啊,**的!谁先喝趴下谁***不是爷们!”

“我和她怎么了?真是的!”,马可想了想,自己在韩雪佳面前虽然是色迷迷的,但好像也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勾当。

“我怎么知道!一样就一样呗。”,马可开始欣赏她那紧身t恤下玲珑的曲线了。

“狗屁,只有空虚无聊的人才会想这些问题的。如果我现在腿肚子抽筋了,我就疼得只顾抱着腿在地上打滚了,什么朋克什么爱情都***来不及去想了!”

韩雪佳的长发也随风轻摆,美丽的背影让马可不禁沉醉了。

但是这丝毫不能减少马可的困惑。

果然,老秦一指旁边的一辆马自达6,“上车!”

“嗯?”

这是多么悲怆的一幕啊——

吃完饭韩雪佳便回去了。

“嗯?”,韩雪佳听他喊自己的名字,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这家伙在做梦吗?他梦到自己了?不过,他怎么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呢?

“哼,我才没那么傻呢。会出人命的!”,马可咬咬牙,顶住了糖衣炮弹的诱惑。

“也许吧。”

饭菜很简单,他们把杜辉带过来的菜倒到盘子里,四个菜已经足够了。马可从床底的臭鞋堆里,翻出了上次和韩雪佳买的啤酒,还剩了六罐呢。

“雪佳,你怀孕了怎么不和我说呢?我会对你负责的!”

“你——你个流氓!”

“也许只是很难。我就遇到了我的——苏梅,可惜她死了。”,马可叹了口气。

“没有蜡烛?”,韩雪佳感觉手电筒远没有蜡烛浪漫。

“别!你饶了我吧,一个女魔头我已经吃不消了,再加一个我岂不死翘了!”

“也许也不错的哦。听我妹妹说,那人长得很帅,有房有车的。”,韩雪佳看着马可那酸溜溜的表情,就笑了起来。

“啪!”

“再见。”

嗯,就假装那件事从来就没发生过吧——

“啊!雪佳,我遭报应了,我被雷劈了!我爱你啊,原谅我!啊,我死了!”,马可惊恐地抓紧了被子,然后就又彻底陷入了昏迷。

正在漩涡中旋转的马可,大脑接收到了韩雪佳声音讯号,他用迷幻的想象力将这些声音讯号转化成了图像。于是,一身天使装扮的韩雪佳出现在了他的大漩涡里。马可脚尖一点,就飞到了韩雪佳身边。他拉住了韩雪佳的手,就开始诉说自己的爱慕与忏悔。

“你把手电筒关掉吧。”

“嗯???”,韩雪佳眼睛已然喷火了,巴掌举到了半空中。

“好着呢——**!真***,臭**!”,king一阵尖叫,传来急刹车声。

如果自己能够成功,肯定会回来找她,但是——

“嗯,来了!”,马可诡异地笑了笑,就大摇大摆坐下了。

“嘿嘿,把打火机拿来,忘记小蛋糕上有蜡烛了。”,韩雪佳调皮地笑着。

************************************ (雪篇结束)

他醒了。

今天陪这个丫头逛了一天街,虽然嘴上色迷迷的,但是感觉又像以前一样无拘无束了。

“朋克都会思考这些问题?”

“啪!!!”

“是吗?”,韩雪佳无法理解马可的意思,似乎他的思维是破碎的。

十分钟后——

“你来很久了?”,马可轻轻晃了晃自己混沌的脑袋。

不过,马可也不是一无所获。韩雪佳每次试穿衣服,总要让马可帮她看看是否合身。此时的马可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欣赏她的迷人曲线了。

于是,屋子里漆黑一片了。

苏梅就是如此的温柔与善良的——

我感觉得到的,她对我很温柔,还那么体贴,

“所以呢,没必要折磨自己的手指头的。”,马可笑了笑,就兀自弹起了吉他。

“什么?”

或许自己现在就可以问她,或者向她表白,

也许一切都结束了。

“还有你呀,你不是说二十七岁那年就会遇到你未来的老婆吗?也恭喜你了哦。来,喝一杯?”,韩雪佳笑着举起了酒杯。

“嗯?”

感觉有些无聊,韩雪佳就摘下了马可的电吉他,凭着记忆,弹起了《爱的罗曼史》。

“别叫我秦总,太***别扭了,公司就六个人,全是总裁呢!哈哈,说白了,我就是在黑龙江倒腾地毯的,只不过卖给俄罗斯那群老毛子罢了!”,老秦笑了笑。

“免费供应学生吃饭?”,马可几乎不敢相信有这么傻的国家。

“嗯?不高兴?”,韩雪佳调皮地凑过脸来,看了看马可。

漂泊的吉他,轻舞的雪花,

有道是“出门遇贵人”,今天马可就撞见一位。此贵人就是陕西人老秦,即那个嗜酒如命的大酒瓶子。

这么长时间以来,她一直在无微不至地照顾着我,

那天晚上的事她怎么不提呢?她为什么不挽留自己呢?

马可愣了,韩雪佳躺到了自己的怀里。

奇怪的是,这里的派出所的位置,就在妓女们的包围圈之中,大概妓女们工作时欢快的叫喊声,民警们也是能听到的。但是,很不幸,虽然民警们也被噪音搞得内分泌紊乱,脸上直冒青春痘儿,但人民警察们从来都不管这些伤风败俗的事。他们的主要任务是到处砸门,气势汹汹地搜查外来人口的暂住证。

韩雪佳轻轻应了一声,温柔地笑了笑,就低头弹起了吉他。

“你干脆去老毛子那里定居,加入老毛子的国籍算了。”,马可笑了,这个老秦还是“愤青”本色。

心力交瘁的马可,步履蹒跚着关上了门,然后就一头扎进被窝。

马可有些幽怨地转过了脸,含情脉脉地注视着韩雪佳,然后就——

第二天早上,马可起得很早,他知道她是不会来送自己的。

韩雪佳忍辱负重!

如今物是人非,这片海边只剩了自己,

马可差点没趴桌子上!老秦和king一个毛病,对二锅头这种烈性酒也是情有独钟。马可自己点了一杯啤酒。

两个人沿着校园里的卵石路慢慢地走着。

韩雪佳是个白痴!

被这个恶棍诅咒的韩雪佳先睁开了眼睛,她看着马可脸上那孩子一样天真无邪的笑容,不禁感慨——

两个人久久地坐在那里。

雨还在下着,门外的积水很深了,这条土路已经泥泞不堪。

“嗯?已经买了火车票了?”

两个人久久地坐在那里,只有海浪拂岸的沙沙声。

“那时候年轻气盛,也算我愧对他们。我太留恋了,放手有些晚,甚至还——弄得大家又多痛苦了很久。”

“后天早上?济南?”,韩雪佳有些意外,她没想到马可这么快就要走了。

韩雪佳,这个女孩子到底在想些什么呢?

“第一个女人,总是难以忘怀的。”

“嗯?”,马可一愣。

1 卖地毯的老秦

“呵呵,还有呢?”,韩雪佳笑了笑,开始鼓励这个疯子继续狂想。

各种工程车辆正在轰鸣着出入工地,这里很快就要变成高楼林立的繁华商业区。让青岛人颇引以自豪的是,附近的海里还要建一家超豪华的海底酒店,据说这是全球第一家。投资商是满脑子浪漫情调的英国佬,大概要花4.5亿欧元。马可扳着手指头算了老半天,“嗯,这是好大一笔钱,能买好几卡车的鸡蛋呢!英国佬比自己有钱啊。”

“去了俄罗斯才***知道什么叫地大物博,美丽富饶呢!”

“小学地理课本上学过吧,那些自以为多了不起的科学家说,没有水,没有空气,温度太高太低生命就不会存在。”

女人买东西都这毛病的。

不过马可眼里的愤青可不是只会使用“性器官及其生理活动”骂大街盲目排外的愣头青,那不是爱国与民族气节,而是大嗓门说脏话的傻b罢了。一部分妄自尊大,至今不知道某国与某岛的地理位置坐标,就整天嚷嚷着要发射导弹炸平它们的“愤青”也真的该被归入“粪青”之列了。这些人和那些崇洋媚外,恨不得认某国人为“爸爸妈妈”的假洋鬼子们本质上是一样的,都是愚昧无知,只不过大家的努力方向不同罢了。

“大色狼,北京应该很冷吧,冬天别冻死了!生日快乐,一路顺风! ——雪——”

“嗯。”,她轻轻地答应着,睁开了眼。

就又呆呆地望着海面上缥缈的灯光出神。

马可猛然记起什么来了——

“嗯,好浪漫哦。”

这里经常上演流氓的武斗,大家都很玩命,要死要活的,砍死砍伤是家常便饭了。有几条街还是赫赫有名的红灯区。只可惜,妓女都是些低等的货色,大都是20-30元价位的老妓女,长得都跟孩子他大娘似的,没几个漂亮的。她们大多租一间小房,里面就摆一张大床,那就是她们的办公场所和运动器材了。她们就在这一亩三分地儿里辛勤耕耘,日夜操劳,从事着自己的卖笑生涯。虽然为人所不齿,但妓女们总归还是不偷不抢,勤劳致富,不像某些——唉,莫谈国事,莫谈国事。

“嗯?这个丫头——”,马可不禁笑了。

如果没有韩雪佳,也许自己现在还是一个狂暴颓废的混蛋吧?

某种结局

凉水让马可混沌的神经稍稍清醒了,他马上又想到了那个可怕的问题。韩雪佳?自己眼前的这个女人!怎么办?怎么办!

激进总归要比麻木好一些吧,也许中国需要愤青的声音。

“你真的会去给他们作伴郎吗?”,韩雪佳见马可已经稳定下来了,便小声地问了这个问题。

马可明白,有些东西不是现在的自己所能够承担的,

“大概每个人眼中最大的麦穗都是不一样的。也许你眼中最大的麦穗,在别人看来是普普通通的麦穗而已。人们只是不能与自己心目中的最大的麦穗一起生活吧。”,韩雪佳也学着马可的样子,笑了起来。

“有的,不是买内衣吧?维多利亚秘密?性感比基尼?那我可就要考虑一下哦。”

“幸福?就是每天早上醒过来,发现自己的小dd还能勃起。”

“什么意思?”

惊跌倒地的马可和韩雪佳,依旧紧紧地抱着——

“不过他们国家的经济困难总该事实吧?政府哪里来那么多钱搞社会福利?”,马可问。

沉默——

“答应我,不许变,这辈子我要定你了!”

苏梅会不会已经知道了自己与韩雪佳的故事呢?

“你今晚住在哪里?”

数了一下午的雨点后,那头死猪还是没有醒。

“还弹你的吉他呀?”,韩雪佳撒娇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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